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鱼热切的八卦目光中,无支月扯个幌子,信口胡诌。
那一日,我与我那相公,也就是现在诸位看到的这位公子,因为晚餐吃啥,发生了点口角之争。
两口子么,打打闹闹,吵吵架架,很正常是吧?正所谓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位和,大家说,是吧!
众鱼儿认为此言不错,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均点了点头。
凤翕os:床头...床尾...月儿在暗示我什么?遂想入非非...
无支月接着道,那日我夫妻二人吵了架,相公竟夺门而去,我独自在房中垂泪,吵个架你把门拆了,这以后下雨刮风可怎么办啊?
众鱼无不点鱼头称是,天女面色不善,凤翕一脸黑线。
你难过的方式太表面,众鱼儿一眼看不穿。无支月如果做演员,估计能拿个演技最浮夸奖,她接着说道,气消之后,我走出家门寻找相公,到处寻他不得,在那月光潭边,竟见他留下一只鞋,这才知他竟投潭自尽了...说着,就哽咽起来。
那老蚌面带疑问,一脸认真,打断道,不对啊,我捡到天婿时他正在草丛里随地大解,污染周边环境不说,还嘻嘻哈哈给我讲笑话。
凤翕os:...
无支月os:哈哈,英明的九殿下啊,原来你是大解时,被这老蚌撞破,当真是丢脸至极。
无支月道,若不是吵架刺激了他,精神错乱,谁会一边大解,一边哈哈大笑啊!说到底,还是因为我夫妻二人吵架引起的,眼下,我和相公已重归于好,特来接相公回家。
凤翕os:恨不得在那老蚌壳上一头撞死。
众鱼很快弄清了来龙去脉,眼下支持的无支月的占了大数,七嘴八舌道,快跟这小娘子回去好好过日子吧。另外不要在随地大小解了。
天女不高兴了,楚楚可怜道,公子,昨夜之事,你都忘了么?你说的那些誓言都不做数了么?显然,这天女很懂暗示大众的技巧。
无支月显然领会了天女的暗示,女人很懂女人。顿时大怒!
凤翕觉得他的墓志铭可以写以下几行字,睡在这里的是一个被冤死的人,恕他被冤死得太厉害,不起来了!
此言一出,众鱼哗然,纷纷倒戈到天女阵营。
小泥惊呼,眼下这种复杂的情况,可以拍一个三流电视剧了,片名就叫天女的诱惑,天女的暴击,小三上位,陈世美怒抛发妻。
陈世美:关我屁事,关于我的流言不是已经洗清了么,详见渡娘。
无支月闻听天女此言,一股无名怒火从五脏六腑腾的蹿上脑壳,烧得她双眼冒火,她在原地转了几圈,众鱼不解,道,看把原配气蒙了,都开始转圈了!
她转了几圈,原来在找合适的武器,忽然想起自己身后别的树杈,此时派上用场,唰的抽出来,众鱼以为她要去揍那天女,老蚌已经做好防御姿势。
没想到,她握着树枝向凤翕杀过去。凤翕见无支月对着自己来势汹汹,心道不好,左躲右藏,围着那白玉高台转圈,躲避此时凶神恶煞的无支月和她手中张牙舞爪的树杈,此时的树杈已不是树杈,在凤翕眼里俨然夺命连环剑。
凤翕一边躲藏一边高喊,月儿,你听我解释。
无支月像头蛮牛一样,双眼通红,犹自追着他打转。凤翕见无支月状若疯狗,慌忙向那洞内跑去,躲避追打。
眼见凤翕跑远,那阿弗天女立马换了一副面孔,刚才还楚楚可怜像个鹌鹑,此时已是面若寒冰,脸色如冰霜一般,她身形闪动,人已立在无支月面前,挡住了无支月去路,厉声道,够了。
无支月定住身形,冷笑道,我管教我自己的相公,关你什么事?
天女气势丝毫不弱,道,今后是谁的相公,还不一定呢?
无支月讥讽道,你这样一厢情愿的样子,当真是不太要脸呢!我和相公只是小吵小闹,你就觉得有机可乘了么?再说,你哪来的自信呢?
那阿弗不恼不火,放低声音道,相公?叫起来好听,别自欺欺人了,公子,已对我道了实情,你二人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接着又故作神秘的说道,知我如何能位列仙班么?
无支月自是不知,只见阿弗带着暧昧的笑,伏过身子,顿时一阵香气扑鼻。这香气刚才在凤翕身上也闻到了,当真是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还好没有我的贵。
言归正传,只听阿弗在她耳边暧昧轻浮的口吻道,公子和我双修,助我得道!
双休?无支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又不是周末,为何双休?
那天女见状,知凤翕所言确实不错,他二人确实无夫妻之实,当下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故意刺激道,双修哦,就是男女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情,我真怕公子身体招架不住,但公子一直要,奴家也只好依他,到现在奴家的腰还酸痛呢。
阿弗语气轻佻,言语火热露骨,这声音只有两人能听到,无支月闻听此言,已明白她话中所指,顿时,如五雷轰顶,心里难言的苦涩情绪,如潮水一般四处弥漫,眼看着已经漫到脖颈,她费力挣扎。
她保持理智,犹自逞强,道,腰酸可能是你肾不好,你应该去喝点甚宝!休得在此胡言乱语,况且,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如何能相信你说的话!
阿弗娇媚一笑,好像知她会如此说,又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什么!这句话如当头一脚狠狠的将无支月踹向那溺人的湖水,一代天娇无支月就此溺毙。
无支月脸色霎时间灰败不堪。想说些潇洒的话,搜肠刮肚,又没什么可说的,只觉得心里一片苦涩。
众鱼见二女低低说了什么,眼看着无支月脸色灰败至极,心下了然,此次二女较量,怕是正室败下阵来,天女大获全胜。小泥急道,娘说,自古三不胜正,哪有正室和小三对阵,正室先败下来的道理。就要冲上去理论。
看那无支月扔了树杈,步履凌乱,眼神涣散,刚才还生龙活虎,转眼就像踩了棉花手脚发软。从它身边经过,没有停留,径直向洞外走去。
小泥心下焦灼不已,想去追她,又怕她相公出来,那天女阿三在犹自胡言乱语,挑拨二人关系,小泥一双孩儿鱼眼,竟将男女之事看得如此分明,多亏了有个强大的娘,当下,立定主意,要在这楞严洞内苦等月儿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