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慌地抬起头,在男人女人的起哄声中,他粗鲁地将她按在身下……
吃过午饭锦润商场异常热闹。两个女孩穿梭在人群中,经过一个个装饰奢华的摊位,东瞅瞅西看看。
一家精品店内,女孩细心挑选商品,售货员在一边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明亮的水晶吊灯下那是一张让人眼前一亮的小脸,五官小巧精美,瓷娃娃般白皙的脸,花瓣般红润的唇,特别是那灵动的水眸上密梳一样的睫毛,长而翘,让人一眼难忘。
她的到来让摊位立刻变得热闹起来,她却毫无察觉。
“绣子,你选好了没?一个破杯子选那么久。”余果拿起一对耳环对着镜子在耳边比划着,似乎不怎么满意摇摇头又放到一边。
“什么破杯子,我这是买情侣杯。”李绣子嗔了好友一眼,就知道她没耐心陪她一起逛商场。要不是打算送给他,她才不会来这里,这种豪华的商场不是他们这种生活在低层人逛得起的。
这不,一对情侣杯都要两百多块。李绣子左看看右看看,难道是镀了层金子不成。
“你们又吵架了?”余果问的漫不经心,朝柜台上一排情侣杯看去帮她一起挑选。
“还不是上次他生病住院的事,这都几天了他都没给我打电话。”她皱皱秀眉,那个男人有时候还真是小气,居然还在生气。
“你打算拿破杯子去讨好他?”
“果子,什么破杯子,杯子可是代表一辈子,你能不能别那么庸俗。”付完钱把包装好的情侣杯抱在怀里,真是越看越喜欢,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会不会觉得她太孩子气了呢。
絮絮叨叨出了商场大门,热气扑面而来,李绣子抬头看了看冒金光的太阳,拉了拉帽子,天气真的好热。
“果子,我们去喝杯奶茶吧。”眼神定在对面的奶茶店,李绣子整理好挎包。余果点点头,两人挽着胳膊走进去。
冰凉的奶茶进肚,李绣子舒服的叫出声:“好凉啊,大热天喝杯奶茶真不错。”
“看你那出息样儿,有个那么有钱的男朋友不去好好享受有钱人的生活,居然喝摆地摊的奶茶,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余果敲敲她的脑袋,表示不能理解她脑袋里想什么。
“你懂什么,现在还没结婚我花他的钱被同学知道了又该说什么包养啊之类的话,你懂得。”
“这些很重要吗,李绣子,你有时候就是太爱钻牛角尖。”
李绣子无奈地耸耸肩,在感情和价值观方面她承认她跟这个好友不再同一条线。
以余果的想法就是,男人爱她就该为她花钱,男人的钱就该是用来供她挥霍的。爱她,就该把她当公主一样供养着。
而李绣子则认为,人都该是独立的,即使谈恋爱结了婚,也不该太过依赖彼此。
不知不觉走到了广场,李绣子望着九十九层摩天大厦眼神落在九十九层的某处,葱指紧紧抱着杯子。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
思量间,李绣子眸光转向入口处,随着旋转门推出,欣长健硕的身影被送出。李绣子心里一惊,他居然出来了!
深紫色衬衫袖子卷起至手腹,麦色的双臂肌理分明,阳光下镀上一层淡色光泽。可能因为天气热的缘故,衬衫上四个金色纽扣敞开,几乎露出大半个结实的胸膛,略显紧身的黒裤包裹住线条均匀的双腿。
他的身躯健美而修长,因为长期的锻炼身上没有一丝赘肉。特别是那双腿比模特儿还要健美,让人心动。
他姿态闲雅地走出来,俊美如斯的脸抬起看一眼头顶上的烈日,微微蹙眉。几乎在他出现的同时,广场上的女人们疯狂地拥上去尖叫着。保镖这时发挥了他的作用。
他幽深如潭水的眸看一眼一哄而来的女人们,不屑地微微勾唇,邪气而桀骜。
他真的是她的男朋友吗?李绣子抱着情侣杯竟有些看痴了,他真的好……帅!不,此时的他浑身散发一股成熟,性感,事业有成的男人气息。
似乎感觉到什么,他突然转头望向她,四目相对,李绣子微微红了脸。刘羽奇眸光落在她身上沉了沉。
她上身一件白色带印花略显宽松的圆领衬衫,下身是浅蓝色哈伦背带裤,脚下是底加厚的黑色帆布鞋。斜挎着一个淡紫色包包,包包不大只能装下几本书,包包拉链上挂着粉色的浣熊。
一眼望去打扮的很休闲却带着一股潮流气,特别是头上一顶天蓝色带印花的遮阳帽,平添了一丝欧风烂漫的气息。
她及腰的墨发倾泻在纤细的肩背,阳光下金色的发丝像蝶一样翩翩起舞。绝美的小脸一层淡淡的红晕,樱花瓣一样的唇轻轻抿起,眼帘微微下垂。热风吹过,密梳一样的睫毛一颤一颤,她葱指在包装精美的盒子上划来划去。
站在那儿,像含苞待放的小百合清新淡雅让人沉醉。
真是个妖精!
他眸光深沉,轻轻勾唇,看着她笑着并未说话。
感应到他眸里的信息,她抱着怀里的杯子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心跳加速,脸却红透了。只是一个眼神而已,她心跳怎么就乱了呢?咬住唇,她只能听见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豪华轿车在她面前停下。
“上车。”声音一贯的充满磁性而低沉。
在女人们妒恨的眼神下,她弯下腰转入了奢华轿车内。她坐下来另一只脚在车外甚至还没来得及伸进来,被他大力一拽,在天翻地覆之间,她就被他给压在了身下。
“砰!”车门关紧的声音。
修长的指抚摸上她樱花瓣一样的唇,重重地辗转着,他笑着,透着野性美的俊容抵在她额头,细密的吻落在她眼帘。带着无比的怜爱和溺宠。
“宝贝儿,好想你。”声音,低、沉、而哑。
“别,快起来,有人呢。”她羞红了脸作势推开他,他像座山纹丝不动,身体紧紧贴着她。望着她,他的眼很沉很亮,透着毫不掩饰的兽欲。
李绣子心神一晃,伸出莲藕一般的臂膀抱着他脖颈,在他性感的唇上蜻蜓点水似的一吻。
“别闹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正事要办,把我弄上来做什么。”现在是下午应该是他工作的时间。
他并没出声,对着她雪白的脖颈低下头,指解她裤袢子,许久,只听他低吼一声:“李绣子,下次不许穿带扣袢的裤子!”
李绣子红着脸,默了!
只见他还是不死心地解复杂的袢扣,李绣子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在他低吼中,李绣子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抓住他锲而不舍的双手。
用小到不能再小,猫儿一样的声音道:“羽奇,裤袢子要断了。”
“你来解!”他瞪着她,带欲火的眸似乎要把她燃烧。在他注视下她红着脸慢慢解下衣扣,而他像个饿极了的猛兽将她扑倒在身下。
在把自己搞到欲火浑身时,他不得不中途打断。该死!不能要!不能吃!要命的难受!
揉了揉额,他粗鲁地扣上自己衣服上的金色纽扣,打开车窗点着一根烟,试图降下欲火。
烟味飘散在车内,她重新穿好衣服整理凌乱的发,眼神怯怯地看着他。他性感的红唇里飘出屡屡青烟,吸一口,吐出,吸一口,吐出。青烟缭绕下他短发有些许凌乱,他侧目看着窗外,眸光还带着情欲时的迷离。
“羽奇,你是不是生气了?”抱住他的胳膊,她竟有些害怕这样的他。习惯了他的大吼大叫,突然安静下来让她有些莫名的恐惧。
“没有。”语气淡淡并没有回头看她,被他抱住的胳膊明显的有些僵硬。
“我不想被人说是坏女孩,也不想带着孩子结婚。羽奇,我爱你身子早晚都是你的。等我毕业,然后就结婚,好不好?”她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这样的他让她好害怕,似乎要失去了一样。
温热的泪落到手臂,他扔掉未吸完的烟关上窗,深眸凝望着她,眼神落在她脸上晶莹的泪珠猛地一沉:“哭什么?我说过我会等,别哭了!”腹指擦去她脸上的泪,而她却越哭越凶了,像两汪流泻而出的泉水似乎怎么都止不住。
“你别这个表情,我看了心里难受。”每次生气他都是别开脸不看她也不理她,他就像一片轻纱忽近忽远好不真实。
“我只是失控了,李绣子,我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理智不了,你懂吗?”吻去她脸上的泪,他说的无奈而心痛。
六年都熬过来,面对近在咫尺的她他少了一贯的理智,无论感情还是身体,她只能给他。而且是急切地想要得到,并让她心甘情愿地交出。他奇少从来都不勉强女人,更何况是她!
“我懂,羽奇,我们去开房!”她抱紧他抽噎着。
如果身体能留住他心的话,她愿意。如果那种漂浮不定的感觉,在把自己交付出去就能消失的话,她愿意。如果能让他不这么难受痛苦的话,她愿意。
“傻瓜!”敲敲她的脑壳,他叹了一口气。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他要了她的话,算什么?六年的等待算什么?跟强上有什么区别。
“我说真的,羽奇,我不在乎的,只要你……你不要跑了就好。”羞涩地垂下头,她揉了揉哭的有些涨的眼睛。她不是怕交出身体,而是怕交出身体后他会不知道珍惜。
他太过出色,他对她的爱能保鲜多久呢?只要他招招手大把姿色不凡的女人涌上来,到时候她该什么办?
信任一词,真正做到又谈何容易?
“脑袋里想什么呢,我跑哪儿?李绣子,这辈子我走哪儿你都要跟哪儿,别想逃!”只有像现在这样拥她入怀,他才感觉到充实。
如果家里的老太婆能稍微妥协一下,他们也不用错过那六年。如果没有那空白的六年,中间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一旦让她知道那些事她能接受吗?六年的空白要怎么填补?
“我才不会跑,倒是你让我担心会不会跟别的女人跑了。”将脸紧贴在他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她感觉无比的安心,就这样一辈子多好。
没有发觉他的出神,李绣子惊呼一声从他怀里钻出来。“对了,我买了一对情侣杯本来是打算送给你的。你看下,喜不喜欢。”脸上的泪还未干,她就开心地笑起来。
眸子蒙上一层水雾氤氲而有光泽,湿润的睫毛低垂,被他亲过的红唇有些微红泛着诱人的水泽。葱指灵巧地拆包装袋,坐在那儿,认真而安静。全然无暇他的注目。
伸手卷起一撮秀发在指间缭绕,像上好的丝绸柔而滑。他轻轻地笑了,看她拆的认真不忍去打扰,目光也落到杯子上,看清上面的图案,他有想撞墙的冲动。
果然,不能把这个女人往高雅的地方想。
“李绣子,为什么要选带两只猪的杯子?”居然送他带卷尾巴猪图案的杯子,让他哭笑不得,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李绣子,为什么要选带两只猪的杯子?”居然送他带卷尾巴猪图案的杯子,让他哭笑不得。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很可爱啊!”她吸吸鼻子,噌亮的眸子看着他并没有觉得丝毫不妥。他单手托腮,嫌弃的眼神看着一公一母的猪仔,斜起一边嘴角很是不屑。
“你这是什么表情?两个杯子两百七十块,老板太小气了一毛钱都讲不掉。气死了!”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不怎么喜欢,她失望地垂下脑袋。
“是啊,两百七十块很贵的。”他特意强调“贵”看着她蔫了的小脸很是可爱,笑出了声,拿过杯子上下打量“还不错,我要这只母猪!”
“不行,这个是我的,这个才是你的。”男的用男猪,女的用女猪,这都不懂?
“我就要这个,长得跟你很像。”拿着杯子在她面前比划,他笑的肆意而狂妄。
母猪跟她很像?她翻个白眼,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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