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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东风吹行云他就偏偏要活着,要活到所……(1 / 1)

宋鸣风领着人前往接应军队,便由宋蕴和宋绎将女眷们护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好在曲长负刚刚给齐瞻找了一个大麻烦,让他们暂时无暇追究宋家人逃跑的事情,宋绎等人这一路上应当也不会遇到太多困难。

曲长负也没走远,就在平洲城外选择了一处合适的地方驻兵,与平洲遥相对望,恰好挡在了前往京城的必经之路上。

几日之后,宋鸣风那边没传来消息,反倒是靖千江风尘仆仆地赶过来了。

他不让人通禀,悄悄进了营帐,见曲长负正背对着门口,自己跟自己下棋。

听到动静,曲长负也没回头,只以为是前来通禀军情的小卒,落了一子,简略道:“说。”

靖千江笑着说道:“几天不见,很想你啊。”

曲长负又欲落子的一顿,还是将另一枚白棋端端正正放在了想放的位置,这才回过头来。

他似笑非笑地说:“我怎么不记得军中有你这号人物?『乱』闯主帐,说话还这般没规矩,拖出去打死。”

靖千江在曲长负对面坐下,笑道:“我来找我相好的,大人再容我见他一见,好上几回,死都愿意。”

曲长负哼笑一声,靖千江,握了握他的手,问道:“这几天你怎么样?”

曲长负道:“还行,你怎么来了?”

靖千江便解释了一下,他牵挂着曲长负,将惠阳的诸般事务同谢九泉交接完毕之后,便匆匆领兵向这边赶,说来也巧,半路上碰见了已经同两支援军会面的宋鸣风。

现在形势紧张,处处都需要兵力,两边一看对方都是要来平洲,商议一番之后,便由宋鸣风先就近收拾流寇,阻截西羌退路,靖千江则又分了一半援军,一并前来支援曲长负。

曲长负自己落了一枚黑子,将一片被吞掉的白子捡起来扔回了盒中,说道:“既然把事情都安排好了,你还在忧虑什么呢?”

靖千江失笑道:“这你都能看出来?我觉得我每回见到你的时候都很高兴啊。”

他说着,也顺手捡了枚棋下,道:“嗯……可能是因为瞧着这局棋下的复杂,难有解法,所以不觉犹疑吧。”

曲长负笑了笑:“复杂,是因为两边的对手都是我自己,否则在布局方成的时候,静观其变,是个好的选择。”

靖千江道:“那么对手是否肯如你所愿?”

曲长负道:“这个恐怕就够呛了。要不你拿个主意,看是齐瞻死好呢?还是李裳死好呢?”

靖千江:“……不要用那么随意的语气说这种话啊!”

他这样说着,倒也明白曲长负的意思,如果不想让人对外攻击,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挑起内斗。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目前李裳的行为有害于郢国,而齐瞻只想把位置夺过来,肯定不愿收拾烂摊子,他们已经有矛盾了,现在只是挑拨谁的问题。

靖千江道:“魏王还需要李裳的助力,只怕是就算对他不满,也不会轻易下手的。观李裳作风,虽然不明其意,但心狠手辣,无所顾忌,应该更加容易鼓动……但他们两人之间各有目的,也不好说。”

曲长负道:“如果李裳自己先对魏王动手,那么他还怎么指望着魏王登位之后,助他回到梁国呢?”

靖千江稍一思索,蓦地笑了:“所以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就说明李裳的目的根本不在于此。曲大人啊曲大人,你这步棋,可当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

李裳一个梁国送过来的质子,这么多年一直老老实实的,现在折腾出这么多的事来,如果竟然不是为了回到梁国,那么他又想干什么?

靖千江探过身去,不顾曲长负“离我远一点”的警告,强行手欠地捏了下他的鼻尖,笑问道:“快说说,你既然已经想到了这一点,一定不是今日才开始布局。小坏蛋,你到底具体谋划了什么?”

曲长负道:“说的好像你是什么好东西一样。”

他说完之后,自己也不由得笑了,解释说:“其实前往京城见到太子之前,我已经同时派人通知了潜伏在平洲的细作,令他们想办法向齐瞻的手下提供两条消息。”

靖千江:“愿闻其详。”

“其一,将郢国机密透『露』给西羌之人正是李裳。”

靖千江点了点头,其实这也并不是假话。

齐瞻就算是为了登位想要制造一些动『乱』,也不可能容忍西羌这样不断地侵略抢掠,李裳多半是瞒着他做下此事。

被捅破之后,两人之间必定发生矛盾。

曲长负道:“第二个消息,是李裳其实正是梁国派来郢国的细作,他的一切作为都是为了搞垮郢国。”

靖千江瞬间便知道了对方的意思:“这个消息很好。”

他们猜来猜去,想不明白李裳的目的,那不如就干脆为他编造一个。

第一个消息基本是真的,也很容易验证,齐瞻得知之后,会对李裳的自作主张产生不满,但还不至于到完全翻脸的程度。

等到第二个消息则完全是曲长负编的,可是搭配第一条,便显得合情合理,自然会引起齐瞻的怀疑。

这样一来,他就算不冲李裳动手,也必然要防范于他,不敢再用他的人。

至于李裳会对这件事有什么反应,那就正是曲长负想观察的了。

靖千江将目光落到棋盘上,微笑着点了点:“那么接下来,还是如此了。”

目前要做的事,曲长负在谈话的最初就已经说过——“在布局方成的时候,静观其变,是个好的选择。”

曲长负道:“是啊,至于要等多久,那就要看,某个暗中帮忙放跑了宋家的人,这次会不会再恰好地配合我咯。”

他这句话说的深意无限,靖千江摇了摇头,叹气道:“我怎么感觉,又要有什么我不大喜欢的人冒出来了。”

曲长负微笑道:“靖千江,你不喜欢的人怎么那么多?做人要敦厚随和,宽宏大度,太尖刻是不符合道德的行为。”

“曲长负……”靖千江差点被气笑了,“你可真会说。”

曲长负一手撑着头,侧眸在他脸上掠过,懒懒道:“真的吗?”

“真的啊!”

靖千江抓住他的手,将曲长负的下颌托起来:“所以每次见到你,我心里都不由感叹一件事。”

曲长负:“嗯?”

两人几乎近在咫尺,睫『毛』都碰在了一起,靖千江心猿意马,不由得一低头亲了上去:“感叹我怎么这么喜欢你,不被你挤兑几遍,心里当真难受。”

广袖交叠着拂过桌面,两个人却是谁也没再理会那盘已经彻底被拂『乱』了的棋局。

……

只是棋盘上终究只是小小一方天地,只要稍加垂眼俯瞰,便可将所有局势尽览于眼中。

平洲眼下的情况,却要比棋局复杂万分。

从曲长负带着“玉玺”来到城墙下面进行了那一番喊话之后,平洲之内便发生了一阵『骚』『乱』。

心里觉得齐瞻的行为不对劲是一回事,但将造反这件事放在明面上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当晚便有不少人试图从城中逃出去,再加上校场旁边的熊熊大火,场面混『乱』无比,齐瞻迅速下令增派守卫,严密封城,这才使用强硬的手段将『骚』『乱』镇压了下去。

好在虽然逃了宋家,其他大臣的家眷们依然在他手心里捏着,这些人并没有在此刻妄动。

“殿下,目前已经暂时无人再试图闯出城门了,几个带头闹事的都被抓了起来。只是生怕引起更加激烈的反抗,未敢当场诛杀。”

不能杀,就只能先关着,他关了一帮官员,关了官员们的家眷,现在又多了一帮在这闹事的老百姓,真是让人头疼。

齐瞻道:“曲长负真是个祸害!早知道我当初就应该干脆点除去他,根本就不应该对他留情!”

齐瞻的手下没有说话,他倒是知道自家主子那个风流好『色』的老『毛』病,曲长负的相貌绝佳,的确招人喜欢。

但是以这位曲大人的手段……王爷就算不留情,还能真的弄死人家吗?

未必罢。

他心里这么想,就是不敢吱声,又禀报道:“除此之外,这里还有两份新送过来的情报,请殿下过目。”

齐瞻经营多年,自己的消息网自然也是十分完备的。

西羌这样进『逼』,他一方面担心靖千江等人挡不住,难免要将半壁江山拱手相让,但同时又盼着靖千江最好死在敌手,这样就不会再给自己添麻烦了。

因而得知战报之后,齐瞻就对那边的情况十分关切,派出去不少人调查。

他将信纸接过去,展开草草一扫,面上却显怒容,重重冷哼一声道:“李裳!本王果然没有怀疑错他!”

上次李裳提议给西羌提供郢国的作战图,借他们之手来对付靖千江谢九泉等人,本已被齐瞻严词拒绝,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这样不肯罢休,竟然还是私下里把情报传出去了。

怪不得西羌能横扫凌州,直『逼』京城,他到底找了一个什么样的合作对象?李裳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齐瞻心情不好,盘算着一会要好好跟李裳分说分说,又翻开了另一张纸。

这次一看之下,却是不由大惊。

李裳是梁国专门派来搞垮郢国的『奸』细?

若是数日之前,有人同他这样说,齐瞻必定斥为荒谬。

哪里有『奸』细是让堂堂皇子亲自过来做人质这种方式的?谁都知道李裳是外人,又能告诉他什么情报?

况且,对方才只有十一岁的时候便已经被送过来了,那个岁数的孩子又懂得什么。

但这回结合李裳的所作所为,却让他不得不怀疑。

——李裳一再出卖郢国,当真是为了让自己能及早成事吗?

不管此事真假,怀疑的种子都已经种下,他无法完全去信任李裳,但依旧需要借助对方手中的势力,也不好翻脸。

该如何是好?

齐瞻左思右想,心中慢慢浮现出一个主意。

他缓缓将两份情报折起来,放到烛火上烧掉,说道:“既然目前城中局势已经稳定下来,便不用太过挂怀,你传令下去,就说大伙这些日子都辛苦了,今晚在军中设宴,除了轮值的将士,其余人都可放开了好好大吃一顿,以作犒赏。”

很快,李裳就接到了齐瞻邀请他赴宴的帖子。

他有些不屑,将请帖递给苏玄:“魏王真是无论何时都改不了这个喜好奢靡享受的习惯,不成大器。”

苏玄将请帖看了一遍,却是神情严肃,说道:“殿下以为,魏王如此是为了享乐吗?”

李裳看见他的脸『色』,顿了顿问道:“莫非有阴谋?”

苏玄道:“是不是有阴谋,那也说不大准,但我想询问殿下,你最近可有做了什么?”

李裳道:“你指哪方面?”

苏玄沉『吟』道:“比如,给西羌提供郢国的情报?最近西羌不是已经取道凌州,直『逼』京城了吗?”

“是。”

短暂地停顿之后,李裳笑着说:“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目前太子伤势不明,靖千江乃是我们的心头大患。我瞧着齐瞻优柔寡断的,若不是由我出手,他这辈子都弄不死靖千江……你会为了郢国如今的战火蔓延而惋惜吗?”

苏玄平静道:“那些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我认为跟这份请柬大有关系。”

李裳道:“你觉得,齐瞻已经知道我的作为,宴无好宴?可是他还要仰仗我手中势力……”

苏玄微微一笑:“话我只说到这里,殿下,拭目以待罢。”

当晚,满城欢宴,军中更是发下美酒佳肴,犒劳将士,人人吃的兴高采烈,酣畅之余也放松了之前的紧张情绪。

李裳和苏玄以及他其他几位得力手下也都前往齐瞻住处赴约了。

宴席初初开始时,众人气氛还算和谐,把盏共论合作情谊,可是酒到中旬,齐瞻便提起了西羌军队直『逼』京城之事。

“我当初阻止你泄『露』情报,便是唯恐此日。”

齐瞻说道:“西羌人野蛮凶残,抢掠成『性』,一旦侵入京城,必然会大肆洗劫,就算他们离开,要恢复元气,也得休养生息上数年了。”

李裳笑道:“魏王这是怪我多事了。”

齐瞻道:“那情报当真是你所透『露』出去的?”

李裳道:“为了助你完成大业,我也不是不得不为。”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酒杯便啪一声落在地上,砸的粉碎。

与此同时,李裳手下的其他人也个个手足酸软,头晕无力,瘫倒在椅子中。

“魏王,你——”

齐瞻令人将大门紧闭,站起身来,说道:“李裳,你可不要怪我,我毕竟是郢国的人,绝对不可能看着你祸害我齐氏的天下。”

李裳冷笑道:“你要跟我玩对付先帝的那一套,控制我,然后假传我的命令,动用我的人手。”

齐瞻道:“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对你的承诺也会依从,只是得等到天下平定之后了。你便先在这里住一阵罢。”

他这话不过是应付之语,眼下已经跟李裳结仇,等到大事成了,自然要先把他给杀了,以防报复。

李裳脸『色』变幻不定,忽然哈哈一笑,说道:“齐瞻啊齐瞻,我心里清楚,你我所求不同,总有拆伙的一天,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齐瞻正要说话,却见李裳神情诡异,慢慢抬眼看着自己。

然后他就感到背心一凉。

齐瞻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去,只见身后站着一名面目陌生的侍卫,手持钢刀,刀刃已经从背后『插』/进/了自己的体内。

他想叱骂,想询问,喉头却只是喀喀几声响,唇边流出一缕鲜血,目眦欲裂。

而李裳那边的人纷纷起身,竟是浑然无事,显然早就已经有防备了。

李裳走到齐瞻面前,说道:“你现在一定有很多疑问,但怕是没命听到我解答了。真是抱歉,我却从未想过要留你一命。”

他一颔首,齐瞻背后那人将剑抽出来,他的身体立刻软倒在地,伤处鲜血狂涌而出。

苏玄站在齐瞻的背后,眼睁睁看着那血顺着地面流淌开来,齐瞻的身体抽搐几下就不动了。

他眼中寒光一闪。

提醒李裳齐瞻或有阴谋,就是为了试探对方的反应,他为了避嫌,并未参加李裳随后的布局,故不知道他目的何在。

眼下对方竟然如此果断的杀掉了齐瞻,苏玄不免想到,齐瞻再怎样也是齐氏皇族的血脉,他即便造反登基,好歹也有身份在。

但李裳竟然杀了他,整个平洲再无皇室中人可以领导,难道他就不怕发生战『乱』么?

自己费尽心机地接近对方,所要求得的那个真相,总算呼之欲出了。

苏玄握紧了拳头,只听李裳缓缓地说道:“魏王大逆不道,意图夺位,竟然害死了先帝,又刺杀太子,妄想登基,实在是罪大恶极。好在被我识破了他的阴谋,使得魏王伏法。”

在众人『迷』茫的注视之下,他从怀里拿了一块玉佩举起,说道:“其实我本名齐皓,乃是郢国皇室血脉,如今自会担起责任,整顿如今之『乱』象。”

“这块玉佩乃是先帝尚未继位时的旧物,后赠予我母,另有两块他亲手写绘的定情丝帕,可做明证。”

李裳此言一出,众人无比目瞪口呆,震惊无比。

他在说什么?

李裳却没有过多解释,迅速吩咐众人处理齐瞻尸体,控制齐瞻府上不肯听话的人员,将他们都指派了出去。

苏玄没离开,问道:“殿下此言当真?”

李裳笑道:“让你惊讶了吧?不过事情确实是真的。当年先帝还是亲王之时,出使梁国,并且与我母亲结缘——当时她已经是宫妃了,但一直不得宠爱。”

苏玄道:“那么梁国兴帝将殿下送来成为质子,是……?”

李裳道:“他并不知道真相,是因为我母亲在宫中不得宠,又遭人迫害,护不住我,正好又有两国交换质子一事,她便主动要求将我送来,正是想着我在生父身边或许能够更加周全。”

他脸上微『露』一抹冷笑:“可惜,我这位生父更是冷血多疑,他有那么多从小看大的儿子都不怎重视,又怎么会照拂于我?齐瞻觉得当不上太子就耿耿于怀,其实真正感到不平的,应该是我才对!”

这一番离奇身世,实在让人料想不到,苏玄心中却只冒出来了四个字,那就是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前世今生的种种,电光石火一般闪过心间。

在这些重生之人当中,苏玄应是最晚死的那个,当时曲长负身死,他心中憋着一口气,发誓要搅得这天下大『乱』,谁也别想好过才行。

然而靖千江却偏偏跟他作对阻拦,导致苏玄功亏一篑。

他随『乱』军前往梁国暂避风头,心心念念的,都是要想办法再收拢一批势力为自己所用,继续搅弄风云。

曲长负是为了齐徽那所谓的天下基业而丧生,那么苏玄就要让所有的人因为他的丧生而感到痛苦,不得安宁。

到了梁国没有多久,苏玄便听闻了靖千江自刎而死的消息,两人的理念完全不同,当时他还为此嗤之以鼻。

所谓的阴曹地府都是未知之事,死了未必能与思念的人相聚,反倒等于抹杀了他在这个世上的痕迹。

他就偏偏要活着,要活到所有人都知道乐有瑕,也知道有一个人要为了乐有瑕,颠覆天下!

就在这个时候,苏玄却听闻了李裳这名质子突然起兵作『乱』的消息。

由于当时不在郢国,他不知道李裳作『乱』的具体经过,只是奇怪他分明是异国人士,为何可以令郢国的部分兵将都愿意追随,并且勾结西羌,里应外合,手中的势力颇为不小。

这个举动,连梁国上下听闻,都感震惊,显然也不是梁国在李裳的背后谋划,却不知道他这本事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其余的也便罢了,只是相比此生,上一世李裳跟“乐有瑕”也颇多交集,对他亦有些情分在。

大致控制了局势之后,李裳便下令让人再次到那处深渊之下,寻找乐有瑕的尸骨。

其实对此,谢九泉、齐徽、靖千江等人已经反复寻找过了,皆无踪迹,但每一个打算寻找的人又都不信邪,非得再自己挖一次才能甘心。

苏玄听了一些不知真假的消息,说是李裳找到了曲长负的尸骨,他整个人已经是半疯的状态,听到这个无暇细想,只知道绝对不能让对方遗骨落不到自己手里,立刻赶回郢国争抢。

结果苏相聪明一世,却没能分辨出来这消息不过谣传而已。

他回去的仓促,准备工作没做好,又心神恍惚,一心一意想把东西弄来,最终死了在『乱』军的流矢上。

这一世苏玄重生回来,见曲长负没出事,他自然不会发疯,处心积虑来到李裳身边,就是为了探知对方的秘密。

苏玄看似在给李裳出主意,实际上不过是在不动声『色』地推动对方将上一世本来就会进行的计划提前。

同时他也利用齐瞻,给李裳埋下了不少的暗藏危机,一有良机,就会全部爆发出来。

这样的话,他就能及早引出李裳背后那股暗藏的势力,而不至于处于被动地位。

直到现在苏玄才知道真相——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怪不得李裳总似是带着一股泄愤的情绪,很多行为损人不利己,叫人难以猜测。

原来是因为他心中本来就有怨气,一朝得势,当然要好好报复一番。

这种心态对于同样偏执的苏玄来说,倒也不难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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