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去,司徒云凉就应该偷着感谢他了。”宁乔乔道。
云懿“……”嗯,郁少漠倒也的确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
“那我就不知道该送什么了。”云懿叹了口气。
宁乔乔想了一下,忽然拿出手机在上面输入一行字,道“这上面说给生孩子的人送小孩子的衣服,奶粉,尿不湿最实用……”
“可是这些东西司徒云凉肯定不会缺吧。”云懿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你不是生过孩子吗?那你生孩子的时候他们都送你什么?”
“我不知道。”宁乔乔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云懿错愕的看着她。
“嗯。”宁乔乔点了点头,抬起头看了眼她惊讶的表情,笑了下,道“是这样的,我当时生完孩子就成为植物人了,足足昏迷了两年呢,所以他们给我送过什么礼物,我也不知道,而且那时候郁少漠心情不好,应该没人敢来送礼物庆祝。”
“你竟然还有这样的精力?”云懿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那郁先生他……”
“那两年他都守着我,什么都不管,后来我就醒了,不过醒来不久后就出事了,现在也算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了吧。”宁乔乔笑着道。
云懿定定的看着她,有些感慨地道“你和郁先生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真好。”
宁乔乔挑眉“经过这么多磨难还好啊?”
“……”
云懿笑了笑,经过那么多磨难,最初在自己身边的人依然还陪在身旁,这难道不是一件很好的事么。
也许是她看过的劳燕分飞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觉得这样的感情格外可贵。
“诶?我忽然想到一个好东西!”宁乔乔忽然眼睛一亮“去给小家伙求一张平安符吧!保佑他这一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虽然有点迷信,但是寓意很好。”
“什么是平安符?”
云懿完全不懂这种东西。
“就是寺庙里求的东西,可以用来保平安的,不对!这是国外啊,压根就没有寺庙。”宁乔乔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如果专门坐飞机回国内,也来不及了。”
“如果你是想找寺庙的话,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有。”云懿说道。
“什么地方?”
“在k国,那里有一座寺庙。”
“那里还有寺庙吗?”宁乔乔赶紧在手机上查找,发现竟然还真的有,诧异地道“国外竟然还有这个?”
“k国有很多华夏人,好像那是很早就修建的寺庙吧,修建的人在当地的华夏人的圈子里有一定的威严,所以他去世后,这个寺庙没有被推倒,而是继续保留了下来,一直到今天。”
“嗯,看上面的介绍,好像有一百多年了。”宁乔乔道。
“我不知道有多久了,只记得以前见过,好像很长时间了吧。”云懿道。
“那我们就去这求吧,正好k国离这里不远,直接坐车都能过去。”宁乔乔道。
“好,我陪你去。”云懿道。
两人敲定了送礼的事情,云懿捧着蛋糕,一边吃一边和宁乔乔聊天。
“我不吃了,先走了。”
宁乔乔忽然将吃了一半的蛋糕放在桌子上,起身便走。
“你不是还没吃完么?干嘛要……”走?
话还没说完,她看到从餐厅里走出来的郁少寒,顿时明白宁乔乔为什么要离开了。
“你吃完了啊。”
云懿早就忘了刚才的不愉快,笑眯眯地和郁少寒打招呼。
“你很高兴?”郁少寒盯着她道。
云懿一怔“我……”
“跟我上来!”
郁少寒冷冷地丢下一句,转身朝楼上走去。
云懿看了看他的背影,默默起身跟上去。
到了楼上,云懿走进郁少寒的房间。
郁少寒坐在沙发上,目光阴沉地盯着她,像是要审问罪犯似的。
云懿走到一旁沙发上坐下,看了看郁少寒,他也不和她说话,只是冷冷地瞪着她,眼神闪了闪,唇角勾起一抹浅笑,道“刚才那个蛋糕挺好吃的,郁少漠这里的厨师真不错,做什么都好吃。”
“很有吃吗?”郁少寒盯着她道。
云懿正要说当然好吃,忽然反应过来他的眼神一点都不像是在那问她好不好吃,舔了舔有些干涸地唇,没有讲话。
她是出于无意识的举动,郁少寒却是眼神一暗,皱着眉转过头,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浊气。
该死的!
她没事干舔什么唇!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
云懿坐了一会,见郁少寒还是不说话,忍不住道“那个……”
“你为什么要跟他呆在房间里?”郁少寒忽然转过头,眼神冷冷地盯着她。
云懿一怔,道“你说司徒昭?”
“难道你还和其他男人在一个房间里呆过了?
这语气,说的好像她和其他男人做过什么似的。
云懿看了看,有些无奈地道“我和他在房间里是因为我们有事情要说……”
郁少寒“有什么事不能在外面说?”
云懿“我……”
郁少寒“那是你的房间,如果你不邀请他,他能进去吗?”
云懿“……”
郁少寒“你为什么要和他呆在房间里?”
云懿“……”
“你刚答应要和我保持距离,就是这样和他保持距离的?!你当时还和他手拉着手!”
郁少寒森冷的眼神简直不能忍了。
云懿浑身一震,有些无奈地道“这个我可以解释……”
“你解释什么?你们有些话必须要手拉着手才能说?!”郁少寒声音又冷了不止一个度。
一直没有看到她回来,他才出门去找她,在楼下找了一圈没人,他这才去她的房间。
结果她果然在房间里。
房间里不仅有她,还有司徒昭!
而且他们的手还拉在一起!
想到之前见到的那一幕,郁少寒用尽浑身力气才克制住没拎起旁边的椅子砸过去。
这就是她答应过的会离司徒昭远一点?
这女人简直罪无可恕!
云懿实在无语了,什么叫她和司徒昭手拉着手?
明明那是司徒昭拉着她的手好不好,她正要让司徒昭放开,他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