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站着的是一群汇聚了翘屁男嫩、五大三粗、妖娆冷清、高岭之花等花样美男组成的“男人帮”。
时摇光看着嘴角瞅了瞅,一脸无奈地看着程铃铛:“铃铛,你确定他们都是来找你师娘,让他负责的?”
程铃铛艰涩点头,虽然他也觉得这样有些离谱。
但是……
这就是不争的事实。
底下那群男人,就是来找权觐北,要求他对他们负责的。
权觐北沉默不言。
程铃铛看着底下那些人,忽然灵光一闪,“师父,你觉不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熟悉?”
“怎么说?”时摇光问道。
程铃铛清了清嗓子,嘿嘿一笑,“就……你之前针对权司城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吗?”
听她这么一说,时摇光还真想起来了。
思及此,她的表情多了几分无奈。
这事儿说起来,还真……
有几分天道轮回的意思啊。
程铃铛嘿嘿一笑,“之前师父你就是这么说qr的,现在不知道什么人又将这种手段用在师父你身上了,这是不是天盗号轮回,苍天绕过谁啊?”
时摇光瞥了她一眼,“你是站在哪边的?”
程铃铛信誓旦旦,“我当然是站在师父你这边的,我这不是感慨吗?这种事情也是无可避免的。”
“我只是小小的吐槽了以下,相信师父一定能解决这件事情的。”
她说着,还做了个加油鼓劲的动作,“师父,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加油!”
“大可不必。”时摇光说着,看向权觐北,“该你了。”
权觐北疑惑,“我要做什么?”
时摇光笑眯眯道,“接下来要你做的,就是……把他们解决了。”
程铃铛大骇,“师父,您该不会要对他们下杀手吧?虽然他们这样的确不太好,可就这么杀了还是有点草率了,不如再留他们一命?”
时摇光一脸无语的看着她,“你从哪儿听来我要对他们下杀手了?”
“难道不是吗?”程铃铛撇撇嘴,“他们一上来经要污蔑我师娘,未免也太过分了,这种人经不该轻易放过。”
说着,她又顿了顿,“虽说他们的确该死,但是吧……”
“现在是法治社会,没有必要尽杀绝的,我觉得他们还是可以小小的原谅一下的,师父你说呢?”
时摇光顺着她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原谅他们吧。”
程铃铛面露喜色,忙道:“师父你能这么想就好了,说看向权觐北,师娘,加油呀”
权觐北嘴角抽了抽,却没有说什么。
他不说话,陈疏倒是在忍不住开了口。
“等一下,我觉得……”他一脸道狐疑,“我觉得这事儿或许有诈。”
“有诈?”
众人同时看向陈疏。
陈疏,也就是神魔之子做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而后说道:“我怀疑这是真的。”
程铃铛一下就听懂了他的意思,当即怒瞪他,“你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是真的?你把我师娘当成什么人了?”
陈疏说这事儿可能是真的,意思就是……
楼下那些风格迥异,像是集邮一样的男人,的确和权觐北存在不可描述的关系。
可这可能吗?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这么想着,程铃铛当即露出聋愤怒的表情,“陈疏你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还嚼起舌根来了?”
神魔之子眉头皱起,“我什么时候嚼舌根了?我说的都是事实。”
“可拉倒吧。”
程铃铛才不相信陈疏说的是事实呢,“我师娘怎么可能和你一样?你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代表我师娘也不是好东西,麻烦你对自己有一个清晰明了的认知,好吗?”
神魔之子不满她这么说话。
陈疏比他更加不满。
当即在心里和神魔之子抱怨,“你看看,你看看!你有多渣,程铃铛都看出来了!”
“之前我自己掌控身体的时候,程铃铛从来没有说过我半句不是,现在我的身体里多了一个你,程铃铛瞬间就看出来了。”
“我的清誉都被你毁于一旦的!”
听着陈疏的哀嚎,神魔之子很是不耐,“你怎么不说,是我在替你背锅呢?”
“我才刚来到你的身体多久?就算要做什么,不也还没开始做吗?这只能说明,程铃铛骂的人是你。”
陈疏拒不接受这个说辞,“你不用说了,我是不可能相信你的!”
神魔之子见此,冷哼,“这就是事实无可逃避,即便你不承认,事实也存在于此。”
陈疏还想说什么,就听神魔之子用笃定的话语,质疑权觐北。
“你难道不需要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权觐北似笑非笑,“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解释?”
“如果仅仅是什么空穴不来风的说法,那么恕我难以认同。”
神魔之子早就料到权觐北不会轻易承认。
他也不在意,当即冷笑一声,“你以为你不承认,你做过的事情就能当做没发生过吗?”
“如果他们手上真的一点证据都没有,他们怎么可能会跑到这里来找你负责?”
“他们既然敢来,就说明他们是有这个底气的。”
他说着,露出傲慢鄙夷的表情来,“你不敢承认我并不觉得意外,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点,天底下没有什么秘密是能够永远被隐瞒的。”
“所以,你难道不该解释一下,你和那些男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亦或者说,你们已经进展到了哪一步?”
听着他质问的话,权觐北的态度倒是没有多少变化。
因为……
他清楚,现在说这话的人不是真正的陈疏,而是占据了陈疏身体的神魔之子。
既然明知道对方不是陈疏,那他自然不会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而生气。
他有没有胡来过,他自己是最清楚的。
明知道那些人都是来找茬的,甚至有可能是“陈疏”找来的,他自然更加淡定了。
他是没有办法阻止别人泼脏水,但这不代表别人的脏水就能泼到他身上。
等陈疏将自己的指控说完了,他才用慢悠悠的语速说道:“陈疏,你的底细,我想不需要我说出来吧?”
“我现在不说,并不是因为不敢曝光你,仅仅是觉得没有必要罢了,如果你觉得我这样做对你来说多此一举,那我自然不介意将我知道的说出来。”
真千金她穿回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