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之地,地处整个大汉国土的最东北境,地处边远寒冷,一般在中土内生活时日久的人来了这里,根本难以生计。
辽东之地,原本因为地处偏寒,人口稀少,但是因为近年来,因为中土战事频繁,百姓流离失所,未被战争袭扰的辽东之地反倒是迎来了许多的流民,逐渐人丁兴旺,人口日益增多,如此一来,对于辽东本地的发展和兵员的扩充,起到了相当巨大地作用,因此别看辽东虽然偏远,但兵力之雄厚,足矣与袁熙的幽州兵马一决雌雄。
其时辽东重镇昌黎治所屏障乃为白狼山,其地易守难攻,若派兵镇守于此,极难撼动,袁尚和袁熙到了白狼山之后,只是稍稍地观察了一圈,就觉得攻打此处实在是太费精力,而且实在是难以撼动,还是另则要路为佳。
回到了帅帐,袁尚随即召开了军事会议,召集袁熙手下重要幽州将领商议应对之策。
“诸位!”帅帐之内,袁尚狠狠地一指沙盘上的昌黎城,狠狠地言道:“公孙度跟我装老王八,恪守老巢昌黎城不出,并派遣精兵良将固守在白狼山的要道关卡之内,我军难以突破,必须想奇计,你们都是幽州的将官,驻守幽州多年,对辽东的地界想必都应该熟悉,可是有什么办法,给我说一个章程出来。”
幽州众将一个个也是深锁眉头,一个个或是摸着下巴,或是拽着胡须,满面愁苦,似是在极尽脑筋的编想策略。
过了一会,却有袁熙手下重要的将领牵昭,迈步出班,冲着袁尚拱手道:“回主公话,白狼山之地乃是昌黎之本,欲破昌黎,则必须先破白狼山,只是此地实在险恶,若是硬攻,损失未免太大,以末将之意,不妨暂时先放弃攻打昌黎的计划,举东偏南,去打辽东的另外一个重镇襄平,以此为根基,慢慢吞噬辽东之境,方为上善之策!”
“襄平”袁尚闻言低头看了看沙盘,轻轻地揉着下巴,道:“辽东的城池,除却公孙度居住的昌黎之外,尚有许多,牵将军为何独独选择襄平这一座城池”
牵昭闻言忙道:“回主公,襄平之地,虽然暂时不是公孙度所置立的首府,但其城池高大,内中人口充足,兵粮器械极多,商资田地多集于此,实乃是整个辽东的命脉根源所在,与其直勾勾的耗费兵力去打公孙度的老巢昌黎,不妨先拿下此处,以为根基,折煞公孙度在辽东的势力,到时候敌军士气衰落,不战自乱,在乘机一举攻下昌黎城,岂不美哉”
袁尚闻言点了点头,转头问道:“二哥,你觉得牵昭将军的这个建议怎么样”
袁熙满面笑容,重重地点头表示赞同:“牵将军乃我幽州上将,深得兵法之妙,又久经战场,深知辽东利弊,依他之言,断无差错。”
袁尚闻言点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依照牵将军所言,改道攻打襄平。”
公孙康请命派重兵巩固白狼山,巩固昌黎城的屏障,果然是成功地挡住了袁军,袁军不欲硬拼,随即采取牵昭之言,转道攻打襄平,消息通过探子的通报,很快的传回了公孙康所在的营寨。
在听到了袁尚转道攻打襄平的战略之后,公孙康兴奋地差点从座位上蹦了起来,他满面喜色,进行的有些太过顺利,顺利的炒糊了自己的想象,顺利的好像当中有什么问题。
“二哥”骑在马上向城内走得时候,袁尚一边打马,一边犹豫地问身边的袁熙道:“这次我们攻下了襄平,你觉不觉的这当中有什么问题”
袁熙闻言一愣,道:“问题呵呵,这当中能有什么问题”
“你不觉得这一切似乎都进行的有些太过顺利了吗襄平城乃是辽东重镇,而卑耶也是公孙度昔日麾下的爱将,咱们攻打襄平,对方的守军人数少也就罢了,为何昌黎和白狼山方面没有派兵救援”
袁熙眨了眨眼,道:“或许,他们是怕我们使出围点打援之计,不敢轻易派兵出来吧”
袁尚一边打马一边陷入了沉思,道:“就算是我们使出了围点打援,他们也该看看我们围的是什么地方若是我是公孙度,宁可中计,也不会不顾这辽东重镇的襄平城,这里面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袁熙想了一想,道:“三弟,你想多了,听说公孙度年老体衰,此番替他总督所有兵马的乃是其庶子公孙康,此人年纪轻识浅,不懂战略,偶尔出些疏漏却也是在难免,你还是不要太过计较了。”
袁尚想了一想,道:“二哥,我觉得这样不妥,咱们不熟悉公孙度和公孙康父子,又不晓得辽东的地理环境,更不知这里的天气风向,也不了解这里的民族风俗总之,咱们不知道大的东西太多,公孙氏父子,在利用我们这份无知的情况下,说不定哪招就把我们给懵了,我觉得还是得找一个靠谱的人问问才行二哥,你的手下当中,就没有一个懂得这幽州边境,民族风气,天侯地理的人么幽州那么大,多少会有些一些这样的人才吧。”
袁熙闻言想了一想,突然一拍头道:“你要不说,我还真就是忘了,有一个人,博学多才,了解北境的民俗风貌,应该知道你所想知道的一切。”
袁尚闻言精神一振,道:“谁”
“他叫田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