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一会就不疼了。”他拉起我的衣袖用指尖沾了一点药粉,然后轻轻涂在我身上。
这种感觉真好,我闭上了眼睛,什么都不想,就享受他指尖轻轻滑过的触感,突然我惊觉睁开眼睛。
我脸变得通红,忙推开他,他怎可以问都不问就扯开我的衣服。
“丫头,我没其他想法,我只想帮你涂药,你若难堪,我闭上眼睛。”
我看了看他,他的双眼满是疼痛,我害羞什么呀?他又不是没有看过?正想着,他叫我转过身子,我依言做了。
他的动作很柔,生怕弄疼我,打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他这样心疼?
当他轻轻拢起我微微敞开的衣服,我竟然有点不舍得,当我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我更加不舍得,但我不知道拿什么将他留住?我害怕他又对我说:“丫头,你不害羞?”
他走了,梦中却有他温柔的回眸,阳光和煦般的笑。
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指导我的武功,而这一个月我除了练武,就是看书,我废寝忘食看了各种各样的书,整个人沉静了下去。
也许是他将我身上所有的斗志激发起来,也将我的潜能激发出来。
一个月后我想不到我出手竟然变得如此快如此狠,我飘忽的身形,我凌厉的剑风让他点头。
其实也是这个时候,我才对这些武学秘籍产生了兴趣,对枯燥的练习也不再厌倦。
终于有一天,我手中的剑将他手中的柳枝斩断,那一刻他扔了那断枝,猛地抱起我,笑声响亮,在竹林回荡。
这时绿瑛正好过来找他有事禀告,看见他搂着我旋转,听到他响彻整个竹林的笑声,整个人呆呆的,似乎着了魔一样。
用膳的时候,我看到绿瑛的双眼闪过既羡又妒的光芒。
“门主对你可真好。”
“他对我也很狠。”我指着身上的伤痕对她说。
“这么多年,我第一次见他笑,他笑得真好听,平时他很少回来,除非有重要的事情,要不都是飞鸽传书给我们,即使回来也是几天,最多十天,但这次他为你留下整整一个多月,没有出过去,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是吗?他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重视我吗?心甜蜜得很。
吃饭早膳,我坐下来拿起那些书看来起来,一边看一边比划着,突然身体一暖,一双手已经从后背将我抱起。
我知道是他,但心中抑制不住跳动起来,为什么每次他靠近我,我都会心跳加速。
“你削断了我的柳枝,你想要什么奖励。”他呼出的气息很热,他抱着我的手很暖。
他的眼睛带着深深的宠溺,银色面具显得很柔和,嘴角微微勾起,带着笑意。
“是不是我要什么奖励都可以?”
“我能做得到都可以?”
“你一定能做到,我要你亲我。”我直勾勾地看着他,但脸红了,他稍稍一愣,然后笑了,依然是好看、整齐的牙齿。
“丫头,不害羞,哪有女孩说这些话?以后只许对我提出这个要求。”
话刚说完,他吻了下来,缠绵悱恻,我不够高,踮起脚实在辛苦,但我又不舍得离开,我拉扯他的衣领,示意他俯得更低。
“丫头太矮了。”他的声音含糊,听不真切,但他的手却将我抱起往床走去,在我的顽皮挑逗下,他的呼吸声变得粗重,我喜欢这样,这样的银狼才真实,从而说明我还是有点本事。
“丫头,我也要奖赏?”
“你凭什么要奖赏?”
“凭我教导有方。”
他打得我那么惨,还有脸要奖赏?
“这个奖赏够不够?”我将手伸进他的怀中我很是满意,他是一个正常男子,他不冰冷。
“死丫头,不害羞。”
如果他不带面具多好,我就能看到他是否有脸红。
“害羞什么?不就是碰一下自己男人吗?”话是如此说,我就差没将脸埋进他怀中。
“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男人?”他的声音带着戏谑,但双眼却灼热得可以焚烧我,上次不是他说的吗?想不认账?
“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我终于还是将头埋进去,因为我发现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但他看不见我的脸。
“谁把你教得那么坏?”他声音微微哑着。
“这些无师自通,哪用教?”
其实是师姐经常在我耳边唠叨,听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我就知道到你是专门下凡来祸害我的妖精。”
他侧过身子在旁喘息,但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发现我这个妖精的道行还不够,勾引了那么多次,他还是不上钩?
是他功力太深?还是我法术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