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要让我静养一段时间。”
宁乔乔道。
“外面那些医生都不行,我马上再给你派两个医生过去!”东澜苍道。
“啊?”宁乔乔一怔,赶紧道:“不用了外公,这里除了医院的医生还有宋医生在照顾我,这点枪伤对他来说还是没问题的,而且您就是再派十个医生来也只能等我好好静养才能痊愈。”
他们这一趟是秘密出来为东澜苍找药的,那些医生搞不好都是东澜劲的人,她当然不能让他们来。
“他们要是保护好你,你根本就不会受伤!你离开时就应该从东澜家带一些人,否则也不在至于会这样!郁少漠的人都是废物,惊月也是!他们居然都完好无损,而让你受了枪伤!”
东澜苍越说越生气,最后差不多是吼着在说:“让郁少漠接电话!”
宁乔乔被吓了一跳,看了看手机屏幕,转过头看着郁少漠:“外公说要让你接电话。”
郁少漠没说什么,拿过手机放到耳边:“我是郁少漠。”
“我问你,你究竟有没有把觅儿当成是你的妻子!”东澜苍不悦地质问道。
郁少漠眉头一皱:“当然!她是我唯一的妻子!”
“既然她是你的妻子,你居然会让她受伤?身为男人你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东澜苍没好气地道。
“我很抱歉,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也没想到!我没想到你居然护不住她!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能保护她,我介意给她换个能保护她的丈夫!觅儿不是除了你就没人要!”
东澜苍语气有些多咄咄逼人。
郁少漠脸色越来越难看,薄唇微抿一个字都没说。
虽然听不到电话里的内容,但是看郁少漠的表情也知道情况不妙了,宁乔乔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眼不眨的看着郁少漠,只见他:“嗯……我知道……好……您放心……”
说了几句,郁少漠将手机交给她。
宁乔乔看了看他,拿过手机放在耳边:“外公。”
“齐家是不是派人去找过你了,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东澜苍道。
宁乔乔眼神一闪:“他们是来过人,可是不知道从哪抓了个人一绑就硬说这只是误会,当时他们的人可是想要我们的命的。”说着,她看了看郁少漠,道:“郁少漠的人为了保护我们还受伤了好几个,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齐家我也不熟悉,要不然这件事还是外公您来处理吧。”
“你少帮他说好话!”东澜苍哼了一声,宁乔乔撇了撇嘴没说话,听见他道:“你自己好好养伤,其他的事不用管,这件事我来处理!胆敢故意弄伤我的孙女,我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们!”
果然和宁乔乔想的差不多,东澜家以前就针对过齐家,外公这个老狐狸根本就没问过她前因后果,或者他早就知道前因后果,但是却也一口咬定齐家是故意的,分明就是借着这个理由对齐家下手!
“嗯,我相信外公您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的。”宁乔乔也顺着往下装。
东澜苍叹了口气:“觅儿,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给外公打电话,要是齐家的人来烦你可以不用理会他们,一切都有外公给你撑腰。”
“我知道了外公。”
宁乔乔笑眯眯的答应了,挂了电话,将手机递给郁少漠。
“你外公和你说什么了,把你高兴成这样。”郁少漠看着她道。
“外公说让我们不用理会齐家那帮人,这件事他会出面解决,以后我们就不用管那些麻烦事了,我不喜欢齐家那个家主,看起来一脸老谋深算的。”
宁乔乔道。
“如果他再来,我就让人把他挡在外面。”郁少漠道。
“嗯。”宁乔乔点了点头,看了看他,道:“郁少漠,刚才外公是不是对你说了很难听的话?”
“你受伤了,他责怪我几句也很正常,本来就是我没保护好你。”
宁乔乔皱了皱眉,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外公那个人平时嚣张惯了,他说话不好听你别放在心上,这件事根本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齐家那些人。”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郁少漠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鹰眸一闪,道:“宁乔乔,有件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嗯?什么消息?”
宁乔乔疑惑地看着他。
“给你外公做的拿个药不见了。”
“你说什么?那个药没了?!”宁乔乔皱起眉,眼神有些焦急:“药是什么时候没有的?”
虽然拿个药不能解外公身体里的砒霜之毒,但是好歹也对外公身体有益,现在却不见了。
“你先别着急,先冷静下来听我说。”郁少漠拍了拍她的肩。
宁乔乔一怔,咬咬唇,深深吸了口气,渐渐冷静下来,眼眸定定的看着他。
“药可能是我们和齐家的人交手时弄丢的,我很抱歉,不过好在凯奇教授还能再重新制作,只是他现在受了伤,我们得等他身体好些了后再让他重新做药,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就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
郁少漠道。
“药还能重新再做吗?那就好。”听他这么说,宁乔乔松了口气,小脸上重新露出笑容,道:“没关系,反正我应该也还要住一段时间院,那就在这等等吧。”
“嗯。”郁少漠鹰眸紧紧注视着她,将她脸颊边一缕长发别到耳后:“无聊吗?我陪你看电视。”
他们只能呆在病房,除了看电视也没有别的娱乐项目。
宁乔乔点了点头:“好。”
一连几天。
宁乔乔和郁少漠都呆在医院,齐家的来过一次后就没有再出现过,大概是因为东澜苍已经找上了齐家,齐家也就没有时间再理会她这个小角色了。
不过好在宁乔乔的伤势好了一些,虽然枪伤还是隐隐作痛,但是已经不如一开始那么痛了。
中午,郁少漠去找医生询问她的伤势。
宁乔乔在病床上坐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聊,下床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