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身如玉的夫君**_23(1 / 1)

傻子吗?

那必然不是了!

咱只是跟你虚情假意的合作,又不是真给你当管钥匙的大丫鬟,谁还付出真心了是吧?

钱天佑就算心里有防备,可也不会明面上得罪自己孩子的娘,便就有些欲盖弥彰:“夫人别误会,屏儿一向心直口快,没有什么坏心思。她如今全然依靠我,过度紧张也是有的。”

“夫君!”南锦屏就一副很不赞同的模样,“有些事咱们总要摊开来说,你现在是一家之主,容不得任何差错!”

“原来屏儿是这般想我的?”朱妙心就一副很伤心的模样,“我一个妇道人家,外头什么都不懂,还不是依靠天佑?怎的在你这里,好似我要害了天佑的性命一般?”

钱天佑立刻拦了话茬,“夫人莫多心,回头我训她。”

又往这边使了个眼色:“药都洒了,还不快给我去煎药?”

南锦屏不说话了,嘟嘟囔囔的往外走。

没了旁人,朱妙心哼了一声,探究的看了过来,“你们夫妻倒是情分好,衬得我跟个外人似的。”

钱天佑只是对她防备,又不是真想跟她离了心,便哄道:“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我们俩以后的指望可都在你手里攒着呢,我这不是身上的伤还没好?她到底是我正妻,外头由她代我出面……”

说着,他低低的笑了一声,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就是个拿钥匙的大丫鬟,代我传话罢了,你以为她有多重要?”

“那你们俩今天这是黏糊给谁看呢!”朱妙心没好气道:“哄人的话谁还不会说了?万一你就看上她的美色,我难不成还能违逆你的意思?”

钱天佑眼神一暗,妙心以前可从来不会对自己这般脸色,便是耍小性子,也都是见好就收的。

可如今他身体还没好,又顾忌着儿子,只能忍下心中的种种思绪,挑拣着话来哄她,“……总要给些甜头,若不然咱们哪里还有安生日子过?你当我送走爹娘是为了什么呢?他们知道咱俩的关系,我娘那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婆婆的派头一摆,受苦的不还是你?”

朱妙心红了脸,微推了他一下,“胡说什么!我是那不孝顺长辈的人?”

钱天佑自信一笑,“怎会?你是什么人,这里里外外的……我早琢磨透了。”

俩人半靠在床上腻腻呼呼的,伺候的离门口远了些。

南锦屏不太在乎屋里的俩人说什么,出了门之后就拐去了小厨房,问小厮要了药之后,亲自坐在小杌子上,一点都不嫌麻烦的开始煎药。

她一边烧火一边盘算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钱家在城里也算是富户,钱老爷是做布帛生意发家的,因而家中的生意多与此有关。只她对生意上的事一知半解的,手头唯有五间铺子能尝试,剩下的如何经营且不说,能不能拿到手,就要看他们的“夫妻情分”了。

外头的小厮时不时的进来看一眼,见她没什么动作,就继续外头守着。

南锦屏嘴角抽了抽,钱天佑这是不放心她呢?

不放心也对——她一边想着一边顺手在地上扣了块泥巴扔进去。

眼角瞥到了一边的发芽土豆,索性也扣了两块芽扔进砂锅,在小厮再次进来时,淡定道:“药差不多该好了,你是夫君得用的人,端去吧,不叫任何人过手才是安全的。”

小厮早就被自家主子给嘱咐过了,压根就不觉得少奶奶会害主子,便放了心,弯腰端了碗出去。

俩人过去的时候,朱妙心已离开。

南锦屏不客气的坐在床边,就听钱天佑道:“你我商量之事不得入第三人之耳,屏儿,你今日所言所行很不妥当,若是叫她发现了,别说是我,怕是你都没好日子过。”

南锦屏扫了一眼喂药的小厮,有些不理解,“我与夫人一向不对付,若哪日突然对她好言相待,怕是她更会怀疑。”

钱天佑一想也是,“总之以后你要听我的,不要说那些惹人怀疑的话。”而后嫌弃一勺一勺的喝着难受,干脆仰头一口闷。

见他动作这么利索,南锦屏眼睛一亮,“那我就先回正院,夫君你好好休息,晚些时候我再来看你。”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听到小厮的声音飘来,“您放心,小的亲自守着的,少奶奶绝对没有掀开过盖子!”

有了心腹的这般保证,钱天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这两个女人,哪个他都不信!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南锦屏脚步加快,心说得赶紧回去睡个午觉才是,下午怕是有得闹腾了。

果然!

她猜得没错,一个时辰过后,前院又开始着急忙慌的请大夫了,等南锦屏带着丫鬟匆匆过去的时候,还没到门口,就闻到了里头逸出来的酸臭味。

她捂着鼻子后退,就见朱妙心冲了过来,“是不是你给天佑下药了!肯定是你在他的药中动了手脚,若不然他如何会这般上吐下泻!”

南锦屏担心的看了过去,一边往内走一边解释,“夫人怎么能这般想我?我只有夫君能依靠,只有想他好的,怎么会害他?”

“除了你,那还能有谁!”朱妙心怒道。

也不怪她生气,方才过来一瞧,见人都快吐傻了,面色青白,好似下一瞬就能撅过去似的,她如何能不怒!

两个孩子刚满月,若是没有亲爹帮衬,钱家的人脉以及如何做生意她也都不知道,这时候人要是没了,他们母子得依靠谁去?

“我肯定不会伤害夫君!且能对他下手的不就是夫人你吗?你膝下有两个幼儿,若是夫君出事,那钱家这偌大的家业就全落到你手里了,比起我,你更有对夫君下手的动机!”

“你胡说!”朱妙心头一扭,就见到床上的人睁开眼狐疑的看着她,急忙解释:“天佑,你别听她的污蔑!”

钱天佑中午喝完药躺在床上,刚进入深度睡眠,结果心脏猛的抽了起来,而后一个翻身,稀里哗啦的就开始吐。

这会子嘴里发苦,他怀疑黄胆水都吐了出来,因而听了朱妙心的话,当下反驳道:“那这个家里还有谁会跟我过不去?屏儿吗?她又没有个孩子,最亲近的人便是我,你觉得她若是害了我,往后能依靠谁?”

越想越觉得是那么回事,他冷了脸,“来人,请夫人回去!没有我的命令,夫人不许踏出院子一步!”

朱妙心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要禁足我?”

钱天佑挂着一张脸,直接命人将朱妙心架了出去。

又将视线落在了南锦屏的身上,“屏儿,你我是夫妻,我自然是信你的,可我这般,不如你搬过来,也好方便你照顾我?”

“啊?啊?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南锦屏很不理解,“可是我搬过来之后,不就耽误你和孩子培养感情了吗?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哪里舍得孩子和你不亲近?”

说完,人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夫君别生气了,我今天就是心情不好,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乱说话了!”

“你站住!”

钱天佑原本打得主意就是叫妻子过来,偶尔给他试药试菜什么的,顺带照顾照顾。

眼下见她这般模样,心里越发没底,甚至琢磨着她腿脚利索,该不会真知道点妙心私下里的动作才不愿意的吧?

这么一想,心头的火一阵一阵的冒,更不愿意放她离开了,“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今日踏出这个房门,我再不承认你,你打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夫君……我不是,我就是不想打扰你和孩子们培养感情,”南锦屏身形一晃,回过头,哭丧着一张脸看他,“我白日里要去铺子转转,你现在身体不好,咱们当主家的若是不看顾,怕是那起子小人要作乱的!真的!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白日累,晚上想好好歇歇,若是我在,怕不是那么方便的……”

说完,她哽咽了一下,声音越发的小,“你好,我才能好,同样的道理,我好,你才能好。咱们俩人总不能……总不能都落在旁人的手里。”

落在旁人的手里?这是几个意思?

钱天佑被她这模样吓得有些心慌,“可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才能互相扶持啊!”

要说心狠,妙心若是不心狠,也不会有如今这日子!

可他更明白,妙心就算有别的想法,那这人也是要在她的心里排个位置的,自己好歹是孩子的亲爹,怎么也不至于突然就下手了。

方才他中毒一事……钱天佑敛下眉,他更觉得这是妙心对他的试探。

这么一想,他便下定了决心,“你搬过来,我再给你转一间铺子!”

“真的吗?!”南锦屏又小跑着到了床边,小脸上满是喜悦,“夫君你真好!你放心,我的就是你的,我连个孩子都没有,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呢?为的也不过是咱俩的享受!”

“可咱们两个人,就算可着劲儿的又能花多少?”

“所以呀,等咱俩百年之后,这家业,我都留给那两个孩子!”她语气铿锵有力,“我这可都是为了你!”

钱天佑心里就越发的暖:“往日是我错待你了,这样吧,我给你转两间铺子,只要你听话,往后铺子要多少就有多少!”

南锦屏:“夫君你真好!”

门外。

朱妙心听得为自己心酸,她这头好心好意的为他,还给他生了个孩子,结果这孬货,被别的小妖精一哄就昏头!

她咬牙,恨恨的瞪了一眼门内的方向,“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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