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这里时因蒙着眼巾,所以对四周的环境一无所知,现在在玄淼门弟子的带领下都是运足了气紧紧跟着他们的脚步,四周一看居然都是一片片郁郁葱葱的树木组成的深林,根本很难以辨认方向,可是玄淼门的弟子却是全速前进完全不用辨认方向,我发现一路走来在玄水大陆上大都是森林,而且都是参天古树,可是玄水大陆明明是群岛,也不知是如何形成的,四周的能量暴风也是越演越烈,浩能长老形成的能量罩从一开始的坚固也渐渐地变得越来越薄弱,看来这个能量罩也撑不了多久了,一旦能量罩破裂,我们全部的人都会被四周的能量撕扯成碎片,我们这一群人最大不过十四、五岁,最小也不过六、七岁在死亡的面前都显得那么无能为力,在我们的前速前进下,我发现一棵巨树慢慢的进入了我们的视线内,到底有多大用目测是绝对说不出来的,因为咋一看我还以为全部都还在深林当中,又跑了很久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经出了那片茂密的深林,陷在了另一个包围圈中,又是另一种我辨认不出树种的树木,他的枝叶直接圈连到深林的内部,而且仔细看发现他的枝叶要比深林里的树木的枝叶浅很多,翠绿翠绿的,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出银辉,并且形状似是龙舌。
我们这一群人正慢慢的接近他,那棵巨树包围了附近,他的附近根本没有任何出路,可是打头的玄淼门弟子却直直向他冲去,就在还距离那棵巨树五十米处,终于能量罩破裂了,就在同一时刻站在最前面的玄竹青不知何时从身上拿出了一块似玉非玉似石非石的牌子一捏,霎时一道白光冲天而起,径直投射到面前的巨树,在接触的一霎那,古怪巨树所有的叶子发出耀眼的白光包围住了我们所有人,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没有了任何知觉。当我再次有意识时我发现我们所有人都身处一座大殿中,当然所有人中我发现并没有玄竹青,倪风正在我的左手边,所有人的躺倒在地陷入昏迷中,我竟是第一个醒来的,殿中没有其他玄淼门弟子在看守,我做出了第一个反应那就是继续躺倒,不过脑海中马上出现了一个声音,‘小兄弟,既来之则安之,你既是第一个醒来之人,也是有缘之人,不如出来聊聊’,心下暗叹了一口气,不过也只能无奈起身,无需指引走入了那大殿唯一的通道之内,通道狭窄幽深,幸而两边镶嵌了一排夜明珠少了几分不自在,走到通道的尽头才发现竟是一头门,稍一停顿,我还是伸出手一推,很轻易的就推开了,我慢慢的步出通道,‘砰’一声,回头看原来推开的门以自动关上,并且在原地只剩下一道墙,根本没有出口的摸样,强压下心头的疑惑,抬头细细打量我现在身处的地方,居然跟刚才的大殿一模一样,唯一的不同那就是一明一暗,撩起帷幔,就看到一个背影,白衣,竟有点洧川大陆的式样,一身长袍,竟不是玄水大陆一贯的短襟长裤,长发束了一个冠,更多了几分仙风道骨,那身装束很显然是洧川大陆的,只是稍作了改动,此时那人正在看他身前的那副画,刚刚那道声音又传来“你叫什么”,不过这次是真真正正的声音,不过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所以我沉默着,终于那个人转过了身,有一张与他背影相称的容貌,眼神坚毅,当得起温文尔雅这四个字,却给我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他注视着我的眼神我没有闪躲,我的本能告诉我不要回避,慢慢的那股无形的压抑感觉消失了,“你不会讲话”我松了一口气静静的点点头,“你识字吗”我如实的点点头“那就写给我看吧”,接着他往靠左的桌子上拿起一支笔蘸了蘸墨,又拿起一捆竹牒慢慢的走到了我面前,摆在了我的面前,我楞了想不到他居然会有这个举动,就像…就像…就像我跟他是平起平坐的,在遭受到这么多的事情后,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又让我感受到了尊重,我的眼眶突然红了,默默的拿起笔,在竹牒上端端正正的写下我的名字,“原来你叫严罗,你不能讲话是先天的还是后天造成的。”心下千回百转,最后还是写下了,“后天造成的,那你愿意从头开始学习吗?”我快速的点点头,在这一刻我才重新感受到了希望。
“能在那场能量风暴的冲击下这么快醒来,看来你的精神能力要比他们强了一倍以上,里面的人最起码也要明天才能醒过来,在前两次的考核中我听到你的事迹了,看来你果然有特殊之处,对了说了这么多你还不知道我谁吧,我是玄淼门当代的门主玄幻,你的变异魂种我不知道是什么,那是我活了这么多年也从没有见过的,不过我要让你知道如果你衷心待在玄淼门,你会得到你应该得到的一切,如果你有异心,不管你的魂种多么诡异,也就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突然在我周围的天地间流动的混元气竟在那一刻凝聚在了一起,我的双膝被压迫的跪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而且还是继续向我压下来,好像要把我压的粉身碎骨,就在我觉得下一刻就要崩溃的时候就又消失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种感觉就是劫后余生,在刚刚我真的觉得我死定了,一次又一次,从那天开始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生死劫难,慢慢的在那个界限中有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在我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时,耳边传来了三个字“懂了吗”,突然我就清醒了,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把那股感觉抛之脑后,“既然懂了,你就先出去休息吧,等他们都醒了,再进行选殿仪式吧”等我再抬起头时,面前以了无一人,吓了一跳,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声息,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