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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人捂住嘴巴,拖入小巷。
程澈心想,刚才有人给她下药,现在他的同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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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ersmate是英国人最常用的道谢方式
写狗血好爽啊!!!一直写一直爽!
再度重相逢(野战
夜色已晚,街边的商店早已打烊,街上只有各色酒吧还在亮灯。
天空中飘起了雪花。被风一吹,打着旋儿飞舞。
小巷子幽深宁静,黑洞洞的没有灯光,连人都很少经过。程澈被捂住嘴巴拖进深处,几近绝望。
“包里有钱有卡!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她浑身绵软,被捂住嘴巴,连呼救都叫不出声。两眼昏黑,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知道身后的人在解自己的短裙。
“不要!”程澈没力气,挣扎间手肘触及到对方坚实的胸膛,推拒不动,反被那人调转过身躯,双手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墙上。
程澈瞪大眼睛,想瞧真切此人的面容,但什么都看不清。
她本就纤细,此刻被下药浑身软绵绵的,小手推在男人身上如挠痒痒,“求你,别……”
那人对程澈的反抗视若无睹,略微粗糙的手掌在她饱满的臀瓣上揉了两下,随即缓缓下滑游移,摸到中间部位已经濡湿的花穴,手指一抵上去,半醉的小人立刻叫出了声。
“嗯…啊……”
她已经非常湿润,手指微微用力就滑了进去,里面的花穴温暖潮热。
再加一根手指也能畅通无阻地插到底,再慢慢抽出,带出了她的抽泣声。
她在哭。
“怎么不反抗了?”男人停止动作,浑身戾气地问她。
“浑蛋陆时延!”程澈哭着骂道,“浑蛋!”
她的脸颊都烧成粉红色了,和一群陌生人在一起还穿得这么暴露。
陆时延心里气恼至极,本来打定了主意要吓唬吓唬缺乏自我保护意识的程澈,让她长长记性。此刻也心软了。
“知道是我,所以不反抗?”他抽出在她体内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她出落得更漂亮了。脸蛋褪去了婴儿肥,眼睛水光潋滟,下巴尖尖,嘴唇嫣红,好像还长高了一点。
“浑蛋,浑蛋……”程澈流着泪,只知道重复这一句。
酒精把前尘往事烧成灰烬,被今夜的大雪埋葬。
程澈忘却一切,只听见自己体内叫嚣的渴求,难受得直往他身上蹭。
陆时延不再忍耐,双臂从她膝盖穿过,托着她的臀,直直插了进来。
“呃!”没了捂住嘴巴的手,程澈终于能叫出声了。她已接近两年没和陆时延做过,花穴一时难以适应他的尺寸。入侵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太凶,一直不知餍足地往里顶,好像要将她的身体劈开。
幽暗的后巷里,她还能听见不远的车流声和教徒们虔诚的吟唱。而她此刻,被男人粗长的性器钉在冰冷的墙上,被毫无还手之力地操干。
“嗯嗯…啊……”程澈无法控制身体对他的反应。
陆时延的欲望一旦开闸便如同倾泻的洪水,不同归于尽不罢休。粗大的龟头每一次顶进去就碾过最敏感的那点,每一次下落都因为重力插作用,插到不能再深的宫颈口。
和她做爱,哪怕在如此简陋的环境,也比他夜夜想象的,还要爽一百倍。
紧致湿滑的内壁几乎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上突起的筋络,剑拔弩张,一跳一跳,和心脏的节拍一致。陆时延的手提着程澈的腰,几乎让她的身体悬空了,整个下身只有被不停操干的花穴有受力点。
他带着怒气,手掌用力抓着白皙的臀肉,留下红红的指印。
程澈的身体因为药物作用敏感异常,他每一次毫无技巧的顶撞都能带给她莫大的快感。
她的手臂紧紧圈住陆时延的脖子,不敢放开,生怕摔了下去。
“唔……唔、嗯!”程澈后背抵在墙上,细嫩的嘴唇被他咬住,吸吮,下面每一下捅得又快又深,肉体相撞,发出极大的声音。
“不许再喝陌生人给的饮料。”陆时延低喘着,舔舐程澈的耳垂。
“唔……”他一下狠插,程澈瘫软了身子。
“不许晚上穿成这样出门。”陆时延辗转吻她的锁骨,“不许……忘了我。”
他低沉的声音划过耳膜,激起程澈的颤栗。她闭眼喘息,不知是应还是不应。
陆时延叹息一声,下身顶弄的力道放缓,强硬的手臂圈成温柔的拥抱。
他轻柔地含住她的唇舌,撬开她的牙关,舌头在里面攻城掠地。程澈被动张开嘴巴,承受着他的索取。
陆时延亲够了才放开她。看她嘴唇艳红,眼睛氤氲着水汽,细细喘着气的样子活色生香,又凑上去亲她的脸颊,低低地说:“澈澈,叫我。”
程澈趴在他肩头,和他亲密无间。但再亲密无间,她也没失了理智。
她抬眸望向陆时延,语气平缓。
“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平安夜
相隔两年,她的身体依旧能熟稔地迎合他,但她的眼神再明确不过地表示了拒绝。
好像被人在心尖的最柔软处砸了一拳。良久,陆时延的神经才传来钝麻感。
她不是他能够当成小孩子对待的人了。
他发了狠,掐着她的腰,把她重重按向自己。顶进去,顶到最深处,想把她撕碎,让她永永远远记住他,记住他带给她的痛楚。
“澈澈。”陆时延动作凶狠,声音却接近恳求,“叫我。”
程澈似是没听见他说的话。她咬着嘴唇,不受控地哆嗦起来,身下一阵热流涌出,气喘吁吁。
陆时延的欲望根本还没能纾解一二,却已经心满意足了。
异国的平安夜,她和他在四下无人的小巷子里放浪形骸。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不论今朝。
虽然有情人只有他自己。
陆时延把她放下来,将她的大衣扣得严严实实。程澈任他动作,末了还礼貌地征询他的意见:“我可以走了?”
酒劲儿被低温散去了些,药劲儿已经缓解,程澈开始清醒了,只是脸上的红晕尤在。
陆时延淡淡道:“我送你。”
程澈把手插进衣兜,摇摇头:“不用,我就住附近,走路十分钟。”
她走了两步,鞋跟在地面敲出噔噔的声响,那是陆时延所不熟悉的程澈。
他的说话声在她身后响起:“我今晚没地方可去。”
程澈转过头,有些讶异:“你没订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