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侍父 好友相伴(1 / 1)

<>“喜鹊倒是没看到,乌鸦这倒是有一只。”,柔荑笑嘻嘻的看了一眼大巫师,他这一身黑乎乎的衣服的确看上去就像一只成了精的乌鸦精。

这身边的孩子是一个比一个皮实了,大巫师不禁感叹时光荏苒,仅仅是一眨眼之间这些孩子全都成了有主意的大人,他们豆子大点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一般,都说人一旦老了,就会开始喜欢回忆过去,他也有老的时候么?

咂咂嘴,大巫师装作生气的模样说了柔荑一嘴,“逆徒,连你师傅都敢打趣了。”

自小贺兰负雪就看柔荑跟大巫师皮,因为柔荑是他的徒弟而且从小带在身边所以也就放恣一些。但是在他这种普通人眼里,大巫师是像神明一样的存在,不可亵玩不可侮辱,所以听到柔荑这么打趣大巫师贺兰负雪还是难以接受。

不过更加令贺兰负雪震惊的却还是这位先生的歌喉,草原儿女能歌善舞,声音粗狂高亢且嘹亮,他从未听过如此清澈温柔的声线,就好像醸了百年的老酒,一口可下去醇而香丝,但是醉的时候却令你浑然不知。

“先生的绳音震浩,真是有枪划掉。”

面对贺兰负雪的夸赞,曲先生不自觉地笑了笑,这位朋友说话是一句也听不懂,说的好像是中文却又不像中文,搞得他云里雾里,不知该如何回答。

柔荑跺跺脚脸上微微有些红了,哥哥这中文不好好学出来可是丢了不少人,“哎呀王兄!说人家唱歌好听不能说油腔滑调!那是骂人的!你应该说先生娓娓动听,宛转悠扬!”

纠正完了贺兰负雪,柔荑又往前一步给曲先生解释一番,那小脸红的憋的着急,说话都不利索了“曲先生莫怪!我哥哥自小在雁塞长大中原话说得不好!他是想夸你的没成想闹笑话了。”

这笑话闹得还蛮可爱,曲先生勾起唇角微微一笑,温柔又宽厚,只觉得这对兄妹可爱至极,三十岁的人了看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也会觉得自己也年轻了。

“无妨,中原歌曲迂回婉转,雁塞长调意境雄阔,有机会在下也想跟贺兰王子以歌会友,切磋一番。”,都说雁塞男儿各个能歌善舞,曲先生对于这雁塞歌曲也是好奇无比。

“熊?窝们雁塞鹰比较多!梅有熊。”,贺兰负雪挠挠头,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夸玩先生之后柔荑要去道歉,这中原话说的可真费劲,为什么说着说着又说道熊身上了呢?

柔荑着急的眼泪都快飚出来了,翻身跳起来一把就捂住了贺兰负雪的嘴巴“我的好王兄你可别闹笑话了。”

这句话出来之后,就连一直憋着笑的木睚和大巫师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曲先生看着壮汉的眼里莫名的多了一些宠溺,这孩子当真是可爱至极,这皇城的

孩子一个个都嚣张跋扈,很少见到如此纯朴之人,真叫他心中欣喜。

看大家都笑了,贺兰负雪更加委屈,以为他们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于是一把撸起袖子。只见那小臂线条流畅十分健美,但是在小臂上却有四五道横着的伤疤横跨整个小臂,一看就是被尖利的爪子抓挠留下的痕迹。

伤疤颜色很深凸起很大,追根溯源想必当时伤的也一定很严重。

曲先生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疤痕,他一个弹琴唱歌的曲艺人哪里会有这样的朋友,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这雁塞之人的豪迈还真是自己没法想象得到的。

露出上把的贺兰负雪却显得十分自豪,这是他正名自己英勇的勋章,见大家都为之震撼,他脸上就越发自豪,上次一见到这种表情的时候,木睚好像是在街角看到两个小孩打闹,赢了的孩子漏出来这样逞强得意的表情。

这贺兰负雪还当真是个小孩子心性,可爱至极。

“带你王兄先下去吧,常宫人有要紧事要说,别添乱了。”,笑完了的大巫师清清嗓子,上前两步将贺兰负雪的胳膊压了下来而且亲自帮他将袖子撸下来,再叫这爬虫一样可怕的伤疤露着只怕在座的某位等会饭都吃不下去了。

大巫师吩咐柔荑快将贺兰负雪带走,否则今天一天几个人都要站在这里听他说话笑到肚子疼了。

有人放话了,柔荑赶紧拉着贺兰负雪的手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王兄这幅乱用成语的模样让她想起自己刚学中原话的时候,当时师傅和木瞻也是每日这样笑话自己,真是想想都替自己脸红的不行。

两个小可爱走了,只剩下四个无趣的人。曲先生看看这三个人,也锤锤眼收起了自己的长琴,“大皇子有事,曲某就先退下了。”

到底是有眼力见的人,曲先生很会给自己开脱,但是他拔腿要走的时候木睚却拽住了他的衣袖留了他一手。

“也无妨,不是什么要紧事,先生不必走。”,这常宫人手里没有奉旨,也没带什么御赐之物,顶多就是父皇一句口谕,想必也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木睚打心眼里将曲先生当做知己好友,和那些酒肉朋友不同,他们或多或少对于木睚都有利用价值,是用完随手就能抛弃的棋子。

但是曲先生不一样,他瞻仰先生的高风亮节,欣赏先生的才华,和他心心相惜。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朋友二三闲聊,放松心灵罢了。木睚认为,如果自己是个女子,一定会很痴迷曲先生,他温柔到叫人不忍心与他争吵生气,只一个眼神就心甘情愿为他奉上一切。

“倒也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陛下近日心虚不佳,宣大皇子回宫里住一阵子陪陪陛下。”,常宫人轻言轻语的带过了

,听起来的确没什么要紧,但是仔细想来却是漏洞百出。

木瞻木昧当朝为官自然无法陪伴父皇,木眈被禁足囚禁在沈王府估计皇帝还未消气。四个儿子里只有自己这个闲人整日无所事事,叫自己回宫陪伴也算是正常,只是父皇不像是如此眷恋儿女孝顺的人,圣旨不可违,木睚就算有再多的顾虑那也是想去也的去,不想去也得去。

“搬出来这么久了,也想念父皇的很。回宫住一阵子陪伴父皇也算进了儿女孝心。本宫收拾收拾明日就......”,木瞻虽然面上带笑,却是眼眸微微垂下,看的出来他其实并不想回到那座金色的牢笼之中。

“宫里物品一应俱全,殿下随老奴走就是了。陛下想殿下想的紧,吩咐老奴备下殿下爱吃的菜品,今晚一起用膳呢。”,还不等这木睚说完话,常宫人就打断了木睚的推辞,言下之意就是今天就要入宫。

木睚咬咬嘴唇,心中觉得忐忑,但是立刻他又换上了轻松欣喜的表情,试探着问常宫人“想必父皇也是冬日无趣,那本宫可否请我这朋友一起入宫,曲先生天籁之音常宫人也听到了,父皇想必听了也会喜欢,没准听了曲先生的歌喉心情也会好一些。”

这次轮到大巫师不屑了,他在自己那小白面具后面小声的‘嘁’了一声,心想这男人,走到哪都要带着他朋友,还真是哥俩好粘在一起分都分不开了。没了自己每日的叨扰,他过得越来越自在,这让大巫师觉得自己对于木睚而言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心中难免酸起来。

“那最好不过了,就请大皇子和这位先生随老奴一起挪步了。”,请一个大皇子,还附带一位长歌及其好听的先生,常宫人自然乐此不彼,自己也可以借光多听两次这位先生的曲艺本事,何乐而不为呢。

面对突然要自己随从进宫的邀约,曲先生皱皱眉头所有的不乐意都写在了脸上,他试图推脱,语重心长的和木睚说道“殿下,曲某一介草民,入宫怕是不合适,一身份不够,二不知礼数再唐突了圣上再给大皇子添麻烦。此事还是算了吧。”

曲先生是懒散自由惯了,最不喜欢这些皇家规矩,拘束的人要喘不上气来。他和木睚交好,只因为两人脾性相似,都说这一入宫门深似海,寻常的官人家他还不乐意去,更何况这条条框框更加繁琐的皇宫。

“哎唉,曲先生莫要这么想,这次进宫权当伴本宫了。而且宫里的仓库里陈杂了许多乐器,长琴古筝,萧瑟埙鼓,还有好些西域乐器。都年久失修落在那沉灰,这次你进宫正好帮着休整休整,本宫在跟父皇讨些聘钱,你到时候开春到夏至都不用再忙碌,就能游山玩水去了。”

这深宫大院的,

曲先生是真的不想进去。但是一听说皇宫仓库有好些乐器,难免的心里就在隐隐心动。

此话一出,果不其然曲先生的态度没有方才那么僵持,他抿起双唇低头自己思量着,似乎正在犹豫不决,想要自由就得不到见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自古就是人生大难题,“那,去几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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