圆联浩尤美和白彩姑说过,这臭饭‘花’小木瓶,能像鬼魂卡装鬼魂一样的装下很多的小虫子,白彩姑还亲自把很多的虫子装到这个臭饭‘花’小木瓶里去了,但今天圆联浩尤美走后,白彩姑想试一试是不是真的能把那些小虫子倒出来,结果‘弄’了很久也没能把虫子从臭饭‘花’小木瓶里倒出来。
白彩姑去问圆联浩尤美,才知道这臭饭‘花’小木瓶,要在自己的手臂上系三天之后,自己才能从里面倒出虫子来。
这个臭饭‘花’小木瓶是不是也要过三天之后才能镇住那些蛆虫,不再出现在自己的梦中?白彩姑没有问。
但愿今晚别梦见蛆虫,要不然自己明天又没‘精’神走到鬼魂卡外去了。白彩姑想到这里,合上了双眼,没有多久就睡着了。
没有再梦到蛆虫,更没有梦到蛆虫攻击自己,白彩姑一整晚睡得很好。
这个小小的臭饭‘花’木瓶,还真是管用。
清晨醒来之后,白彩姑看着系在手腕上的那个臭饭‘花’小木瓶,伸手去‘摸’了一下,还解下臭饭‘花’小木瓶,轻轻的把臭饭‘花’小木瓶的瓶口向手心倾倒了一下,这一倒,立即有很多的各式各‘色’蛆虫从臭饭‘花’小木瓶里被倒了出来,爬满了白彩姑的手心,白彩姑立即就慌了,快速的把那些蛆虫又装回了臭饭‘花’小木瓶子里。
白彩姑想了一下,决定试着把臭饭‘花’小木瓶里的红‘色’小蛆虫从瓶子里倒出来,这次,他的脑子里想的是红‘色’的小蛆虫,再把那臭饭‘花’小木瓶的瓶口向手心倾倒时,从臭饭‘花’小木瓶子里倒出来的蛆虫,全部都只是红‘色’的小蛆虫了。
圆联浩尤美还说三天后才能从这小瓶子里倒出虫子来,结果才一天过去,白彩姑就能倒出蛆虫来了。
把小小的臭饭‘花’小木瓶重新系到了手上,白彩姑从‘床’上坐了起来,穿好衣服。
肖灰儿在这个时候来醒来了,睁开眼睛之后,人有点‘迷’惘:自己昨天晚上是怎样回到鬼魂卡里来的?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白彩姑把昨天的事和肖灰儿说了,肖灰儿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任何的细节来。
吃过东西之后,白彩姑和肖灰儿小心的戴好防毒口罩,才从鬼魂卡里出来了。
大片的蒲草,又出现在白彩姑和肖灰儿两人的面前。
白彩姑抬头看了一下头顶,看到明亮的阳光正从‘洞’顶的向天‘洞’口里洒落下来。
白彩姑这才注意到这山‘洞’的顶上,向天的‘洞’口,是一个条不宽的长条形。再看身边的那些蒲草时,发现很多地方被人踩踏过了,看样子被人踩踏过好几次了。
这里除了自己和肖灰儿,不会有谁来,踩踏这些蒲草的,除了自己和肖灰儿,也不会再有别的人。但昨天自己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情。
看来这些奇特的蒲草,毒‘性’还真不小,自己昨晚应该也是中毒不浅,不然不会在这个地方走过好几次都不知道。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对的,白彩姑把从蒲草的草根下‘摸’了三块不小的石头,在那大石头上磊起一个小三角形,小三角形在很显眼的地方,远远的就能看到。
收好鬼魂卡,白彩姑和肖灰儿向前走去,走了二十来分钟之后,前面出现了两个‘洞’口,一个‘洞’口里长满了蒲草,另一个‘洞’口里,全是光秃秃的石头。
白彩姑看了一眼长满蒲草的‘洞’口,同样看到了很多被人踩踏过的地方,知道自己和肖灰儿昨晚上一定来过这个地方了,但自己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发现这个岔‘洞’呢?
白彩姑和肖灰儿继续踩着那些蒲草,向前走动,只走了十来分钟,又看到了一个分岔的石‘洞’口。
再看头顶上的向天‘洞’口,发现那‘洞’口还在老地方,太阳的光芒,依旧从‘洞’口里向下照‘射’。
白彩姑有些不解了:今天自己和肖灰儿都戴上了防毒口罩,头脑很清醒,但自己走了这么久了,头顶上的那一个‘洞’口,为何还在老地方?
看着阳光明亮的‘洞’口,许久之后,白彩姑终于看出其中的‘门’道来了:这个向着天空的小‘洞’口,应该是沿着一块大石头开裂出来的环形的‘洞’口,而自己一直都在沿着这一块大石头走着,所以感觉到那个向着天空的‘洞’口,永远都在同一个地方,但心细如发的白彩姑还是发现阳光从那‘洞’口里向下照‘射’的方向先前不同……
接着往前走,白彩姑又发现了很多的石‘洞’岔口,这些石‘洞’,不但大小差不多,就连形状也差不多。
一个钟头之后,发现了无数个岔‘洞’口的白彩姑又看到了一块眼熟的大石头,那大石头之上,自己用三块小石头磊出来的小三角形,就在大石头之上,十分显眼的摆在那里。
白彩姑猜想的没有错,自己昨天晚上和肖灰儿走过的地方,是个环形的石‘洞’,两人昨晚上也不知道在这个环形的石‘洞’里走了多多少圈……
仔细的想着刚才所看到的那些岔‘洞’,白彩姑说不清自己是从哪一个‘洞’口走到这个长满蒲草环形‘洞’里来的。
再问肖灰儿,肖灰儿的脸上也是一片茫然。
在这蒲草的环形‘洞’里走着,已经没有怎么意义了,但要走向哪一个岔‘洞’,白彩姑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了。
“只好每一个‘洞’口走一遍了。”白彩姑心里很无奈的这样想到,除了这个办法,他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白彩姑没有想得更多,和肖灰儿向一个岔‘洞’走去,走到岔‘洞’口时,白彩姑还捡了几块石头,在岔‘洞’的显眼位置,堆起一个标记,方便自己以后辨认这山‘洞’自己走进来过。
向着山‘洞’里走去没多久,就有一个声音向着白彩姑的脑子里传来,白彩姑很吃惊:这声音好奇怪,耳朵里没有听到,脑子里却有感觉了。
再向山‘洞’里走去,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了起来:是小‘女’孩的哭声,而且不止一个。
这山‘洞’里怎么会有小‘女’孩的哭声?白彩姑觉得很奇怪。
再走了十来分钟之后,那‘女’孩的哭声是越来越大了,吵得白彩姑感觉到大脑在隐隐作痛。
“这些‘女’孩的哭声好奇怪,哭得人的脑子隐隐作痛。”白彩姑说着,放慢了脚步,想‘弄’清楚那‘女’孩的哭声是从哪里传来的,自己的耳朵里没有听到,脑子里为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听了白彩姑的话,肖灰儿脸上一愣:“怎么‘女’孩哭声,我怎么没有听到?”
“我也没有听到,但我的脑子感觉到了。”白彩姑说。
“脑子怎么会感觉到声音呢?你的话听起来好奇怪。”
白彩姑没有回答肖灰儿的话,肖灰儿说得没错,自己这感觉,的确很奇怪。
“要不,我们到鬼魂卡里去问一下圆联浩尤美和才‘女’,说不定她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肖灰儿当然不会认为白彩姑发神经‘乱’说话,想了一下之后,这样对白彩姑说到。
白彩姑正想开口,圆联浩尤美和才‘女’却忽然从鬼魂卡里出来了,一出来就想拉着白彩姑向后退。
“出了什么事了吗?为怎么要向后退?”白彩姑没走,站在原地不动。
“爷,求你快点走吧,晚了就没命了。”圆联浩尤美着急的说到。
“没命?发生了怎么事了?”白彩姑不解的问。
才‘女’倒是没有那么着急上火,对白彩姑说到:“这‘洞’里有一种佛声,我和圆联浩尤美在鬼魂卡里都感觉到了,你一定也感觉到了。”
“你是说那‘女’孩的哭声?”白彩姑立即就想到了这件事。
“那不是‘女’孩子的哭声,那是佛声,你已经开了天眼,所以会感觉到那声音像是‘女’孩的哭声,我和圆联浩尤美只感觉到和北风吹过的一样声音,肖灰儿她们修行还浅,她们怎么也没有感觉到。”才‘女’说。
“佛声?怎么是佛声?”白彩姑有些莫名其妙。
圆联浩尤美也稍微镇定了一些,对白彩姑说:“佛声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只有一些上古神物才会有,佛声这种东西,只有身上有高超的本领的人,才能感觉到,而本领高的人,还有可能被这种佛声所伤,修行浅的人和鬼,倒是不会被这种东西所伤。”
“说得简单一些,佛声就是一种围绕在上古神物身边的东西,这种东西能远远的传出去,让敌人不敢近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佛声属于一种自我保护的东西。”才‘女’也解释说。
“我只听说过佛光,从没有听说过佛声,今天第一次听到你们说起这个东西。”肖灰儿说。
“佛光的级别要比佛声低,有佛声的神物,必定也会有佛光。”才‘女’说:“爷,我们还是快些走吧,这些上古神物,一般不会主动伤人,但人要是进入了他们的领地,它们是不会放过入侵者的。”
“不管是什么神物仙物,我都要去看一看,如果它们的身边没有宝石,我会退出来的,如果有宝石,那就不能错过了。”白彩姑这样说到,他说怎么也不想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