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林瑜薇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眸,李洛倒是仔细的想了半晌,随后摇了摇头,皱眉叹道:“很难啊……”林瑜薇本来以为李洛看得出这种体症会有一线希望,眼眸里刚亮起的一丝光彩迅速的黯淡下去,苦笑着耸了耸肩,唉声叹息道:“我就知道,所以你现在信了吧,这就是我宁愿独处的原因了!”
李洛点了点头,知道这种‘七绝不通脉象’,那有些事情就不难想通了,因为这种体质哪怕放在男人身上也属于有病,除了一年四季怕热外,最直接影响的就是生育能力,一个女人这样的体质意味着天生的失调失衡,注定不孕。
这个世界上,不孕的女人确实不少,但林瑜薇这种,算是独一份的!“据我所知,在一些苗医杂论里,有一种‘推经术’的手法或可以化解,但‘推经术’失传,即便精通,还得配合一些灵药调理,花上很长时间,才能一边调理一边滋养,将这种‘七绝不通的脉象’恢复如常!”
“嗯,看来你确实是知道的!”
林瑜薇依旧是感到错愕不已的看着李洛,淡笑道,“我说的那个人确实懂得‘推经术’,我听说在杭城一带,曾经有一些女人接受过‘推经术’的治疗,不过后来那人消失,他的那门绝活也一并消失,甚至没人知道那人的下落,真是让人忧伤…………”“既然知道有‘那人’的存在,那你还是有希望恢复的,不过还有一个方法,其实也可以帮到你,但是……成本太大!”
“什么方法?”
林瑜薇燃起一线希望。
“‘赐我梦境’!”
李洛苦笑道,“‘赐我梦境’其实就有激发第二次生长机能的药效,只可惜的是,‘赐我梦境’的药引太过难寻,几乎无法量产,这也就意味着这种药的‘稀缺性’,代价太大了!”
林瑜薇一听,也是神色无奈道:“‘赐我梦境’就算有效,我也确实吃不起啊,毕竟林晚晴都亲自跑来,只为了得到‘赐我梦境’的优先购买权和研发解析权,我再不缺钱,也吃不起‘几亿一份’的天价灵药哦,这可真是人艰不拆!”
李洛皱着眉,在脑子里想着有没有方法能够替代‘赐我梦境’的药效而帮到林瑜薇,但很遗憾的是,他所想到的方法,都不太具备可行性!“或许还有办法,但我一直也想不到!”
李洛皱着眉,有些歉然道。
“哈哈,没事的,其实我已经习惯啦,不过你已经算很厉害了,今天不得不让我更对你刮目相看了,你竟然单看我一眼就能说出我的问题所在,这可比很多大医院的教授都要厉害了!”
林瑜薇笑了笑,并没有把李洛的话放在心上,因为她不觉得李洛真的有办法。
李洛知道她不太相信,但也没辙,自己确实一时间没有针对这种症状的最好办法,唯一可能的那个办法,说出来只怕林瑜薇会直接扇他耳光,太难以启齿了。
两个人聊了几句,还是李洛的手机铃声响起,林瑜薇这才笑着起身先走了。
电话是周跃龙打来的,语气显得十分无奈道:“洛哥,场子基本失控了,江彬带着人连夜在一个个场子串过去,阮阿奇在贺山虎的手下本来就没有资历和根系,除了被他搜刮走的那些资金流外,估计控不住了!”
“那黎芸母子呢?”
李洛皱眉问道。
“人安排好了,只是黎芸的情绪有些低落,而且,而且……”周跃龙语气十分迟疑。
“而且什么?”
“而且……阮阿奇那个混蛋,让黎芸怀孕了!”
周跃龙的语气,显得十分无奈道,“黎芸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玛德,那个混蛋!”
李洛气得咬牙,暗恨阮阿奇这个家伙真的是乱来,这要不是贺山虎中蛊躺在病房,估计不但他会被人干掉,黎芸都会被他害死。
“这样,你先安慰一下她,钱不用担心,阮阿奇之前搜刮到的那些资金,会给她留下,让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和自己儿子着想,暂时不要有任何轻举妄动,还有就是……你想办法去找到那个叫‘林雅’的女人,她很关键!”
“好!”
李洛挂完这个电话,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突然想到一个人,于是拿出手机打通了他的号码,淡笑道:“我刚得到消息,陈远峰基本上放弃山风集团了,以他的能力,没道理继续养着你这个薪酬高昂的保镖了,你怎么样?
过来帮我吧?”
“很不巧的是,他一个多小时前,还拿出一百万问我,愿不愿意帮他干掉你!”
电话那头,马椿峰带着戏虐的语气,逗弄着笼中的‘酸豆儿’说道。
“你接了?”
“哪能呢,我劝他省一点。”
马椿峰说道,那边传出了‘螽斯科’振翅特有的虫鸣声。
“这他能信?”
李洛笑道。
“他不信也没辙,一来他自己现在也舍不得大价钱了,二来就是我告诉他,我干不掉你,如果我能干掉你的话,不需要一百万,我也会冲着他的情面,帮他这最后一次!”
“呵呵,那他岂不是感动了?”
“没有,他想了很久,最终长叹一声,扔了十万块给我,说是他要留着钱东山再起,如果以后他再回江夏的话,可能还会继续找我当他的保镖!”
“十万对你来说太少了!”
“不少了,以往他给我的薪酬其实挺高的,其实讲真,他没有亏待过我!”
马椿峰淡叹道,“如果不是路不同的话,这个老板还行,至少对我来说,他从来没有在我心里压制过我,但你就不一样了!”
“我怎么不一样了?”
李洛笑问道。
“你是一个老板的话,武力值太高了,脑子太好用了,这对我来说,等于我就是彻彻底底的臣服,你觉得以我的性格,真的情愿吗?”
“哈哈哈……”李洛忍不住大笑道,“那这样吧,如果你觉得跟我在一起会让你不自在,那你只帮我,但却不用跟我同时出现在任何场合,你要做的事情,你拥有完全的自主权,我不过问你的决定,只是在需要你帮我的时候,偶尔出手!”
“我怎么相信我不会成为第二个阮阿奇呢?”
马椿峰挑了挑正在逗‘酸豆儿’的叶片,表情凝重道,“还有,阮阿奇之死说明有更厉害的人入局了,我这时候跳进你的骰里,岂不是自投罗网?”
李洛顿时眼神一亮,诧异道:“你知道阮阿奇的事?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