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这么傻,那天我们明明见面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相信我吗?不相信我会负责吗?不是你想的那样……晚叮,当时一定很痛很害怕吧?对不起我没能陪你,也没能替你承受痛苦,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在她头顶温柔的呢喃戳中了霍晚叮的泪腺,她怎么都没能成功把眼中的潮热逼退,任由眼泪模糊了双眼。
是谁说唐时逸配不上她?分明是她配不上这么好,心甘情愿对她付出感情的唐时逸好不好?
“我在你眼中是不是一个很不靠谱很幼稚的男人?晚叮,我知道你喜欢成熟的男人,就像是季缙城那样的。以后我就向他学习,不再你面前幼稚,好不好?”他紧紧抓住她的手,“晚叮,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弃你,这辈子只对你一个女人好……”
滚烫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最后落在男人的手上。
一滴、两滴……
唐时逸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捧起她的脸蛋,才发现她在哭。
女人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看得他心疼的不得了!
唐时逸立刻就慌了,清醒了两分,轻柔的哄她,“晚叮,你怎么哭了?我刚才做了什么?是不是说错话了?晚叮你不要哭,乖……我不说了不说了。”
他低下头温柔的吻掉女人眼睛上的眼泪,然后是脸颊,最后是她的唇……霍晚叮伸出双臂攀上他的脖颈,果断回应了他的吻。
公寓内安静了下来,只有两个人呼吸的声音。
片刻后,唐时逸把女人压在沙发上,她如瀑般的长发在沙发边沿散开。
因为喝酒眼睛发红,他盯着女人向她承诺,“晚叮,这辈子我唐时逸一定不负你!”
霍晚叮抬起头,吻上他的薄唇,“好。”
一夜无言,满室温情。
霍家庄园
年雅璇担忧的望着正在打电话的男人,霍凌沉的脸色仿佛覆了一层薄冰,命令电话那端的人,“查到都有谁动手,一个都不能放过!敢动我霍凌沉的女儿,让他下半辈子就呆在里面不要出来了!”
结束通话,年雅璇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了?什么情况了?”
“那一帮人已经被警方以寻衅滋事、诈骗、故意伤害罪关了起来,至于继续起诉还是和解,现在就等着晚叮发话。呵!太天真,就算晚叮善良愿意同意和解,我霍凌沉也不同意!我的女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敢拿鸡蛋砸我女儿,我让他们后半辈子在里面下鸡蛋!”霍凌沉看到新闻真的是被气到不行,并对晚叮过于仁慈的解决方式很不赞同。
年雅璇被他的话逗得哭笑不得,“让他们下鸡蛋,这个霍凌沉你还真做不到!”
“那我让他们天天看着鸡下蛋!总而言之,我不会放过他们的!别说给他们一百五十万的赔偿款了,我让他们一毛钱都拿不到!”
年雅璇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柔声安抚他,“好了好了,看看你把自己气成什么样子了?晚叮不也没事吗?你想不让他们出来就不让他们出来,先别生气了啊?”
“哼!”霍凌沉重重的哼了一声,“晚叮怎么没事?没看到都被鸡蛋砸到了吗?”想到这里,霍凌沉又拨通了刚才的电话,“买一百箱鸡蛋送进去,全部给我砸到他们身上!”
年雅璇,“……”霍凌沉现在真的是比她还幼稚,一百箱鸡蛋全部砸到他们身上,多浪费啊!她连忙拿过霍凌沉正在通话的手机,“小杜啊,不用了不用了,你早点休息,有事情明天再说!”
“是,夫人!”
霍凌沉看着电话被挂断,气的吹胡子瞪眼,“天天就你敢挂我电话,换个人试试看他敢不敢!”
年雅璇闻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怎么?你意思是我做错了?”
“……”霍凌沉蔫了,“没有,做的挺好。”和年雅璇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翻过身,都老夫老妻了,他还是一个不字都不敢说。
年雅璇这才满意的把他手机还给他,“伤害晚叮的人,法律自会解决,你就别跟着生气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拒绝后天季家过来提亲吧?”
“不用拒绝,我自有打算。”
“不拒绝,那我女婿怎么办?”年雅璇不开心了。
“什么女婿?”霍凌沉疑惑。
“唐时逸啊!”在年雅璇眼中唐时逸就已经是她大女婿了!
霍凌沉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唐时逸想进霍家的门也不是不可能,但不是现在,并且那小子鬼灵精怪的,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好事多磨,让我再观察观察他!”
年雅璇气的抓过他的手机给他扔在床上,“霍凌沉,你就作吧!”
男人不服气,“我这也是为晚叮好,谁让那个唐时逸整天神神秘秘的。”
“我不想再听你狡辩,之前是生气他让晚叮宫外孕,现在修谨说了唐时逸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就是一场意外,你又说人家神神秘秘,说到底你就是看他比你帅,看他不顺眼!妒忌他比你年轻,你才不喜欢他!”年雅璇算是看清霍凌沉了,说到底他就是在妒忌唐时逸!
霍凌沉那个心塞啊,想当年他年轻的时候,帅到把年雅璇迷得不要不要的,他用得着妒忌一个臭小子吗?现在他不就岁数大点吗?就这样嫌弃他?他淡定的解开睡衣纽扣,“不如我们再给三个孩子生个弟弟妹妹,让他们带带?”
年雅璇一张脸腾地就红了,她连忙推开往她身上凑的男人,“走开,老不正经。”
霍凌沉把她抱在怀里,靠着床头坐下,“好了,唐时逸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等到我彻底搞清楚他每天都在做什么,我就不阻拦他对晚叮好。”
年雅璇也懒得在和他理论,“随便,反正我是不会同意让季缙城做我大女婿的。”
“我知道。”
唐时逸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就他一个人,不过空气中还隐隐约约残留着属于晚叮的香味。
他随手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套到身上,打开卧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