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夜白:“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这样很诱人的?”
杨稚:“……”
丁夜白用手呼了呼自己的身体:“就是很诱人的那种。”
杨稚:“……”
丁夜白和杨稚面面相觑。
杨稚也是猛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着装好像是有那么一丝丝的……
主要是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学生的事,也没意识到丁夜白会这么早来,而且一来什么话都不说,就往床上扑。
杨稚:“我难道很……诱惑吗?”
丁夜白:“啊?”
杨稚撩了撩耳边的头发,十分困扰又纠结又羞耻的问:“我觉得我不诱惑啊……我也见过那些美艳的女孩,人家那些才叫诱惑呢。我看了都移不开眼睛,想着怎么会有那么漂亮的女孩。美的简直让人要流口水了。”
她说的实话。
这么多年来,也是见过妖娆美艳漂亮御姐,人家那些举手投足间都是魅力,眨一下眼睛就好像蝴蝶煽动翅膀,明明不用做什么,仅仅是往那一站,气质上就足以俘获任何人的心。
杨稚她自己就属于清新小自然文艺范,知道魅力上是比不过那些女孩了。
就算夸她也是夸漂亮美丽吧,被夸诱人倒还是第一次。
该受宠若惊的吗?
杨稚:“我没有感觉到自己很诱人啊……”
丁夜白:“你这都不诱人,那什么叫诱人?”
杨稚:“玛丽莲梦露”
丁夜白:“你那是说性感吧?”
杨稚:“就算是性感……”她顿了顿,低下头,整理了自己的睡衣,继续说:“我也跟性感二字一点边都不沾。”
丁夜白:“为什么会这么想?”
杨稚:“自我认知。”
丁夜白摇了摇头,双手按住杨稚的肩膀,而且还稍稍的用了点力:“你长了一张无敌清纯的脸,可是身材那是魔鬼般的性感。所以嘛,我说你诱人还是有理可循的。”
“你胡闹~你真是……”杨稚听她说害羞的扭着身子,把头偏过去,不再看他。
丁夜白笑了笑,手不自觉的下移,猛的拍了下杨稚的屁股。
啪一声。
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异常响亮。
杨稚懵了。
她不可思议的转头看着丁夜白。
丁夜白这个时候还笑嘻嘻的:“你看这么有弹性,不是很性感吗?”
杨稚:“……”
丁夜白:“超级有手感的。”
杨稚:“……”
丁夜白:“杨稚姐,你怎么不说话啊……”
杨稚:“……”
丁夜白:“要不咱们还是讨论一下我画的那个画吧,冬天的那副。”
杨稚:“……”
……
……
就因为拍了她屁股一下,丁夜白晚上灰溜溜的去了别的房间睡觉。
杨稚躺到被窝里睡觉呢,刚闭上眼睛又想起来丁夜白刚才那么大力的一下。
她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小脸羞红:“那小孩真是越来越猖狂了……”
……
……
……
次日
杨稚早早的起床收拾去学校上课。
丁夜白今天早上没有课,他决定睡一个懒觉。
杨稚挎上包,穿上职业套裙,推开了他那屋的门,走到了他的床边。撩起耳边的头发,俯下身亲了一口他的额头。
啾~
丁夜白朦朦胧胧的醒了。
他睁开眼看见杨稚清秀的脸庞,忍不住的微笑:“这才几点啊……”
杨稚:“7:45了。我要上班去了。”
丁夜白:“这样啊。祝你今天开心。”
杨稚很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好,那我上班去了,你好好睡觉。”
“嗯。”丁夜白慵懒的道。
杨稚看他的睡颜,心情莫名的愉快。
也不知道今天会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呢。
……
……
到了早上八点,各个班级进行晨读。
杨稚今天打算考一下同学们的背诵情况。
还是老样子,她坐在讲台正中央,然后同学们一个一个过去给她背课文。
第一个同学是于嫣。
“燕子……一身乌黑的羽毛,一双剪刀似的尾巴,一对轻快有力的翅膀,凑成了那样活泼可爱的小燕子。二三月的春日里,轻风微微地吹拂着,如毛的细雨由天上洒落着,千万条的柔柳,红的黄的白的花,青的草,绿的叶,都像……”
这小女孩儿背的十分流利,而且一边背着还带一点小表情。就好像是那专业的朗诵者一样,聚光灯都打在她身上。
可是大概背到最后一段的最后几句,这小姑娘脑子忽然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杨稚看了她一眼,然后说:“叽的一声。”
“哦!”于嫣马上明白紧接着背:“叽的一声,已由这边的稻田上,飞到了那边的高柳下了。背完了老师。”
杨稚很满意的点头,然后拿出昨天的作业本放到她面前,说:“于嫣,背的很好,老师来说一下你昨天的作业。是不是让你写日记?”
于嫣点点头。
杨稚:“那你看你写的日记。我听见了火车的声音,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于嫣:“……”
杨稚:“就这些,你整整写了三行。三行都在写火车的呜呜声,于嫣,这凑字数有点明显啊。”
她的语气自始至终都是温柔亲切的,不会让学生感到害怕或者紧张,就是朋友之间的对话。
于嫣小姑娘抿下嘴唇,说:“老师,我下次不这样了。”
杨稚:“好,下次可不能这样了。老师相信你。”
于嫣点点头。
然后转身拿着本子离开。
下一个,爱昆虫的小胖墩柳德华。
杨稚:“背吧。”
柳德华:“一身……乌、乌黑的羽毛,一双剪……似的尾巴……”
不过短短一句话,少了一个字,不仅吞吞吐吐的,还背不下来。
杨稚挑了挑眉,转头看着他说:“你背的不是很熟呀”
柳德华推了推眼镜,很实诚的继续说:“就看了一下,就上来背了。”
杨稚:“为什么不花心思好好背?只是看一眼就上来呢?”
柳德华:“之前李老师也检查课文背诵。如果没有背完的,就要挨板子。她的戒尺打一下,可疼了,我不想再被打了。所以就想上来试一下。”
杨稚听完后有点同情,默默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