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影袭过,霜锦熙凑近白盛兰的身前,其摄魄天地之气,倒是让在江府嚣张跋扈惯了的白盛兰一惊。
“你想干什么?霜锦熙,你就是江府的一个奴才,也想反过来咬主人?”白盛兰诺诺一语,在江府,她就是将霜锦熙当成了一个奴才。
“你放肆!”
霜锦熙同样抚抚自己手腕的玉镯子,透出睥睨众生的眼:“白盛兰,你在江府还是一个未过门的小妾,无名又无分,你竟还敢在本姑娘面前说道,你可知,你才是我江家养的恶奴才!”
白盛兰今日原是想尽快将返回江府的霜锦熙羞辱一番,骂回房中,却不料想如此深夜,她却异常冷静,完全无了往日的痴呆之相。
不仅如此,她爱还变得冷冽异常,眼眸中透出的青光,好似能穿透每个人的心。
虽说白盛兰也有些气魄,但霜锦熙一提到名分,便刺痛了白盛兰的心。
她与江游生偷情一载有余,却至今没有任何名分,两年来藏在心中的怒气瞬间爆发:“你甭给本小姐提名分,江游生爱我,爱到醉生梦死,爱到天崩地裂。
霜锦熙,你入江府一年来从未被游生宠幸,是你自己无法忍受孤寂,连夜在江郎的茶杯中下药,如今你还好意思在这丢人现眼,你还真是不要脸!”
“好,说得好!要不要本姑娘将众奴仆叫来给你鼓掌?
白盛兰,你气魄,你真是好生的气魄,你与江夫君真是好感情。
只是姑娘告诉你,后日婚礼大宴,你必须得当着你爹爹和一众王公贵臣的面跪在本姑娘脚下,尊本姑娘一声大夫人。
咱们一个是坐镇高堂,一个是跪在脚下,姑娘问问你,你觉得咱们哪个更像一个奴才?”
霜锦熙睨了白盛兰一眼:“还有,白盛兰,自古以来,捉奸要捉双,作贼要捉脏,本姑娘倒是要问问你,你是哪只眼睛看见是本姑娘往自己夫君的茶杯中下药了?”
霜锦熙如此一言,一旁一直默言的江游生便看不下去了。
刚刚,分明就是霜锦熙在自己茶杯中下了春宵之药,她却不承认此事。
江游生上前一巴掌打下,却被霜锦熙一掌接住。
霜大姑娘好歹也是禁军统领霜霸天之女,武艺自小也习过一些,接下游生一巴掌,还是绰绰有余。
霜锦熙抚抚衣袖,将游生的巴掌撇下,对他说道:“呵,江夫君,你也是好生的气魄!”
江夫君,姑娘也刚好问问你,今日可是你与白盛兰私通江府,难道姑娘会傻到给你下药来撮合你们两贱人好生相欢?”
“你!”江游生一时没接上话,他突然觉着今晚的霜锦熙绝不是从前的大傻子,而是一位能在江家翻了天的掌家大夫人。
见江游生一时无言,霜锦熙又侧脸走向白盛兰。
“白小姐,这下药之事,本姑娘暂且不提,只是江家上下的家奴都在院中,也好叫大家做个见证。
今日,白小姐你还未嫁进我江家大门便和我的江夫君共睡一榻,却被我霜锦熙捉住,你可知你已经犯下了私通之罪!”
白盛兰可是不惧霜锦熙,继续露着蔑视天下的阴毒之眼,指着霜锦熙的鼻尖:“是又怎么着?你一个江府的贱婢子还能把我!”
她话音未落,一声巨响,便震荡整个江府庭院,响彻江府门外的整条街,可是好生的气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