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深爬近,试着用手指戳了戳那玻璃。
那玻璃居然因着她一根纤细的小手指而碎了。
“!?”
居然真的不是防弹的?
秦深深的双眼,充满了不信。
在进入楼内的同时,盛?解释道。
“在来欧洲的飞机上,便已经有同事渗入这栋大楼。”
“楼内的少部分窗户,已经被更换成普通的玻璃。”
盛?一边解释,一边缓慢的朝着地面蹲了下去。
室内一片的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连个照明的夜灯,或者提示出口的灯都没有。
秦深深的夜视虽然没有盛?的好,但比起普通人会好一些。
她瞧着秦深深的身影动作,便紧跟着动作。
她紧随着盛?身后。
两人宛如那夜猫一般,悄无声息的凑近了室内的门口处。
这门完全不透光,是结实的防盗门。
秦深深猜想,这个办公室,应该是一个独立的,被分离的。
盛?的耳朵,贴着防盗门上听了会儿。
也不知他听了些什么。
随后从兜里掏出一根发卡。
“!?”
这不是老娘的发卡嘛?
秦深深眨巴着眼珠子,看了一眼盛?手中的发卡。
“借用。”
盛?说着,便在秦深深的脸颊上印了一吻。
不等秦深深反应,便把发卡插入锁眼之内。
秦深深:为毛这种秘密机构,会用普通的插钥匙的锁啊喂?
你确定你没找错门?
确定这里是秘密机构?
秦深深此刻,对这栋大楼,产生了严重的怀疑。
不等秦深深想明白,那门锁便应声而开。
秦深深醒过神来的时候,发上已经被别上了发卡。
“嗯,很娇俏。”
娇俏你妹妹啊喂!
我们现在是在执行严肃的任务啊喂!
你确定你要现在撩老娘!
o(′`)o
盛?突的回头,朝着前方看去。
他的另外一只手,用力的把秦深深往地上按去。
秦深深还未挣扎,并听闻一个很轻微的步伐声,由远而近的走来。
脚步声非常的整齐,严谨。
每个步伐的距离就像用尺子量过一般,全部一致。
秦深深忙闭上嘴,收起所有的心绪。
她集中精神,朝着前方看去。
走廊上并不完全的黑,留着提示出口的灯,还有照明用的夜灯。
随着脚步声的靠近,那感应灯逐个点亮了。
盛?扫了一眼最近的一个房门。
随即用力的搂住秦深深的腰肢,闪身朝着最近的一个房门而去。
两人都是纤细的身材,紧贴着那房门,居然完美的嵌了进去。
虽然两人躲了进去,但如果来人再走近,俩人很容易就会被发现。
盛?眼珠子微动,便瞧见一个出口。
他用手点了点秦深深,让她朝着出口的方向挪去。
秦深深扯了扯盛?,朝她摇头。
盛?眉头一蹙,担心秦深深这会儿跟他玩闹。
秦深深见盛?不明。
便又用力扯了扯盛?,并同时朝着来人的方向指去。
盛?回头看去,却见来人在一面墙壁处停了下来。
盛?凝神看去,便见着一个人从墙壁内穿了出来。
“……”
他微惊。
敛眉看去。
随后俩人便见着穿墙的人,用力的按压了几下洞开的墙壁。
那墙壁便跟隐形的门一般,又严丝合缝的嵌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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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才来呀!”
来人忽然柔声与旁人说道。
“我可是找了好多借口才溜出来的。我们速战速决!”
那人的声音低哑,忙把来人给搂进怀里。
紧跟着,便瞧见旁人与来人隐入了那用钥匙开门的办公室。
秦深深全程围观,嘴巴再次张成了0型。
“我擦,我还以为是你事先让人替换了门锁。原来是他们的内鬼……”
秦深深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高估盛?。
盛?闻声,没有回应。
他咧嘴无声的笑了笑,眸色微暖。
觉得眼前这个少女,任何时候都能让他心情愉悦。
他不由得用力的搂了搂她。
厚实的大手在她的发上蹭了蹭。
把那原本整齐的别在发上的发卡,都给蹭歪了。
“别弄乱我的头发啊!”
秦深深急得张牙舞爪。
“呵……”
秦深深:呵你妹!
盛?拽着秦深深,疾步朝着前方行去。
……
男人简直不敢相信,欧洲军部居然大咧咧的把名字写在大楼楼体上。
并且还用了那显眼的霓虹灯。
男人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你们找哪个部门办事?”
男人的戒心因此减少了一些。
但还是没有排除对几人的怀疑。
特别是加百列。
他越看加百列,越觉得眼熟。
今天下午,他似乎见过这个男人。
男人的皮肤过白,是明显的白色人种。
是个标准的欧洲人五官。
就连他说话的口音,都是欧洲的。
但是,男人总觉得有些怪异。
“你不进去啊。”
加百列见男人对他产生了怀疑,便开口打断他的思维。
“要进去啊。”
说着话,男人才发现,秦深深和盛?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男人狐疑的看了一眼。
随即想到那二货夫妻的行为,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你们先走。”
男人并未排除对几人的怀疑。
他故意说道。
“我们现在不进去。我们等人!”
隗采淡声说道。
说着话,他脸上的笑容,更为和煦。
他此刻的样子,显得人畜无害。
男人:这个人什么时候出现的?
男人惊觉,他似乎从始至终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显眼的,加百列的身上!?
男人大惊。
他打量起隗采来。
隗采,高大的,纯种夏国人。
他的五官虽然深邃,但那身气质,是标准夏国人的感觉。
他脸上堆着笑,笑得及其温和。
让人不由得想靠近。
擦!
男人感觉这一整天,自遇见了那俩二货夫妻之后,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感觉所有人都有嫌疑似的。
他心头有些愤恨。
便收回了视线。
隗采走在加百列的身旁。
而管曰,却走在了最后头。
他时不时的看一眼手表。
男人在怀疑隗采的同时,便已经发现管曰频繁的看手表。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男人:难道是在给谁打暗码?
男人心中大惊。
他忙留意起管曰。
管曰见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
他嘴角扯出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笑。
隗采的手,已经飞快的探向男人的衣襟。
在男人未察觉的同时,替换了他的识别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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