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是忽略了贾氏眼底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至于秦淮茹跟何雨柱,在讨论了一会儿还是没辙以后,她就准备离开何雨柱家。
“秦姐,你别想太多,回去好好休息。”何雨柱想要发扬绅士风度,用温柔的话抚慰秦淮茹的心灵。
殊不知,秦淮茹这时候脑子里只有棒梗的名声,对何雨柱玩这些虚的,反而十分反感。
“你这话该给京茹说,跟我还说这些?而且,你要是对她有意,就早点说明。不然,以她那个活泼性子,眼里只有别人的时候,你就后悔莫及了!”秦淮茹微微摇头,反过来拿话点何雨柱。
她嘴里是带了点醋意的。
这是故意透露给何雨柱的。
反正她跟何雨柱之间,就是你来我往地吊着呗。
秦淮茹现在也认了。
“这不是一直没机会嘛!这样,明天,明天我拾掇一下,就上你家跟京茹说!”何雨柱一听秦淮茹这么点破,还有些脸红。
他想要个媳妇想得头发都快白了。
现在秦淮茹这么大度,何雨柱就真心大地完全忽略了她的感受,还一个劲儿地傻乐呢!
他不知道,这时候的贾氏正在跟秦京茹保证绝对会帮她搞定吴奎,根本就没把他何雨柱当回事。
“行,等你好消息。”秦淮茹洒脱地拿好何雨柱给的十块钱,走得飞快。
她心里堵,但嘴上却不说。
实际上,秦淮茹比谁都清楚。
何雨柱想要追秦京茹,肯定过不了贾氏这一道坎。
跟追她是同样的道理。
毕竟,贾氏早就把何雨柱当免费午餐了,根本看不到他哪里还有多余的价值,怎么可能轻易松口!
秦淮茹回到家,听到贾氏跟秦京茹相谈甚欢,心里还有一股子痛快涌了上来。
你傻柱朝三暮四,就别怪我让你一个也得不着!
中院这边的勾心斗角,都不是吴奎关心的。
他跟一大爷说了贾家的态度,立马就引得两位老人恼火。
“看来必须要开个全院大会了!”一大爷沉痛地叹息一声。
他过去怜惜贾家孤儿寡母,给过不少关心。
现在可好,贼都逮住了,也得不到一点安慰和回报。
换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老贾家也可恨了,不能仗着自己弱,就什么错事都敢做,还不认啊!”一大妈也在一旁气愤。
“奎子哥,我哥真说要给秦淮茹他们家拿钱?”何雨水也停下手里的活儿,连声问吴奎。
“是。你想,就算你哥不说,以贾张氏的脾性,也要撺掇秦淮茹来请你哥帮忙。”吴奎却缓和了表情。
他更期待明天全院大会上,秦淮茹让棒梗当众道歉的场面。
棒梗不能因为他是个孩子,就肆无忌惮地犯错惹事。
这个四合院里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能够包容一点。
把棒梗这个人放到外头,以他的无礼和无耻,被乱棍打死都算落了个好结局。
“我哥也真是的,这都什么事儿,他也颠颠地往上凑,真是够了!我去说他!”何雨水一听是真的,着急上火地起身就要去找何雨柱。
“你去干嘛?他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了吧?有跟你商量过吗?”吴奎一把按住何雨水。
“没……但我看不惯他这傻样,把他叫醒不行吗?”何雨水丧气地摇摇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能叫醒他就怪了。他自己赚的钱,爱给谁给谁,你去劝他,搞不好还被别人说,你是图他那点钱!”吴奎想到何雨柱挨自己的打都不改变主意,不禁摇摇头。
何雨水还是天真。
“我才不图他钱呢!算了,他爱咋样就咋样吧,我是管不着了!”何雨水一听,气恼地反驳了一嘴,又回到案板跟前,给一大妈继续帮忙。
“雨水,你哥也是大人了,他自己有想法,那咱们也不能强行为难他改变。就甭管他了,咱们包韭菜鸡蛋饺子,再包点猪肉的,香得很!”一大妈见何雨水这样子,笑呵呵地站出来调和。
她是生怕何雨水再因为这事儿跟吴奎闹脾气。
那可就不值得了。
不过,吴奎跟何雨水本来就不可能吵起来。
他们小两口跟一大爷一大妈老两口,坐一块热热乎乎地吃香喷喷的饺子,比什么都好!
至于老太太的,一大妈另煮了一锅,趁着热乎给送去了。
老太太因为娄晓娥的离去,心情不是很好。
所以,他们也就没去打扰。
晚上的时候,何雨水留下跟吴奎唠了会嗑,帮他把被窝暖热才离去。
吴奎照例把空间里的作物收了,从角落翻出之前在云家挖的竹子,就突发奇想种点。
反正他现在已经有四亩地,给竹子腾出点空间,不是难事。
而且,吴奎有点馋鲜嫩的竹笋。
他准备做个竹笋炒肉。
顺便腌点酸笋,回头做配菜,岂不美哉!
当然,这些个玩意儿,有点稀罕,得在空间里做。
不过,吴奎缺点家什,他得专门购置,然后放在空间里。
吴奎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去市场上找。
其实,这时候大部分地方都开工了,吴奎他们能闲赋在家,也是因为轧钢厂里最近有点风声。
吴奎还没跟厂长对接,所以也不太清楚。
他无事一身轻地准备往市场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自行车还没被许大茂还回来。
“这许大茂,不会一时想不开……”吴奎试探性地敲了敲许大茂的家门,也没人应,就有些纳闷。
等到日上三竿,还是没看到许大茂的影子。
吴奎无奈。
得,他这下是必须自己两条腿往市场上走了。
反正吴奎也并不关心全院大会的结果,索性就闲庭信步地往市场过去了。
他自认不是这场大会的主角,但却不知道,这场全院大会上,因为他,发生了一系列惊人的反转。
各方登场的精彩程度,不亚于一场扣人心弦的辩论赛。
可惜,吴奎心里只有腌菜缸。
他溜达到市场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
吴奎转悠了一圈,被一个老大爷吸引。
他守着一个半人高的陶瓷缸,蹲在街角,格外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