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姐,你别动,让我好好看看!”
白娇望着眼前的人影,死死地盯住她的脸庞。
芙蓉面,柳叶眉,圆脸红唇,乌黑的头发烫成一缕一缕的卷,穿着新式洋装的白纱裙,一脸温柔的笑。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人来人往的舞池就在一边。
但所有的东西都被挡在身外,此时此刻,白娇的眼里,只有这个叫孟静娴的女人。
我要好好看看你,看看你是怎样一个道貌岸然,披着羊皮,狼心狗肺,心狠手辣的东西!
从原主徐娇的记忆中,白娇知道,徐娇就是死于眼前这位叫做孟静娴的女人手中。
因为北军督军——顾少君,看上徐娇,而孟静娴一向想要嫁给顾少君,终于在徐娇成婚前一天,将人约出来,丧心病狂地将人残害至死!
徐娇自然是不甘的,孟静娴一直是她的好朋友,在她面前隐藏的很深,她从不知道孟静娴也喜欢顾少君。
这位南军元帅的女儿,果然如同她父亲一般,善于伪装,心狠手辣,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只可惜,孟静娴看上的人,是她徐娇的未婚夫。
只可惜,孟静娴狰狞的脸庞,终究是在她死后暴露出来。
徐娇死之后在望乡台,飘荡多年,不肯遁入轮回,因为死的太惨,就算喝下孟婆那碗汤,也洗不去满心的怨恨。
“徐娇,你凭什么嫁给少君?”孟静娴歇斯底里地疯狂,怒意滔天。
“我爱了他十五年,从三岁就喜欢他,你才认识他多久?凭什么你用两年时间就将人抢走!就凭你那张狐媚的脸?还是凭你第一美人的称号,或者你们家那可笑的爱国商人的幌子?”
“徐娇,你应该有自知之明的,要怪就怪你太不识趣,我孟静娴看上东西,哪怕就是扔到地上不要,也没有你捡起来的份,而你竟然敢抢我的心尖!”
孟静娴扭曲的表情扬起一抹刻毒的笑,红色的高跟鞋猛地揣向她的头部,一下一下又一下。
“到了阎王爷那儿,记得找到你那个早死的娘,跟她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你为什么会那么惨?”
“你看看这些男人,每一个都将他们身下肮脏的东西,放进你的身体,你为什么明明不想要,哭着喊着让人家放开你,身体却诚实地欢愉,活生生让人干死?”
孟静娴嘲讽地看着徐娇光*裸的身体,莹白的肌肤早,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大力的搓揉,让上面乌青一片,血红毁容的脸,和肿的不成型的下身。
想想徐娇在顾少君心中冰清玉洁的形象,变成地上这摊人人嫌弃的烂肉,孟静娴心里一阵爽快!
“去问你继母,你那位继母果真疼女儿呢。哈哈!”
“另外,我要告诉你,我没有给你下药,你知道,你今天什么都没吃……”
……
徐娇不甘,若是孟静娴要顾少君,大可直接跟他说。
感情的事情从来与第三人无关,顾少君不喜欢孟静娴,她有什么办法?
被孟氏和孟静娴联手害死,徐娇心里漫过无与伦比的愤怒和不甘,于是就有了白娇这次的穿越任务。
此时,就是白娇站在舞池边,望着孟静娴,心潮起伏。
“娇娇,你怎么了?”孟静娴有些不安。
白娇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清澈透亮,仿佛洞穿一切,看清楚所有的肮脏。
孟静娴觉得自己隐秘的心思无处遁形,心里说不出的一悸。
白娇微微一笑,轻启朱唇:“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觉得你十分漂亮!”
这叫什么?夸奖她?
谁不知道她徐娇是金陵明珠,第一美人?
她夸她漂亮,孟静娴没有一丝高兴的情绪,反而觉得白娇在炫耀。
“谢谢娇娇,连娇娇这样的美人都夸我漂亮,可见我今天这身衣服确实穿得好,头发也梳得好,回去我就赏了那几个丫头,她们最近手艺见长。”
若是不知道,白娇一定以为,笑得这样爽朗的人是个大度的。
可是,见识过孟静娴歇斯底里的凶残面貌,她不认为,她真像说的这般开朗。
“孟小姐是我见过最美貌如花、心地善良,最受小姐们欢迎、少爷们喜欢的名媛,在孟小姐面前,徐娇不敢称美。”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既然要飙戏,她也得敬业一些。
“唉哟,这张巧嘴,可讨人喜欢了,我喜欢你,娇娇!”
孟静娴笑靥如花,用手抚了抚白纱裙,精致的妆容一点没变,仿佛白娇是她最好的姐妹。
“我等下要去百货商店,娇娇,你要不要去?”
白娇淡淡一笑:“我就不去了,母亲说,今晚家里有客人,我得早点回家。”
是孟氏啊。
孟静娴眼波一闪,心知她这位远方姑妈,又要折腾什么幺蛾子了。
既然孟氏出手,她就暂且在一旁看戏,总归徐娇出丑,她心里高兴。
对付徐娇,不一定要用什么特别激烈的方法,她孟静娴就擅长杀人于无形,在前面挖好一个一个坑,让人一圈一圈地转,让人掉坑也对她心存感激。
要不是徐娇嫁给顾少君,刺到孟静娴的逆鳞,估计徐娇一辈子,都会认为孟静娴是个好人。
一击而中,是孟静娴进攻的方式,确定顾少君对徐娇的心意够,她就想着毁了徐娇。
“那,我送送你?”孟静娴笑道。
孟静娴脸上的笑容无懈可击,白娇的目光深邃幽静,一样的古井无波,看得孟静娴大为诧异。
徐娇跟以前不一样了!
“不用了,你不是要去商场吗?”白娇回道。
白娇记得,顾少君就要从英国回来了,大概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孟静娴这是忙着去买礼物吧,或者做衣服,争取在顾少君面前,留下一个完美而深刻的映像?
“我先走了,孟小姐,你继续玩儿,再见!”
白娇转过身,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快步走向门口。
昏黄的阳光照亮孟公馆的大门,一排排高大的柏树,在灯光下投落斑驳的树影。
树间的知了,不知疲倦地叫着,跟舞池里嘈杂相比,蝉鸣不知好听多少。
不过,白娇没心情听知了们唱歌,因为徐伯的车坏了。
“大小姐,实在对不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车忽然就发动不了了,您在等会儿?”
“不要紧,你先看看,修好了叫我。”
白娇嘴角扯出个的笑容,忽然目光一凝。
一个身材高挑的身影由远而近,站在她身前:“徐小姐,我的车正好空着,要不你坐我的车?”
怎么是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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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换一个故事,换一种叙述,换一波节奏。
也不知道亲们喜不喜欢,看着舒不舒服。
我努力去写,希望找到适合的文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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