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蔓延 木眈中计(1 / 1)

<>皇帝点点头,认同贵妃对儿子的一片心疼之意,转眼又看看那面色苍白的木眈。

木眈装着虚弱,眼神缓缓看向木钊,想起身说话却还没站直就又跌落在位,皇帝赶紧摆摆手“眈儿有伤在身,不必行礼。”

“谢父皇。”木眈声音虚弱的叫人几乎难以听清,说上两个字后还不忘咳嗽两下装装可怜。

木昧面带笑意冷冷嗤笑等着看他笑话,木睚面无表情仿佛不曾看到他演戏,木瞻就比较过分了,直接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离得近的人都能看到他脸上的不屑。

“父皇,儿臣听闻儿臣今日狩猎是否拿了第一?”

“眈儿英姿勇猛,朕很是欣慰,只是不知道赏赐些什么,眈儿可有想要的可说与朕听听,朕必当满足眈儿的这片勇猛之心。”皇帝今日很开心,满口答应着,只要木眈不提什么太过分的要求,肯定都会答应。

木眈微微一笑,眼神朝着下面看去,目光落在了李清汝的身上“回父皇,儿臣心仪李相之女李清汝许久,还请父皇,圆了儿臣一片热诚之心。”

此话一出有两个人惊讶的瞪圆了眼睛,一个是李相爷一位就是这位李清汝姑娘。

“哦?李相的千金?不知是哪位?”皇帝眯着眼睛扫了一圈坐下的女眷,却也不知道是哪一位。

李相坐在官员席之首听皇帝的意思要见一见小女,赶忙起身走出来跪在殿上,李清汝也收了收惊讶匆匆从女眷席上走了出来,与其说她脸上的是惊讶不如说是惊吓。

父女二人跪在殿前,皇帝细细的打量着这位令木眈心仪的女子,长相清丽却实高雅可人,而且李相之女似乎是在城中有所名气,听闻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

“李相,朕的儿子心仪你的女儿,你可愿和朕做这个亲家?”木钊笑着问李相,毕竟儿女婚事,父母之言,李相若是松口了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话刚问出去,李相似乎面有犹豫,张嘴刚想回答却被身旁的小女子抢先一步“小女子不愿意!”

李清汝字字说的清晰有力,李相吓得赶忙叩首“陛下恕罪!”

场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每个人都面面相觑不敢多言语,呼吸都变得轻了起来,这李清汝果然不是寻常女子,居然敢如此果断的拒绝皇帝赐婚,还真是烈女。

当众求婚被拒贵妃心中不爽,笑中带着嘲讽面色已经是尖利不悦“怎么?贵女以为沈王配不上你么?”

如此被刁难,李清汝也不慌张反而眼中的神情更加冷静果决,她先是叩首向皇帝,随后便跪立再地,身板挺得笔直如松如竹,倔强的眼神里写的都是不甘“并非贵妃所言,只是今日中秋佳节陛下特办了游园,清汝以为,陛下赐婚不是天定姻缘,而是天赐姻缘。清汝一介小女子只想寻一天定姻缘,所以想考一考沈王殿下,看看我们二人是否是天定姻缘。”

贵妃正欲发作,自己的儿子乃皇子龙孙,主动提亲已经是给了她很大的面子,如今这小女子还非要刁难真是胆大包天!

但是皇帝却似乎和贵妃所想南辕北辙,对于李清汝的提议,他似乎很有兴趣。

“你且说怎么个考验方法,若是连你一个小女子的考验都过不了,那朕这儿子便真是与你无缘了。”

今日皇帝应允了李清汝的考验之词,其实心里想的不过还是朝野分化,他的确是不想让李相和木眈做了亲,若是这门亲事成了,往后李相必然在朝堂上有所帮衬木眈,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李清汝灵机一动“今日沈王殿下猎得公鹿,小女刚才多看了几眼,它体态纤长毛色浅褐似有白金之色,背部花纹更是疏密有度,形似梅花。只要沈王殿下能再从山里寻到一头一样的鹿,臣女便甘心下嫁。”

“李清汝,你说这话可是另有它意?”皇帝皱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悦,这李清汝的玲珑心说出的机关话他似乎已经听了出来,其中似乎另有所指。

“回陛下,臣女今日午宴后随一众姐妹到后山去骑马,突见山崖崩塌落石,声震木林,却无惊鸟走兽。臣女心中觉得奇怪便和姐妹们大胆上山一看,只见山中万籁俱寂,毫无生气,见到的是鸟兽横尸,山中恶臭难闻,怕是这山中出了瘟疫。”

李清汝此话一出,群臣震惊,就连皇帝也瞬间面色转黑。

贵妃大怒一拍桌案“大胆!毫无凭据在这散播谣言胡乱人心!你做何居心!”

李清汝俯首不再说话,皇帝却不理会贵妃,语气温柔的对李清汝说道“把你知道的都给朕说说,莫怕。”

此刻皇帝已经是心中怒火中烧,只是不便发作,贵妃再也沉不住气再次向李清汝施压“小小女子也敢在这胡言乱语,本宫今日就要治你个讹言惑众之罪!”

“贵妃好大的脾气,是要压朕一头么?”皇帝语中带笑开玩笑一般的说出这句话,但是贵妃心里知道,皇帝越是这张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就越是生气。

深知自己犯了错贵妃赶紧从座位上起来走到殿前跪了下来小声的说着“臣妾知罪。”

眼见自己母亲跪了下来,木眈身子一下变得利落了起来老老实实的跪在了贵妃身边,不敢多说话。

“且放心大胆的说,朕恕你无罪。”皇帝心中凄切,这中秋节果然还是过不得,事端只是早晚的事,可能会晚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今日大皇子送了臣女一只兔子,这兔子活泼可爱但是毛皮成浅灰色。皇家猎场臣女的弟弟和沈王爷相交甚好以往常来玩耍狩猎,带回家的野兔毛色都是发褐色,偶有猎鹿回来,那鹿皮也是成深棕色,且四肢短粗更为健壮,和今日沈王殿下所猎之物,似乎并非同种。”

李清汝说完后边再次叩首俯身不敢抬头,皇帝不发只言片语,但是却能感受到他已经是雷霆震怒,只不过在隐忍。

已经有人为自己铺桥建路,木昧从座位上缓缓走出跪在了殿前“启禀父皇这前山后山若有瘟疫必然是相连,若如李姑娘所言,后山一片死寂,前山却生灵活泼,实在是蹊跷不已,这山上出现了不属于山里的生物,那是否是有人刻意为之?”

虽然木昧话没有说的露骨但是其中稍加分析就能猜到他是有所指,这鹿是木眈猎得的,提前叫人安排也不是不可能,而且这皇家猎场所在的利炬山地方官又是木眈的手下,想在这里做手脚简直轻而易举。

可是现在说的这些都是一些推测和风言风语,没有却实的证据很难给一个王爷定罪。

这时殿外突然进来一个行色匆忙的侍卫,侍卫上前来直接跪在地上“启禀皇上,柔荑公主突然病重昏迷不醒,太医定诊似是瘟疫!”

这山中居然真有瘟疫横行?木钊终于坐不住了一挥手将手里的酒杯直接丢向了跪在殿前的木眈身上。

“沈王今日猎得的鹿并非利炬山本山之鹿,所以大家分食也都没有身体不适之感,但是柔荑公主不仅碰过那鹿,更碰过那熊,早些柔荑公主杀鹿后并无不妥甚至还在后山教女眷骑马,而现柔荑公主处理完熊皮后却突染瘟疫,可见这熊必然是生于这利炬山,这利炬山必然有瘟疫横行,沈王猎得此物也是机缘巧合,可见沈王只是贪功,但是作假之罪也是确之凿凿。”

木昧认真的总结着今天木眈的得失,言语之间有落井下石之意,但是也似乎有为他说清之意思,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父皇,儿臣听说这利炬山的村民世代狩猎,烧烤手艺了得,因此儿臣狩猎之前曾叫贴身侍卫请这利炬山下的村民前来大帐后厨为父皇做膳,想是那村民现在还没走,不如请他们来问问,看看这利炬山上到底有没有瘟疫,是有人隐瞒圣上,还是有人想乌云蔽日,一问便知。”木瞻缓缓的说着,却还老老实实的坐在座位上,并没有跪倒殿下去。

这表现的他对木眈所做之事毫无心虚,找当地猎户来做厨子只是自己安排的一点小心思,并没有想要布局陷害谁。

皇帝面色发黑,气愤之下更多的是不敢相信,或许他心中早就猜到了答案,但是没有实打实的证据证人他就不愿意让自己的皇子背负污名,于是他隐忍着点点头,常宫人会意立刻捏着嗓子高喊“宣!利炬山猎户觐见!”

门外的侍卫听到店内的传话立刻去出发去带人,兵家相撞的声音还有那沉重的脚步声听的叫人心里压抑。

“父皇,柔荑公主与我自小一起长大,柔荑病重瞻儿心中很是挂念,请父皇允许儿臣前去探望。”木瞻神情担忧,可以看得出来是发自内心的焦急,如今雁塞的公主在万朝感染瘟疫,这瘟疫治得好也就叫人虚弱上一阵子,治不好可能会出人命。

皇帝神情凝重起来,若不快些医治好柔荑,到时候危及到两国关系就得不偿失了“詹王你速速带随行的所有太医前去给公主探诊,不论用什么药材用什么法子,要速速治好柔荑公主。”

木瞻领旨不多说话转身就快步离去,心中慌乱不已,本来只想让柔荑微微留意一下猎物谁知道这小丫头倒好,直接上手亲自去扒皮,真不知道是该夸她还是该骂她,如今倒好把自己身子搞垮了。

出了大殿木瞻看到侍卫压着三两个穿着朴素的猎户进了大殿,好事将成,但是他不想为了一个区区木眈失去贺兰柔荑这个小妮子。

宫里的太医都是一群规规矩矩的家伙,治疗个头疼脑热还好,让他们治瘟疫还不如让赤脚大夫来看病,于是木瞻直接朝着大巫师帐篷的方向跑去,师傅行走江湖多年什么病症没治过,有他在柔荑就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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