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里呆了几日,王妃的事情似乎不了了之了,闭门几日月沫终于得到了允许可以出了门。月沫嫁进王府,还顶着王妃的头衔,这桩婚事是天下人皆知的,圣上的圣旨无人可以违抗。
“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里这里有红花呀,这里有绿草还有那会唱歌的小黄鹂~”月沫哼着歌兴高采烈的在花园里跳着。
自由的感觉!真好!
“小王爷!快来!这里!这里!”
“小王爷,这边了!”
“哎呀!”
随便闲逛下却碰上了百里煜和爱妾们在花园中嬉闹。
月沫瘪了瘪嘴正想折回原来的方向离开,也不知谁好死不死的喊了一句姐姐!
月沫被这一句姐姐吓的动弹不得,嬉闹的声音立刻停了下来,月沫明显感到众人的目光。
百合笑着走到月沫身边,亲昵的拉着月沫的胳膊说道:“姐姐这是要去哪里,快来随我们一起玩吧。”
月沫看着百合这张嘴脸,前几天还喊她小姐的,这一转眼就成了姐姐,真是一群假脸姐妹。
月沫无奈的呵呵笑在众人的围观下被百合拉着走。
只见百里煜一把把眼前的丝带扯下,随手就搂住身边的一个美女坐在了椅子上,扯出亮的葡萄塞进了美女的嘴巴里。
月沫疑惑的看着百里煜,现在这么玩世不恭的百里煜是前几天那么一心想要帮助他母亲找出真凶的百里煜么?
“一起?”百里煜冲月沫挑挑眉。
月沫回敬一个白眼。“没兴趣。”
“那你?”
“随便逛逛,打扰你们了。”月沫没兴趣的说了一句然后甩开百合的手离开。
百里煜道也没有生气,而是继续嬉闹。
“小王妃。”傅竹清朝月沫打招呼。
“傅管家!”月沫高兴的走到傅竹清身边,傅竹清天生的书生气质让她极为有好感。“干嘛叫我小王妃,你明明知道的,叫我沫沫就好,谢谢你的金疮药,你看我的手好很多了。”月沫举起自己的手背给傅竹清看。
面对月沫大胆的行为傅竹清有些诧异,但心中却极为喜欢月沫的直接。“小王妃是主,竹清岂敢逾越。”
月沫这才想起来这是封建的古代诶,她可不能这么大大咧咧了会把人吓到的。“傅管家,那王妃的嘴巴好些了么?”
“有御医的治疗好很多了,现在可以简单的咽下一些食物了。”
“恩哈!这就好。”
“小王妃你的手还未痊愈尽量不要去碰水,王妃身为小王妃的婆婆,按理小王妃应该去看望才是。”
月沫忽然眼前一亮。“傅管家的话月沫知道了。”
“我还需要去批一些食材,先行告退了。”
“好,白白!”月沫冲傅竹清摆摆手。
已经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傅竹清也见惯不怪了,冲月沫摆摆手。
看着傅竹清的背影月沫泛着感动的泪光,傅竹清真是暖死人了,傅竹清不但关心她的伤口还在侧面提醒她要去看一下王妃,打理好她和王妃之间的关系这样她一个不受人欢迎的王妃才能在荣亲王府生活的好一些。
“谢谢咯!”月沫冲着傅竹清的背影说道。
黎园,乃正统王妃所居住的地方。月沫走到这里费了不少时间,一是她不熟悉路而是她的身边没有伺候的丫头。
“站住!”
刚到黎园就被门外的侍卫拦住了。
月沫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她在这儿的地位还真是卑微的不行。“让我进去,我只想看一下王妃。”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闲杂人等岂能说进就进?”
“我?”月沫戳了戳鼻尖,她还真是难以言明自己的身份了。正当月沫想办法时忽然看见园子正大门走来王爷。
“那个!”月沫一时想不到该叫王爷还是公公。
被月沫呼唤荣亲王抬头看向她,思绪的神情立刻就变得和蔼了。“是沫沫啊!”
荣亲王的眼神当真是迷着了月沫,月沫立刻就被那种成熟的魅力迷着一个劲的点头,自己的‘公公’怎么会如此的迷人呢!
荣亲王看见手下的人拦住了月沫有些不悦开口道:“你们做什么!小王妃也敢拦!”
月沫真想一下子就扑上去感谢荣亲王,在荣亲王的威慑下月沫轻而易举的就进去了。
“怎么煜儿没有陪你一起呢?”
月沫嘿嘿的傻笑,心里说道:“你的儿子他正在花天酒地左拥右抱哪里有空理会她啊!”
“这几天事情有些多,倒是委屈你了,我一定好好去说说这个逆子。”
“不委屈不委屈。”
“来看王妃?”
月沫点头。
王爷有些犯难。“沫沫,你嫁进门道真不是如传闻中的那样呢,王妃和煜儿之前对你有些误解,相信日后会好的,你来看看王妃也是好的。”
“嗯。”
荣亲王拍拍月沫的肩膀。“进去吧,小心点。”
“好的。”月沫吐吐舌头进了大门却没有看见荣亲王立刻转变阴厉的眼神。
推开门是一股浓浓的中药味,月沫轻轻的敲了敲门。
“进来。”说话的人并不是王妃。
月沫闻声进去。
里屋就王妃和蜀绣两人,蜀绣是王妃的陪嫁丫头,照顾王妃好多年了,在王妃的身边尽心尽责,也正是当日递茶水给她的人。
两个人见到月沫皆是一愣。
蜀绣看到月沫后说道:“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了?”
月沫故作乖巧,每一个婆婆应该都喜欢乖巧一点的媳妇吧,月沫说道:“月沫知道在外面的名声并不是很好,但是在一个大家庭里每个人都自己的难处这个母妃,不!王妃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提及到家事王妃的眸子暗了暗,月沫听闻荣亲王妃家中也是经商,自己在家中并不得宠,也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年会和月家定下这门亲事。
“月沫道不是真痴傻,只是装疯卖傻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听到月沫这么说荣亲王妃和蜀绣相互看了看,眼神中略带同情和疑惑。
“至于那天斟茶的时候,我相信蜀绣姑姑最清楚不过了吧。”月沫无比委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