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我却并没有什么睡意。下午的那一觉睡的稍微有点长了,导致我现在还很清醒。我在心里想,至少我能够平静的待在这个黑暗而安静的房间里不发疯,怎么样也算一种进步。
我抚摸着清清,他的呼吸很平和,稳定,但是我猜他还没有睡着。做出困倦的样子,应该是怕我把他赶出去吧。现在他心里一定充满了疑惑,我既不性无能也不讨厌他,为什么我会这么久不碰他?
这当然要归功于陈止遥。
在遇到他之前我从没和男人做过,不管他技术再怎么好开始时我都只觉得疼。他当然不会因为我的抗拒而半途而废,每次都做到他心满意足我半死不活。
既没有心理上的甘愿也没有肉体的满足,我开始对这种永远半强迫式的性爱越来越畏惧,除非他心情很好的时候记得用手帮我,不然很少能在床上和他同步。可是当年我才十八岁,也正是年轻肝火旺的年龄,每次都被陈止遥蹂躏个半死自己又享受不了,这怎么受得了?
于是,有一次,我借着需要去洗澡清理的借口走进浴室,悄悄锁上门想要自己解决一次,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放我,光荣的被他抓了个现行。
我看见他从衣帽间走进浴室的时候几乎都哭了出来,我怎么就忘了那边还有一个门可以进来呢?
当时我的老二还被我握在手里,虽然看见他吓得我腿都软了,可是毕竟年轻,夜夜在床上伺候他又得不到满足,所以那东西还不甘示弱的坚挺着。
他走过来,嗤笑了一声,一手把我的手打开,弹了我的老二两下,它兴奋的直颤。陈止遥用手轻轻的拨弄了两下,我又紧张又亢奋,就这样泄了在他手上,还有一部分浅到了他的睡袍上。
我羞耻的抬不起头,陈止遥却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他:“挺精神的嘛,这么容易就射了,是我没满足你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看着他不作声。我的不回答让陈止遥更加气愤,他不动声色的说:“我说了我是你的主人,你身体上上下下全部都是属于我的。我刚才,允许你射了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没有你的允许难道我就不能射了?同样都是男人,那个时候到了怎么可能忍得住?
奇怪的是,每次我在心里腹诽,陈止遥好像都能看出我的想法。他慢悠悠的说:“经过调教的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是绝对不敢射米青的。鉴于你没有受过系统的调教,那么就只能我亲自教你了。你不用担心,我相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保证你再也射不出来。”
我在想,这家伙是个变态不假,可是这种控制欲强烈的让我感到恐怖,这次他又有什么变态的手法折磨我呢?
陈止遥向前一点,我后退半步,看他脸色步善,我赶忙堆出笑脸,打着哈哈说:“我只是还不习惯…这种方式。你给我点时间,我可以适应。我下次不这样了。”
“嗯,还笑的出来,看来你是不害怕。”他也看着我微笑,我却感觉到了这种微笑背后的危险性。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服软,能屈能伸,不然第一天我就要自杀了。他喜欢侮辱我,喜欢看我痛苦,哀求他的样子,我就尽量的不迕逆他,甚至主动的拉着他的手腕做出撒娇的姿态:“主人,你别生气,我下次不敢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吧,好不好?”
陈止遥完全不吃我这套,挑着我的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不会再有下次了。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你刚才是想着谁做这样的事呢?”
我心里一凉,这样问就说明他真的生气了。我总不能瞎扯说我是叫着他的名字自卫的吧,如果我这样说他会不会一怒之下阉了我?可是如果我说别人,那也好不到哪儿去。事实是,我积攒了这些日子,根本不用再想什么,完全是生理上的发泄而已。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已经把我推到了床上,让我四肢大开的仰面躺下,拿出四幅手铐把我的手脚分别绑在床脚上。
我不反抗,是因为我十分确定哪怕是一对一我也完全不是陈止遥的对手。我见过他的身体无数次,每一块肌肉都经过精心的锻炼,绝不是健身房里的花架子,肌肉纹理紧实细长,发力的时候异常明显,看的出来是练习过格斗或什么武术的样子。
而我从没练习过任何防身术,对体育的热情也一般般,只是偶尔想起来了才去健身房跑跑步,因为是早产儿所以底子差,我父亲几乎把我当成了女儿养大,根本不可能对抗陈止遥。
况且,陈止遥拍拍手楼下还有一干精悍强壮的保镖,我可不想我的狼狈再被其他人看见。反正是羞辱,那么越少人看到越好。要是陈止遥再突然来了性质想看轮奸,我就真的只能死在这儿了。
我被他绑在床上,手脚都动不了,身体被迫打开。他阴骘的看了看我赤裸的身体,我觉得很恐慌,也有点羞耻,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
突然,他笑了一下,问我:“你还没回答我呢,刚才是想着谁射出来的?”
“没有谁,主人,真的没有谁。”我如实的回答,惊恐的看着他的手扶上了我身下的那个东西。
“你不用害怕,我也知道你这段日子憋的有点久了。今天,我来帮帮你,怎么样?”他对我很邪气的一笑,我心里直发毛,赶紧说:“不用!我哪敢劳驾您来…真的不用了,主人…”我的声音弱了下去,因为他的手开始运动,我很快就又有了感觉。
不管我对陈止遥是什么感觉,是恨还是畏惧,我的身体非常诚实着表达了我的需求,他那双有点茧子但却温暖的大手让我的身体十分享受。他温柔的照顾了我的每一点需求,速度不算太快,偶尔揉一揉下面的小球,不时用手指轻轻搔过上面的小孔。很快,我觉得我又要射了。
“舒服吗?”
“舒服,主人。”我诚实的回答,感到他手上的动作慢下来,我甚至挺了挺腰想要继续那种感觉。
他笑了笑,又动了两下,就在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来了的时候,他残忍的宣布:“你怎么又忘了?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可以私自高潮的。”
然后,他的手用力,将我马上就要发泄了的,硬的绷直的分身捏的软了下来。
我痛苦的大叫,想用手推开他,想把他踹到一旁,可是手脚被绑在床的四方,什么都动不了。我的腿拼命的挣扎,带动着手铐和床之间摩擦的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可是我逃不开,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剩我没有精神的分身和一阵阵从内脏传来的痛苦。
那种感觉很难描述,也并不是疼,是一种整个人都虚了的感觉。我额头上冒出了汗,手脚无力,安静下来。
我看着陈止遥,声音因为痛苦和屈辱颤抖着说:“我知道错了,主人。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他漫不经心的继续玩弄着我已经蔫下去的分身,刚刚充分充血后被捏了下去,此时还很脆弱,而且,比平时还要敏感。
在我惊恐的目光中,我再一次在陈止遥的手中站了起来。刚刚才憋下去,此刻又被他握在手里摆弄。我想起刚才那种感觉,生怕他还要再玩一次。
“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再动它了好不好?”我连忙求饶,可是陈止遥兴冲冲的摆弄着我,根本不管我说了些什么。很快我觉得血又向身下聚集,快要到达顶点了。我很害怕,可是快感先于我的理智一下下冲击着大脑,我连连摇头,怕陈止遥再一次掐上它。
“摇头?不想要吗?你看,它很兴奋呢,都哭了。”他再一次露出那种邪气的笑容,我惊恐的解释:“不是的!我不敢了,主人,你别动它,我不会射出来了!”
“真的不会吗?它可是激动的很呢,你感觉不到,比平时硬很多呢。”他的手继续上下摇动,我拼命的摇头,同时也陷入了挣扎。一方面我怕他真的会再下毒手,一方面我又真的很想射出来,这样一直憋着我实在难受。
“你猜猜看,这次你可不可以被允许射出来?”
猜?这要怎么猜?
陈止遥的心思我一向是不敢猜的,可是现在我的命根子在他手上,我不得不大着胆子蒙一次,虽然这个结果我十分不想看到:“主人,您不允许的话,但是能不能别再把它按下去?”
“猜错了。总是憋着的话对你的身体不好,这次就允许你出来吧。”他对我露齿一笑,手上的速度加快,真的让我射了出来。
“啊啊,不要停,嗯…”我泄在他手上,似乎这两次的快感都在此刻涌在一起,我的眼角都被这种高潮的感觉逼出了泪水,一面射还要一面担心他会突然阻止我,可是这样的担心却好像增加了快感,我连话都说不完整。
“你哭了?这么开心?”他抬手擦了擦我眼角的泪水,我知道我刚才的表现全都被他看在眼里,有些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他呵呵笑了一声,说:“我还以为你有多欲求不满,这样就满足了吗?”
说着,他的手再一次抚上了我刚刚射完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分身,又开始了抚弄。
我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往着他。刚刚射完是一个男人最放松也最脆弱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连续实施刺激,会给人带来一种无可名状的痛苦。
“啊,主人,主人,我已经够了…不需要了,真的…不要了,不要动了主人。”
我在他手里运动的间隙中喘息,我的分身都没来得及软下去就又一次立了起来,他借着刚才那些东西的润滑上下揉搓,那场面十分淫靡,我的身体一面在喊着痛苦,一面又再次感到了快乐。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你看看,它明明还很想要啊。为什么骗我说不要了?”他皎然的看着我笑问,好像这真是个很有趣的问题,好像我只是个想吃糖又不好意思承认的小孩一样。
天知道,那孩子不承认大概是因为牙疼的要死呢。
“不是的,我没有,主人,我真的不想再…啊啊,快停下!不行了!”
“这次,你想不想出来呢?”他的手加快了速度,我的身体再一次叫嚣着想要发泄,我无法抗拒这种身体的本能,只好点点头。
“想要,主人,请让我出来。”
“嗯…好,这次就再让你快乐一下。”陈止遥假装思索了一会儿,很快就又一次让我射在他手里。
我大口喘着气,眼角又渗出了泪水,这不仅仅是高潮的泪水,还有一些是连续高潮带来的痛苦。
然而,我还没有来得及缓解这一次高潮的消耗,陈止遥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触碰我最脆弱的地方。
我惊恐的小声叫道:“主人,你这是…”
“你还挺有精神的嘛,你看,小家伙还不肯倒下。这段时间看来我一直没有满足你啊,怪不得你偷偷的自己解决。”他一动,我整个人都一激灵。敏感的分身上传来了一种异样的疼痛,然而这种疼痛却没有阻止我再一次勃起。
我几乎哭了出来:“不是的主人,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我的哀求并不能让他停下,相反,他更加起劲的玩弄着我。不光是分身,他抚摸着我的喉结,锁骨,前胸,大腿…他的手经过的每一处我都不由得颤抖,那些平时我不曾注意的地方此刻全都变成了我的敏感带。
在他的挑逗下,我无奈的,绝望的,又一次迎来了高潮。
“这么敏感?以前我都没发现,还是你故意忍着的?我不是说了不许骗我吗?”
“对不起,主人…我以后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再弄了,真的很痛苦,很难受。”
他不断的抚弄,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怕如果他这样一直做下去,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死在这张床上,死在他手里。被人活活强迫着射死,这个死法也太不美好了。
我想象中最好的死法应该是和爱的人一起看遍了世界之后找到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接吻,做爱,然后执手殉情。这跟我的想象差了太多了,我感到我的头脑都开始不正常了,思绪乱七八糟。陈止遥掌控着这一切,每当他察觉我走神或者快要晕倒他就会刺激我,让我把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他的手上。
我开始不断的哀求,陈止遥有时会让我射出来,有时则会把我掐下去,不管是哪样都很痛苦。每次他都让我猜,我有的时候能猜对,有的时候猜错,他的决定和我的猜测一点关系都没有,没有一点规律可寻。
到后来,我射了两次,但是已经没有什么液体流出来了,只是分身上下抽动着。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默默的忍受他的挑逗,眼泪止不住的流。
我觉得很害怕,也很委屈,说到底我只不过是背着他自己手银了一次而已!
我断断续续的哭着,也断断续续的哀求:“呜呜,主人,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你不要生气了,原谅我这一次吧…嗯,不不,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不要!真的不要了,求你!”
“知道错了?”
“呜呜,知道了主人,我知道了,再也不敢了。”
“那好吧,说说看,你错在哪里了?”
我一愣,是啊,我到底错在哪里了,惹他这样惩罚我?我努力冷静的思考,偷偷看他的表情,他还是那样有些调侃有些玩味的看着我,我只好硬着头皮说:“我不该背着你,偷偷自己摸。”我又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反应,我只好继续说下去:“我…我的快乐,应该来源于主人。所以主人不允许,我不可以自己…”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直觉告诉我,我已经蒙错了。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我闭上嘴,眼泪还是在流,我心想这次真的完了,我不知道他想听的到底是什么,他会不会这样折磨我到死?
他叹了口气,双手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听到他说:“你高潮的时候,只能想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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