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磕头也没用，老夫确实救不了！”
“你哥哥浑身经脉尽断，在加上失血过多，如果在早一点或许还能想办法保住性命。”
“不过即便是性命保住了，他以后也只是个废人。”
医馆的大夫名叫苏柏山，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行医四十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重的伤还能救回来的。
而且这伤也来的十分蹊跷，像是瞬间受到强大的外力冲击，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造成的。
如果救了这个人，因此惹上什么麻烦事情，也不是他想看见的。
而且他确实救不了，完全救不了。
“我能救！”
一声懒散的声音从人群中传过来。
祁湛看着兴趣勃勃的樊九漓，微微挑挑眉毛。
漓儿这是又想给人治病了。
“什么，你能救？”
“这位姑娘，你怕是没有睡醒吧！”
“没看见这位小哥已经快要死了，而且苏大夫都说了不能救，不能救，怎么你这是想出风头。”
一个看上起三十多的女子，一脸鄙夷的开口。
樊九漓一点也不想搭理她，径直走到少年身边。
“我可以救！”
“你可信我？”
樊九漓一身低调的华服，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比如刚才那个没有见识的女子，但是面前的少年以前家境还算殷实，后面家中出了变故，所以在沦落至此。
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樊九漓衣着不凡。
“你真的能救我哥哥嘛！”
少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本想触碰樊九漓，感谢她，可惜发现自己实在太脏，完全就是个乞丐。
所以只能眼巴巴的望着，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樊九漓发现这少年虽然十分瘦弱，但是长得确实唇红齿白，非常不错。
假以时日应该是个容貌出众的人，不愧是北漠。这里的人都长得很好看。
苏柏山不知道哪里冒出来这个小丫头，居然大言不惭的说可以治，这不是砸他的招牌嘛。
“这位姑娘，这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你怎么说还能救？这不是骗人嘛？”
“再则你年纪轻轻，即便是会一些医术，也不可能救他！”
“你这无异于给了人希望，又将他推向绝望！”
苏柏山神态严肃，对比樊九漓的行为非常不耻。
周围的人看向她的眼神也充满了鄙夷：“她不会是想要骗这小孩子的钱财吧！”
“还是说想出风头，这中原女子就是这般虚伪。”
“我看也是！”
一群大娘，大妈叽叽喳喳的，并不想给这个人什么面子。
樊九漓也不想和他们争辩什么，只是看着少年道：“你要不要我救你哥哥？”
“如果你不愿意，我自然不会出手。”
她虽然喜欢治疗这些疑难杂症，怪伤奇事，但是也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或者是心生怀疑什么的。
这无疑就是浪费自己的时间，影响自己的心情。
少年虽然年级小，但是遇事却不慌乱。
连忙跪在地上：“如果小姐能救我哥哥，我柳清炎必定做牛做马报答你。”
小孩虽然人小，但是说话挑剔清理，完全没有任何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