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自动打开的瞬间,罗信的脑域突然爆炸开一般,消失殆尽的血炁瞬间将他的整个身躯都充盈起来,而罗信更是咬牙切齿地吐出四个字:“巨阙门,开!”
在四字吐出的瞬间,罗信就看到一把锋利无比的武士刀直刺而来,他一直抬起的右手突然下放,张开五指,信手将武士刀抓入手中。
虽然只有左手在支撑千斤闸,但那千斤闸却没有丝毫下落的痕迹,而这时候一直微微垂的罗信则是缓缓抬起头,与刀疤男人对上一眼。
就在两人对眼的瞬间,罗信的右手突然松了,与此同时罗信更是朝前迈步一步,只听“嘭!!”的一声轰响,千斤闸终于下坠,将城外和城内完全隔开。
刀疤男人冷冷一笑,操着浓重的倭国口音说:“很好,现在你和你残余的手下都逃不……”
“啪!”
刀疤男人话还未说完,他就二逼扇了一巴掌,而他却仿佛没有反应过来一样,呆呆地看着罗信,就连自己半张脸如同气球一样慢慢红肿起来都未有反应。
“你、你竟然……”
“啪!”
刀疤男人的右脸再一次被扇,血水也随之溢了出来。
刀疤男人猛然后撤,同时也将武士刀从罗信的手中抽出。
武士刀抽出的同时,也带出了罗信的手掌中的鲜血。
刀疤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狰狞一笑:“你的度不慢,不过,你不是我的对手!”
话罢,刀疤男人突然左右横移,眨眼间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分出了两个身体!
罗信的眼珠子在眼眶中左右动了一下,他慢慢的伸出右手,对着身边的空气做了一个“抓”的手势。
紧接着,一股强劲的气流在罗信的手掌中间迅汇聚,但眨眼间罗信却又松开了手指,他似乎放弃用云来棍。
而是朝着前面三个刀疤男人走去,刀疤男人距离罗信不过五六步的距离,当罗信迈出两步的时候,三个刀疤男人同时从三个方向挥刀刺向罗信。罗信的身体朝着左手边微微一侧,在避开左边刀疤男人刺来武士刀的同时,伸手一把抓住刀疤男人的右手,右脚踏出,身体在原地打了一个盘旋,将刀疤男人在半空抡成半圆,随后带着迅猛之劲狠狠砸向
那千斤闸!
“砰!”
在刀疤男人撞击千斤闸的同时,那两个身影也随之化成虚无。
刀疤男人的身体在坠地的时候,突然弹地而起,他在地面上迅滚动,连续十几个空翻之后,眨眼间就在众人的视线里消失了。
罗信还是没有太大的动作,他的眼珠子左右微微晃动,约莫三四下之后,罗信突然快步上前,伸手对着身前的空气一抓,也不做多余的动作,旋身又是将刀疤男人抡圆,再度砸向千斤闸!
“砰!”
这一次刀疤男人坠地之后没有滚了,而是面露痛苦之色,并依靠着千斤闸缓缓站起身。
他刚起身,身体颤抖了一下,嘴里就喷出一口血水。
刀疤男人不断地调整呼吸,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打得如此狼狈。在明知道自己不是罗信对手的前提下,刀疤男人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子,之后迅倒入嘴中。
接着,刀疤男人则愈显得狂乱了起来,他面部狰狞,一边咀嚼药丸子,一边喷着血水狂笑:“今天,你们这里的所有人都要陪我下地狱!”
话音刚落,罗信现刀疤男人的脸上青筋凸显,青筋更如同虫子一样在他的脸上蠕动了起来!
还有他的皮肤,开始变得血红,肌肉也随之膨胀,身体如同吹气球一样鼓胀!
“系内!(鸟语,死)”
在刀疤男人出怒吼的同时,他的身体再度消失,而就眨眼的瞬间他人已经出现在罗信身前的上空,双手握着武士刀,对着罗信挥砍而下!
罗信的左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伸出去了,他看似轻松地截住了刀疤男人砍下的武士刀,右手同时探出,抓住了刀疤男人左手的手腕,轻轻一拧。
“咯啦!”
在听到骨骼碎裂声音的同时,刀疤男人的左手已经扭曲如同麻花!
罗信右手五指松开,紧握成拳,左手揪住对方的手臂,右手拳头顺势对着他的腹部捣去。
“碰!”
一拳。
“碰!”
两拳。
“碰碰碰碰……”
罗信的拳头就如同打桩机一样,一拳一拳地轰击着对方的腹部,直到他的脊柱都被罗信打得“弓”了起来,这才松开手。
刀疤男人想要弹跳而开,只是右脚刚刚用力,左脚才离地,他的右脚板就被罗信的迈出的左脚踩碎!
同时,罗信也抬起了右脚,对着刀疤男人的膝盖看似轻松地踹去一脚。
“咯啦!”
“呃啊啊!!”
罗信这一脚将刀疤男人的右小腿和右大腿踹得分离,骨头虽然断了,但估计神经还连着,因此剧烈无比的痛楚瞬间刺激刀疤男人,使得他出了凄厉无比的嚎叫。
罗信的表情仍旧没有丝毫的变动,他面无表情地从毛大和毛二尸体手中拿起两把刀,走到刀疤男人面前,用脚踩住对方的手掌,当即将毛大的刀刺入刀疤男人的手掌,将其直接钉在了地面上!
接着,罗信又重复着将毛二的刀刺穿了刀疤男人的左手掌,也同样钉在地面上。
然后,罗信又用王和与宋平的长枪,将刀疤男人的左右肩膀钉在地面上。
“啊!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种最为直接的痛苦折磨得刀疤男人像头被宰的猪,无论是他的叫声、表情,还是行为举止,如同牲畜!罗信的表情终于变了,这时候他突然咧嘴一笑。罗信丝毫不顾刀疤男人的双手和肩膀都被钉在地面上,他抓住刀疤男人的左腿,径自将刀疤男人从地面上扯离。他的左右双手都被毛大和毛二的刀刃斩断,他的身体更是从长枪的底端直接滑蹭到长枪的顶端,之后罗信就如同河边洗衣服的小媳妇,而他手中所拽着的刀疤男人就是那人手洗不干净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