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猫,让以淑的生活变得生活有趣起来,也让她重新认识了自己。
以前的以淑,总觉得自己未必有当妈妈的准备。但此时她觉得自己其实可以做好一个母亲。这么一想,她便决定要好好的备孕。
“怎么了?”龙罡天看她盯着大白一直笑,轻搂着她的腰。
“大白好高冷,我觉得大白得咱们养着,要是到了别的人家,人家说不定会不喜欢。”以淑说。
“你呀,就是想这么多,大白有自己的个性,就算没人喜欢我们可以自己养。”龙罡天放好了食,“咱们得回去了。”
“知道。”
回到学校家属楼,他们陪着龙父龙母一起守岁。两个老人年事都高,放鞭炮也是龙罡天也放的。他们守在窗台前看着窗外的烟火,静静的守着这个年关过去,只觉得无限美好。
“你在想什么?”龙罡天后来问她。
“我在想,明年咱们家一定可以更美好。”以淑说,“我希望爸爸妈妈都能得尝所愿。”
龙罡天抱紧妻子,转头亲吻她的脸颊。
安娜的四小只还是相继的被收养走了,收养的都是龙罡天一一过虑的,至少是爱猫同时知道怎么照顾猫的朋友。
“其实咱们不一定要把四小只全部送出去。”送走大白时,以淑不舍极了。
“是这样没错,但是咱们的精力也有限,对安娜本身也好,四小只送出去是最好的选择。你放心,我会时常关注四小只的生长情况,保证他们能过的很好。”龙罡天说。
“我知道啊!”道理她都懂的,就是舍不得。
送走四小只后,安娜病了。
这还是有一天,以淑发现安娜一天都没吃东西,精神非常萎靡,当时她想,大概是想四小只了,所以才会这样。但是当天晚上,安娜开始吐了,然后就上吐下泄,把以淑和龙罡天都吓到了。
龙罡天立即测了一下温度,42度,猫咪的温度一般是38度到39度,一看这温度便知是高烧。
“送医院。”龙罡天找来安娜的小毯子将她抱住放在动物箱里。两个人火速的换好衣服,联系好宠物医院。
一天医院,一诊断,医生一开始说是肠胃火,后来才确定是猫瘟。
当下以淑和龙罡天就懵了,猫瘟的死亡率很高,医生也不保证能治愈,只能是尽量的治。
这天晚上,就给安娜打抗生素,有些药安娜不肯吃,于是医生将药放在猫粮里。但是安娜胃口很差,似乎也感觉到食物里有别的东西,不太肯吃。
“先让安娜在这里住一晚看情况。”医生这么说。
以淑和龙罡天只能同意,守着安娜好一会儿,安娜一直无精打彩,趴在她的小床上不动。以淑碰碰它,它帮虚弱的叫一声。
这声叫的,以淑的眼泪差点落下来。
“会不会是咱们把四小只从安娜身边分开,才会让她生病?”以淑回去的路上,这么问。
“当然不是,现在换季了,猫猫容易生病。”龙罡天心情也不好,他同样非常担心安娜的病情。
这一夜,龙罡天和以淑都没睡好,第二天早上医生打电话给他们,说安娜再次高烧,而且白细胞数值非常非常低,需要注射血清。但是他们医院的血清很有限,打听过其他家医院都没有,安娜随时有生命危险。
他们赶到医院时,安娜趴在病床上不动,看到以淑和龙罡天来了,低低了叫了一声。
这一声,让以淑眼泪都下来了。
“怎么办啊?”
“我想办法,一定能买到血清。”龙罡天立即打电话,终于从北京那边购到注射血清,便让朋友立即坐最快的飞机送过来。
上午十点,血清送到了。
医生立即注射血清,开始治疗,当天下午,安娜的温度总算降到39。5度。
“现在的情况,我建议暂停挂水和注射药物,过多的药物对猫猫的器官和身体也有损害。”医生这么说,“温度暂时降下去,就是安全的。”
龙罡天和以淑本来想把安娜留在宠物医院的,可当他们走的时候,安娜明明已经病的撑不起身体,还是微微的折腾着抬头,喵了几声,好像以为他们要抛弃它似的。
以淑看着很不忍,走过去摸摸安娜的头:“安娜,等你病好了,我们就接你回家。”
“其实现在出院也可以。”医生见此说道,“我把药开给你们,这几天不要喂它吃东西,晚上喂点浓糖水就可以,如果吃不进去就用针管打进去。注意看她是不是还吐,注意保暖多睡,每天早上送它来挂一次水。”
“真的可以出院吗?”以淑很惊喜。
“真的可以,药晚上再喂它吃一次。猫猫在医院没有安全感,回到家里跟主人一起比较有安全感,反而有利于它的病情康复。”医生说。
龙罡天和以淑松了口气,以淑小心的抱起它,将她放在太空箱里让它趴着。
回到家里,以淑将安娜放在它的床上,安娜回到家,躺在自己的小窝似乎舒服很多,不一会儿就咪着眼睡着了。以淑给它加了一床毛被,保证它可以绝对暖和。
晚上以淑用针管喂它喝了糖水和药,半夜龙罡天起来看了两次,安娜都睡的比较踏实,也没有再发烧。
次日早上,以淑再去看时,见安娜在猫砂里撒了一大泡尿,撒完尿看到以淑喵喵两声,那声音软软的,好像是在求抱抱。
以淑心里一片柔软,将安娜抱起来:“安娜,你一定能好起来。”
安娜在以淑怀里,喵喵了几声,脑袋蹭在以淑的怀里。
以淑和龙罡天抱着安娜再去宠物医院,挂了一次水,再量温度便是38度了。
回到家里,安娜还是嗜睡的厉害,傍晚再喂了药和糖水,等安娜在尿尿时,便出了血丝。龙罡天跟医生确认过,因为之前安娜发烧伤了肠胃,出血在肠道里,现在尿出来反而是正常的。
“我家安娜总算大难不死,以后身体就会棒棒的。”以淑蹲在安娜的床前,摸摸它的头说。
如此过了两天,安娜基本没吃东西,只注射了糖水。每天醒来撒完尿,之后就是睡觉。
“咱家安娜真的要一直这么睡过去吗?”以淑这么说。
谁知道第二天早上,他们就听到安娜的声音。
以淑一开安娜的房间,它就跑出来,在以淑的脚边来回的打转,一阵阵的叫唤着。以淑将安娜抱起来,捏一下它滑滑的鼻头说:“昨天还只知道睡觉呢?今天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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