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就走吧!我们还有话要说!”吴奎拉着两位老人回了屋。
“奎子,都是一个院里的,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一大爷有些顾虑地回头看了一眼秦淮茹。
他担心秦淮茹到处说吴奎的不是。
而且,一大爷想的简单。
既然秦淮茹说是借,还会让何雨柱还,那应该没事。
“这事儿,咱们回屋细说。”吴奎不愿意跟秦淮茹计较是一码事儿,但他可不能放任一大爷这种毫无边际的仁慈泛滥。
“奎子,你说秦淮茹是不是生病了?看她那脸色,真是不好哦!我都吓了一跳!”一大妈回到屋里,就忍不住开始抱怨。
“谁知道呢!她家的事情,咱们往后少打听!就跟今天这样情况的,最好也别轻信。她工资不低,能有多难?也就你们两位心太善,总信她的鬼话!”吴奎把两位老人好好地安置了一番。
他也看不出来秦淮茹这是憋着什么劲儿,但总觉得不是好事。
但是第二天,不知是好是坏的怪事就发生了。
何雨水的好姐妹,于海棠逛回来四合院,极其凑巧地堵上了吴奎的去路。
“奎子哥,这是于海棠,你应该听说过她。她可是你们轧钢厂的厂花。你们应该认识吧!”何雨水笑着跟吴奎打招呼,顺势就把于海棠拉到吴奎面前。
吴奎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于海棠,有些不解。
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冒了出来?
“奎子哥,哦不是,吴部长,您好,我是广播员于海棠,您在平时听到的各种播报,就是我的声音。有没有很熟悉的感觉?”于海棠笑嘻嘻地凑到吴奎跟前,笑颜如花地朝他打招呼。
好像吴奎并不是威严的部长,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
吴奎看了一眼于海棠。
果然,这个于海棠之所以能成为轧钢厂的厂花,就在于一个,她极其精明,而且能说会道。
至于容貌,并非后世白幼瘦的审美,甚至可以说豪迈粗犷了点。
于海棠以跟何雨水相仿的年纪,在偌大的轧钢厂玩得很开。
如果吴奎没记错的话,于海棠现在是有男朋友的。
那这个于海棠现在来找吴奎,到底有什么目的?
吴奎突然想到,于海棠的姐姐,于莉就是三大爷家的儿媳妇。
也就是说,于海棠的到访……
不是,他女朋友何雨水还好端端地站这里呢!
还不等吴奎应于海棠的话,旁边突然窜出来一双姐妹花。
“哟,我当这里是一面墙呢!真是不好意思!”秦淮茹拉着秦京茹冲到吴奎面前,状似不小心地把于海棠撞了一下,还纷纷掩口笑了笑。
她们两个是笑于海棠生得皮肤黑,只不过,秦淮茹带着前辈的自矜,秦京茹就笑得有些肆无忌惮了。
还是秦淮茹拽了一下秦京茹的衣角,她才不好意思地含蓄起来。
“奎子,这位就是我回报给你的好事儿啊!您看这条件,怎么样?”秦淮茹把秦京茹推到台前,一板一眼地给吴奎介绍起秦京茹。
吴奎没有言语。
也这三位是不知道何雨水是他的人,还是就在装傻。
看这情况,不知情的还以为是选妃呢!
他倒是可以被动地过一把当皇帝的瘾了。
不得不说,吴奎想拿一把瓜子,坐旁边的椅子上嗑。
“你们什么意思?秦淮茹,你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纪了,还来年轻人跟前凑热闹,不寒颤?”于海棠一看来者不善,登时丢掉刚才在吴奎面前装的大方得体,掐着腰,指着秦淮茹嚷嚷起来。
她最听不得别人在她的容貌上指指点点。
除了黑点,于海棠自认长得相当可以,起码能打个九分。
“你管得着吗?这是我们院里的地方,你有本事别站这里,去外头!”秦淮茹眼睛一眯,戳了一下秦京茹,秦京茹立马替她发声了。
“啧啧,你又是哪里来的乡下人?还敢自称是这个院的?你悄悄的,别人还不会嘲笑你,你非上赶着找骂呢吗?”于海棠来四合院的次数并不多,所以她不认识秦京茹。
还不等何雨水提醒她,她就把秦京茹骂得怒发冲冠。
秦京茹哪里听过这么尖刻的话,她一看吴奎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还在一旁看戏,登时又羞又恼,二话没说就去扯于海棠的头发。
于海棠哪里会让她轻易扯到,登时跳开要躲。
她这一躲很有技巧。
于海棠不往离自己最近的何雨水靠,偏要往吴奎的怀里钻。
吴奎那叫一个眼疾手快,在于海棠落脚的时候,一下子跳出老远。
“你们一大早真有活力,雨水,我还有事儿,先走了。”看戏居然都有女人投怀送抱,真是太危险了!
吴奎眼睁睁地看于海棠那么大一个人扑倒在地,抬脚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