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会同意吗?”阴就端着胳膊一副得意的神情信步道。
“我觉得你会的!”那人很是肯定的道。
这话倒是登时让阴就有些好奇,嘴角勾了勾反问道,“你为何如此的肯定?”
“无往不利,这句话可是你曾经在很多人面前说的,你不会忘记了吧?”阴就没想到对方竟然会拿出自己经常在人前所说的一句话。
说来这样阴就经常会拿这个词去点评别人,很多人在他看来都是有着跟这个词十分相似的特征,可他又何尝不是呢?在如此品评别人的同时,也自然是把自己的人品给暴露了出来。
“哈哈……想不到你竟然还知道我经常会说这句话,看来你还真的是很了解我啊。那好,既然如此的话,我就跟你做这笔生意,只是这笔生意若是成功了又当如何?”阴就立即问道。
“若是这笔生意成功了,那你想要什么,我们主上都会满足你的。当然,你想要皇帝的龙椅也没有问题。”对方这句话可谓是夸下海口了,只可惜能不能做得到就是未知了。
阴就也知道对方多半是在吹嘘自己的实力,登时道,“龙椅我就不要了,那可是我姐夫的东西,要是抢了他的东西,那只怕是到时候可就没有我的好下场了。”话到此处,双手后背,一脸得意的转了过去,“我也不要求多,我只要郭家一般的产业如何?”
这句话可是登时让那人皱起眉头,本来以为他在阴就的跟前只要夸下海口便可以蒙混过去,岂料这个阴就竟然是如此的不简单,竟然一张嘴便是狮子大开口了。
“我说侯爷,你这未免也有得理不饶人了吧?郭家如今都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你竟然还像讹诈一半,是不是未免有些……”既然是双方要达成合作,那言语之上自然是不能够太过激进,一面惹怒了对方。
阴就却是摇头,“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选择帮你们,那可是冒着杀头的危险,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皇帝是我姐夫,而且他这个人一向公私分明,从不徇私情,要是他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怕是到时候我可就真的是小命难保了。”
他所言倒也不无道理,对方也是没有什么好的言语反驳,仔细的思索之下,那人只好道,“若是如此严重,那我自己自然是做不了主,待我回去向主上禀报,等有了消息便让人将这个消息告知于你。”言罢立即转身便走。
看着他消失在视线之中,此时的阴就登时冷笑一声,“笑话,想要从我身上得到那么多的便宜,你觉得可能吗?”
阴就和郭况两人本来就是相互对立的一面,如今想要达成“盟友”的事情只能是暂时搁置,毕竟这当中触碰到郭家的底线了。当然,他此次狮子大开口是正确,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倒是个非常重要的机会。
按照约定,招贤馆向刘疆等四兄弟连续的输送了两批人才,这些人才大多都是武功高强,本领非凡,只是这些人在刘疆几兄弟看来,当中若是留在身边太多恐怕人员有多余,若是分配到手下大军之中又有些可惜,如今他们就只期盼着再给他们送来一些其他方面的人才。当然,当中的刘辅虽说是最初反对的,可是他却看到那些人个个本领非凡,着实是有些心动,几经思考之下,他也拿出了钱加入了他们当中,如此一来,郭圣通的五个儿子都在这方面投入了十多万黄金的资金。
事实上,几次的输送过后,招贤馆的人也已经几乎所剩无几了,而他们平日里虽说是每天都在招人,实际上那些人根本没有办法上台面,最后只能都遗弃掉,当然阴就最初也没有想要去招那么多人的意思,所以,该用的都用完了,那么他的所有行动也就该结束了。
这日,天刚刚亮,忽然刘辅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打开门,此时管家正在门口十分焦急的站在那里。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么着急?”刘辅揉着眼睛问道。
管家一副焦急的神情看着他,“老爷出大事了,我们的好多的个房间都丢东西了,而且王府也丢失了好多的银两。”
刘辅登时大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你快带我去看看!”
来到现场仔细的看着,但见许多的房间当中值钱的东西都已经被洗劫一空了,而府上的原本存有的一千两黄金也是不知所踪。得知了这个消息,刘辅当场昏厥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此时的刘疆等人正在身边。
“大哥,找到那些窃贼了吗?”刘辅立即抓着刘疆的胳膊追问。
刘疆很是懊恼的叹了口气,“对不起二弟,我要是听你的话就好了,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原来将整个刘辅的王府洗劫一空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些招贤馆送来的那些人,他们此时早已经不知所踪,至于此时的招贤馆,也早已经是摘去了招贤馆的牌子,更换了其他的名字,就连里面的装饰也都尽数变成了客栈的模样。可想而知,他们是被骗了。
刘辅听了刘疆的叙述当场口吐鲜血,可以说那两碗两黄金是他经营王府多年积攒下来的,再加上刘秀的赏赐,没想到竟然就这样被骗得一干二净。
此时一出,他们五兄弟自然是不能够善罢甘休。刘疆在将自己的奏折呈递上去的同时,他带着兵种的刘辅以及其他的三兄弟共同奔赴洛阳,打算进宫面圣向刘秀禀明此事。
“什么?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正在批阅奏折的刘秀忽然看到了刘疆的那一份,打开后仔细瞧着登时愕然。
“陛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正在等待刘秀批示的冯异见状不由得问答。
刘秀猛地将手中的奏折掷于案上,当即破口大骂,“这个该死的阴就,真是胆大包天了,竟然做出如此之事来!来人,去立即传召信阳侯阴就进宫!”
常侍不知是何情况,只能奉命而去。至于冯异,没有得到刘秀的批示自然是不能离开,又不敢催问,只能站在那里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