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靖坐在马上向街道两旁的百姓拱手致意,张成他们向人群不时抛撒喜钱,引起一阵阵欢笑。
恭喜镇南将军……
刘靖用两条红绸带把刘云、刘雨牵进新苑,地上摆上一长溜红袋子,新娘子不能沾地,一脚一脚的踩着红袋子,脚不断地挪,袋子则不断地在她们的脚下向前铺垫,这就叫“传代”,这习俗提醒新娘子,她进入宅院的任务是传宗接代。
叔母陈夫人从刘靖头上剪下两绺头发,分别和刘云和刘雨的头发编制在一起,这叫“结发”。
按规矩,多位夫人居住不同的房子,有自己的丫环、佣人侍候,避免纠纷,但刘云、刘雨是亲姐妹,就住在绣楼上相邻的两间房,丫环们住在旁边侍候。
拜过天地、再拜高堂(刘表夫妇)、夫妻对拜,喝合卺酒,牵入洞房。
大功告成!
刘靖回到筵席上感谢客人,向大家敬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天色渐晚,客人纷纷告辞,刘靖一一送到大门外,还在喝酒唱歌的客人由孙嵩、黄忠他们照顾,辞别众人,走上绣楼,丫环和佣人上前拜见,刘靖吩咐她们去吃饭。
看到佣人们下楼而去,刘靖轻轻推开房门,溜进了刘云的新房,她正襟危坐在床缘,屋内飘荡一股熏香,点着八支粗壮的红烛,透着一股喜庆。
“云儿!”
“大哥!”
返身关上房门,大步向前掀开盖头,在红烛下,一双清秀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顿生爱怜。
刘靖上前紧紧地抱住她,她娇喘吁吁,身体颤抖。双目相对,突然嘴唇沾在一起,吮吸着对方的津液,用舌尖轻轻抵开皓齿,整个舌头在里面探索、寻找,一阵颤动,趁势推倒在床,转身放下帐幔。她微闭双眼,面颊绯红,气喘吁吁,颤抖的脱掉她的外袍,褪去亵衣,丰满、娇嫩的双乳一览无余,修长、白嫩、光滑的大腿,平滑的小腹,芳草萋萋的**。
刘靖热血沸腾,下体挺立,俯下身子,嘴唇轻轻含住粉红色的**,身下又传来一阵颤抖,舌尖轻添、慢吸,唯恐弄伤了宝贝;一双大手从上往下任意驰骋……
刘靖急忙脱掉外袍,正准备脱裤子。刘云突然坐了起来,面露窘态,身体颤动,脸憋得通红。
“大哥!”
“你是不是要撒尿了?”几个时辰不小便,谁也受不了?
她害羞的点点头。
“云儿,你撒尿吧,大哥去把小妹也抱过来。”
刘靖说着,披上外袍,打开房门,又轻轻拉上。
刘靖推开旁边的房间。
“雨儿!”
“大哥!”传来急切的叫声。
“雨儿,大哥抱你到云儿房间去,我们三人共度良宵。”刘靖掀掉头盖,双手抱起她的身躯。。
“嗯!”怀里的发出轻轻的声音。
刘靖抱着雨儿回来,看见刘云已用被子盖住了身子。
“雨儿,你也去撒尿吧!”
“嗯!”刘雨看着刘靖,低下头,一脸娇柔,不似平日大大咧咧。
“你们和大哥都是正式夫妻了,父妻之间坦诚相见,不必羞羞答答!”
“嗯!”刘雨从床下拿出铜壶,传来“吁吁”的声音。
刘雨脱掉裤子,低着头掀开帐幔、钻进了刘云被窝,传来害羞的叫声,她大概看到刘云一丝不挂。
刘靖反身擦上门闩,吹灭红烛,只留下远处的一支,若隐若现,脱光身上的衣服。
刘靖掀开帐幔,爬上床,两个人往里面挪出空间,掀开被子,让刘雨一人盖上,天气暖和,云儿羞怯的用双手蒙住脸,面颊潮红,双腿并拢,刘雨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庞……
一夫侍二女,刘靖大战三百回合,酣畅淋漓,身体完全松弛下来,头晕目眩,亲吻几下早已意乱神迷的刘雨,翻身躺在外侧,抱住刘云赤裸的身体。
“云儿、雨儿,你们喜欢吗?”
“嗯!”刘雨呻吟。
“嗯!”刘云娇呢。
外边的喧闹已经变小,客人已逐渐散去。
“云儿、雨儿,你们还没吃晚饭吧?大哥的肚子也饿了!让丫环们端些饭菜进来!”
“大哥,云儿去办!”刘云说着穿好外衣,掀开帐幔,下了床,朝门外喊道:“燕儿,给老爷和夫人端些饭菜来!”
“是,大夫人!”外边有人答应,脚步声远去。
穿上衣服,点上红烛,屋里顿时亮堂,三人面颊绯红,一脸的满足,嘿嘿地笑着,心照不宣。
刚才消耗太大,一口气又吃了二大碗,丫环端上水,洗了一下,漱口,吩咐丫环把二夫人的被子抱进来,吹灭蜡烛;刘雨撒娇要刘靖抱着她睡,没办法!小家伙钻进怀里,三人很快进入梦乡。
半夜醒来,外面寂静无声,香喷喷的尤物躺在怀里,刘靖不敢翻身,睡意全失,看着轻轻的呼吸声传来,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成了自己的妻子,躺在身旁,这在未来就是犯罪(违反婚姻法)!顿生一股爱怜,轻吻一下她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睛,双眸清澈透明,双手抱住了刘靖的脖子,樱桃小嘴凑了上来,一阵热吻,两人又有了反应,刘靖鹞子翻身,爬了上去……大哥……大哥……身下的身体抽搐,正想一泻千里,月好花园,突然发现刘云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们,面颊红润,眼睛散乱。
刘靖翻身吻住她嘴唇,掀掉亵衣,爬了上去,趁热打铁,快进缓出,呻吟声又响起,身下一阵痉挛传来,大进大出几十次,一阵快感袭来,浓烈的**喷射而出,烫得她一阵娇喘……
二番大战,一股疲劳袭来,心满意足地抱着刘云赤裸的娇躯,沉睡下去……
一阵啜泣声把刘靖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天光放亮,两女孩坐在床上,望着自己哭泣。
刘靖吓了一跳,睡意全失,出事了?
“云儿、雨儿,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哭泣?是不是大哥欺负了你们?”
“大哥,小妹们没有落红!”刘雨哭着递过一快白色丝帕,刘靖接过一看,原来没有出血!
看来要为她们补一堂生理卫生课!
“大哥当是什么大事?你们吵了大哥的瞌睡!”刘靖说着,咬破食指,用丝帕擦拭出血的手指,丝帕上落下红色点点。
“这不就解决了!”
“大哥,这不是小妹们的血,大哥会认为我们不是处子?”
“你们上次不是和大哥有过第一次吗?”
“那小妹们上次好像也没出血!”刘雨低声嘟噜。
“第一次不出血的女人太多了,草原上的女人,结婚时都不出血,因为骑马弄破了!”
“真的?”刘云破涕而笑。
“大哥还骗你们吗?你们是大哥的女人!你们把这两块丝帕交给叔母大人就完了!除了大哥,谁知道你们没有出血?大哥爱你们都来不及,还怪你们?来,大哥一人再亲一下。”
“大哥真坏!”刘云嗔怒。
外边有响动声,丫环们都起床了。刘靖和夫人们急忙起身,穿好衣服,洗漱一番。
出门去给叔父、叔母请安。
刘表、夫人在桃园里散步。
“给叔父、叔母大人请安。”
“快快请起!”
“谢叔父、叔母大人。”
刘云、刘雨害羞的挽着叔母的手,一脸的娇态,三个女人走开了。
“贤侄终于成家了!现在已是我大汉的镇南将军,老夫没有看错,贤侄对今后有何打算?”
“叔父大人,皇上去年已命令小侄组建了二万人的军队,不出意外的话,小侄今年要到凉州去平叛,先把凉州的叛乱解决再说。”
天下都知道了,不知道王国、韩遂他们放弃没有?也许就刘靖这三万军队,他们还不放在眼里!
“贤侄认为凉州的叛乱很快就能平息?”
“小侄不敢这样想,凉州叛乱错综复杂,不是几个月就能解决的了!小侄怀疑朝廷有人纵容凉州叛乱。”
刘表的眼神中浮现一丝慌乱,瞬间消失。
“贤侄怎能这样想?”
“小侄认为,凉州贫穷,铁料极少,除了马匹外,长年叛乱,消耗的粮食和军械从何而来?”
“贤侄想解开这个秘密?”刘表担忧的问道。
“小侄不会那么傻!请叔父大人放心,小侄会保护好自己的!但小侄深受皇恩,也不能什么事都不管?总该让那些帮助叛逆的人放放血,向皇上也有个交待。”
“贤侄聪明,老夫自叹不如。”刘表的脸上有些失落。
“恕小侄之言,如今叔父大人也深处漩涡之中,小侄恳请叔父大人看准机会,奏请皇上出任一州的刺史或一郡的太守最好不过!”
“老夫定会考虑贤侄之言!大将军来之前,想托叔父询问一下,贤侄对立太子有何见解?”
“据小侄所知,皇上不太喜欢大皇子,想立小皇子为太子,但朝中大臣和大将军不会同意,双方争论不休,矛盾积聚,迟早要爆发!小侄初来乍到,升迁太快,实力大增!一下子成了双方争抢的筹码,小侄不知不觉也身处漩涡之中,稍有不慎,会摔得很惨!小侄有自知之明;请叔父大人转告大将军,小侄愿为大汉平息凉州叛乱,收复北方五郡。”
刘靖就是一个没有野心的武将!言外之意就是不支持皇上废长立幼!
“贤侄聪明!但贤侄迟早会卷入,想躲都躲不掉!”
“小侄先躲避一段时间,到时再做打算;小侄还有一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刘靖叔侄之间有何不能讲?”
“小侄略懂医理,小侄观叔母大人面有愁容,内有郁积,小侄想请华神医给叔母大人诊疗一下。”
“贤侄真乃神人,你叔母真的浑身不舒服!那就让贤侄安排一下。”
刘靖这样做一是为了感谢叔母为自己结婚操劳,二也是不想让刘琦小小年龄失去母爱,管它是否改变历史?历史是人写的!
“拜见老爷,大夫人、二夫人!”小萍带子苑的孩子们过来请安,连几位老先生都来了。
规矩还是要有的!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中国人现在就是没有规矩,长幼不分,学生打老师都不是什么大新闻了!多数人没有理想,碌碌无为,不知道为何活着?
刘靖带着两位新夫人和孩子们吃了一顿早饭。
刘云把八个男丁和八个女佣叫过来,介绍了一下,这些人都见过面,把他们交给了小萍和林金,让他们安排一下。
这新苑和子苑的大小事都交给刘云,她办事刘靖放心!
新苑里有了二十五个下人,加上韩段、张奉有了二十七个人,这个宅院住一百个人都不嫌挤。
蹇硕急着赶回去复命,刘靖拿出两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用锦缎包裹的五个玻璃杯!上次在江陵买马之前偷偷的送给了刺史王敏一个,效果不错!
“蹇大人,在下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送给皇上和大人,这个透明杯是祖传之物,据说当今世上只有八个,这一个送给大人!这盒里的四个,托大人带给皇上,多谢皇上隆恩!请蹇大人转告皇上,皇上要微臣赴汤蹈火,微臣在所不辞!”
向领导多表忠心,领导不喜欢你才怪!
刘靖本来想告诉皇上,今年凉州、河内、长沙郡和幽州等会发生叛乱,让朝廷早做准备,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你是怎么知道的?观天象?那你太可怕了!
让历史按它固有的轨迹运行!
“多谢镇南将军,下官一定把大人的意思带到,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每名御林军给了二千酒水钱。
多一个熟人,多一条路!
钱是身外之物!
李德、王新和文聘等也回去了,到下午,客人大部分告辞。
刘靖带着众人把他们送出城外五里,挥手告别。
蔡晟已到儿子家去了。
习平也和李德他们同路走了,魏延想留下来,刘靖让他回去多陪陪母亲,等假期完后再赶回来。
现在院子里还有许琛一家人和蒯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