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项宇突然站了起来,“堂兄可是记错了……我娘的腿上哪里来的胎记~倒是胳膊上有一小块红斑!”他是孝子,自然常侍母亲身旁,帮母亲按摩更是从不假手他人,母亲腿上有胎记……他可从未看到过。
简书也站了起来,拍手叫好,“不错不错,确实是在手上。本以为你会上当,没想到……好啊,现在,我绝对信你。”
简书带着蔡项宇朝二楼走去,“不知堂弟此番来是有何事?”
“此番来……当是特地来寻堂兄你的!”
“寻我?”简书顿了一下,“寻我有什么事情吗?”
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要不要这么啰嗦,都看你俩叨叨半天了,到现在还没切入正题……”蔡筱寒一脸怨气的靠在门框上,“文绉绉客套了半天……不就一句话的事么!”
“姐……你别插嘴行不行!”蔡项宇有些无奈,怎么感觉自从姐姐那次落水醒来之后,整个人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了,甚至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
“听你们这意思是有事要找我,堂弟你尽管跟我说,我若能办到,一定鼎力相助。”
“母亲现在卧床多年疾病缠身,她曾听人说你在一位药师这里做徒,故想让我来请你一趟,看看母亲的恶疾,也好让她解了痛苦,一身轻松。”
“姑姑嫁到帝都已有二十多年了,如今恶疾缠身,作为侄子我尽心尽力也是应当的,可是我的医术连炉火纯青都算不上……既是恶疾,我怕我无能为力,又或是医错了令姑姑平白受苦啊!”
“那这可如何是好啊?”蔡项宇有些焦虑。
“什么病让你们如此头疼?”一个白发荏苒的老人走了过来,站定。
“药师……是我姑姑的恶疾~简书自知医术短浅,还……还请药师亲自出手!”
“药师……药师!请您帮帮我娘吧!”蔡项宇见到唐哲的一瞬间愣了一下,随即又反应过来了。
唐哲抚着胡子,“唉~有你们这拖拖拉拉互相客套的时间……她的病估计早好了吧!”
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面面相觑。
“好了,这件事刚刚那丫头已经和我说了个大概了……我们俩都已经商量好时间了,你俩还在下面拖拖拉拉,不是诚心想让你娘并且恶化吗!”
他们望向站在唐哲身后的蔡筱寒,只见蔡筱寒得意洋洋的冲他们吐了吐舌头。
“小宇,以后做事可不能再拖拖拉拉的了,你这个性子可得改一改!”她拍了拍他的肩头,“放心吧,阿娘的病肯定会好的!”
“那药师……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唐哲哼哼两声,“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动身,顺便把这次采办的草药都带上,到时候还不知道要用什么丹药呢。对了,简书,你去把丹房的丹药全收起来,免得遭贼惦记!”
“是,药师!”简书正欲离开,却又被唐哲叫住了。
“你以后别老药师药师的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