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眯眼看着老头子,转头注视着眼前的篝火。-
热脸贴了冷屁股,那老头子还提着兔子,只好站在那里傻笑。
两个人似乎微微僵了一下。
亚当微微笑了笑,直接将一条烤好的鱼丢了过去,被老人家稳稳接住。
“呵呵,多谢你,小伙子。”那老头子一下子又恢复了原来的热络,提着兔子走了过来。
“老人家,你是猎户?”
“是啊。”老头子点了点头,坐到亚当旁边。
“住在附近吗?”
老头子摇了摇头将捆起来的兔子放到亚当身边:“距离这里有两天的路程。”
“到这么远打猎?”
“不入深山,便没有好的猎物。可惜走这么远也只是打了只兔子。”老头子呵了两口气,开始吃起了鱼。
“哦?”亚当说话的时候眼睛瞟到了远处的丛林里,一双眼睛正在远远地注视着他们,不过亚当却假装看不见:“老人家想打什么猎物呢?”
“如果能打到一只狐狸就好了,我想给我那孙子做件狐皮袄。对了,小伙子,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呢?”老头子丝毫没有发觉还有人在场,一边吃着鱼,一边和亚当热络地聊起了天。
树林里站着的,是敖顺,此时他手拿着几件东方风格的衣服,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似乎想跨前一步,却又怕扫了亚当的兴致,正在思索着应该怎么应对。
亚当也不管他了,只是自顾自地聊天:“生活怎么样啊?”
“生活?”
“赋税会不会太高呢?”
“赋税?我们猎户的赋税……怎么说呢?那是定额,遇了丰年也还不错,遇了歉年,那就只好举家搬迁了,哈哈哈哈。”老头子拿出一个葫芦,摇动了一下发出咚咚的声响,似乎里面装的是酒。
拔开酒盖,老头子将葫芦递到亚当的身前,笑眯眯地说道:“小伙子,来一口。”
亚当看着葫芦楞了一下,犹豫着该不该伸手去拿。酒,他也是不能喝的,血族喝了酒一样会拉肚子。
“老人家,不如喝我这酒。”正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从树林里走出一个高大的中年男子,手也提着个葫芦。
红红的火光照耀下,他悄悄朝亚当使了个眼色——这是敖顺变的。
“你这酒?”老人家楞了一下,当即有点不服气的样子:“小伙子,你这酒是酒,我的就不是了?这可是我亲手酿制的!藏了十年的好酒啊!你那酒能比得过?”
“那不是这么说,你先闻闻。”敖顺一把将手中的葫芦塞了过去。
老头子将信将疑地接过葫芦,拔开来闻了闻,顿时脸红了大半。盖盖子,将敖顺的酒又塞了回去:“行,喝你的就喝你的。”
看来两壶酒的差别很大,大到老头子羞于拿出手了。
提着葫芦,敖顺坐到亚当旁边,将葫芦一把摆到亚当面前。
“这个,没事。”他小声说。
亚当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这酒应该是他用幻术变出来的。东方的幻术,不仅仅是视觉,就连嗅觉触觉也可以难辨真伪。
相比西方的神力都被运用于战斗,东方似乎更倾向于生活。不过论起生活来,却是谁也比不过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第一城市。
亚当笑了笑,拿起葫芦闻了闻,却又转身拿了老头子的葫芦一阵痛饮。
敖顺微微怔了一下,而那老头子则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小伙子,好酒量!”
“我还是喜欢这酒。”亚当抹了一把唇边的残余液体说。
“我则是喜欢你这个人!”老头子竖起拇指喊道:“我的酒不好,你这人好!不过,小伙子,你的鱼块焦了。”
“这个给他吃。”亚当随手将鱼递给了敖顺。
宣宣嚷嚷,直到深夜三人才躺在篝火边睡去。
当老头子发出呼噜声的时候,敖顺缓缓坐了起来,一道银光从他的指尖飞射而出,没入老头子的后脑。
“你干什么?”亚当连忙睁开眼睛问。亚当杀人如麻,比起敖顺却是小巫见大巫。亚当起码还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敖顺则干脆是视人如蝼蚁。
“我让他睡得好一点。”敖顺说。
依旧能听到老头子打呼的声音,亚当才稍稍放下心来,知道敖顺确实只是让他沉睡,避免听到两人的谈话罢了。
“你的衣服我给你找来了。”敖顺将一个包裹丢到亚当面前:“换它,明天就可以进城镇里面去走走了。不过,可别表现得太过异于常人。”
“知道了。”亚当捂着肚子站了起来,走向树林的方向。
“何苦呢?”敖顺冷冷地笑了笑,看了一眼卧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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