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现在事情已然发生,现在要做的事情不是去追究到底谁该负这个责任而是要想一想怎么样才能替她报仇。”
南安瑰赞同的点了点头,已经离开乌龙国,有一段日子也该回去了。她还是很担心须臾的身体。
“现在我们先回乌龙国,西方接下来的动作应该就是想要最后一届神器,等到我们把铁扇找出来之后,在去找留存世间的龙帝的其中的善良的魂魄。”
南安瑰说完这句话后,阎缪雨忽然之间愣住。这些时日的相处让他彻底忘记了,南安瑰现在的身份是须臾的皇贵妃,而不是自己的皇后。
南安瑰看到他没有说话,就知道他肯定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于是轻笑着说道。
“我已经决定带着孩子一起回来,未来何须与也不会再有任何的牵扯。只不过现在我还是欠他的,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直接放弃替他去寻找解药。”
“我知道不管怎么说,你们曾经也有过一段感情。”
阎缪雨说话有些阴阳怪气,心里也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只要想到,南安瑰和须臾之间曾有过亲密的行为,就觉得难以忍受。
可毕竟是当初是他亲自把南安瑰赶出了皇宫,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缪雨,我知道你肯定会觉得我和须臾之间有很多的事情,其实并不是像你所想一样。”
“小瑰,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只知道未来一定会牵住你的手在不放开。”
阎缪雨根本不想要听她和须臾之间的过往,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压力。
“可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和你解释。”
南安瑰颜色变得很是严肃,阎缪雨犹豫了片刻只好点头。
“嗯,那你说吧。”
阎缪雨的脸色一直有些难看,既然南安瑰坚持要说他也不会阻拦。
“这几年我和我须臾两个人都有各自的地方居住,更是谁也不曾碰过谁。”
这句话一说出口,阎缪雨立刻露出了喜悦之色。他确实没有想到南
安瑰居然和徐宇只是有名无实而已。
“所以这些年其实我对她一直没有过爱,只不过是在报恩。”
阎缪雨知道了原来南安瑰并没有以身相许,如今知道真相的他们都获得了幸福。
第二天几个人就已经起身回到了乌龙国,旅途奔波之后终于赶回了皇城。
须臾下了早朝之后就看到了刚刚回来的南安瑰。
“最近感觉到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冷毒继续发作。”
“劳烦关心,身子已无大碍了。”
须臾这一次回答她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冷漠,和平日里的温柔有所不同。
一直站在须臾身边的太监,也缓缓站了出来,手里拿着一道圣旨递给了南安瑰。
“娘娘,这是你走后陛下亲自拟的圣旨。”
南安瑰有些疑惑的接过来,展开卷轴之后仔细的看了上面的每一个字,忽然之间皱起了眉头,不敢置信的样子。
“你要废了我。”
“这些年,朕需要的只是一个知冷知热的皇妃,一个真心爱我的女子,而不是一个只知道报恩的人。”
南安瑰从来没有想到须臾竟然会有一天主动废了她的位置,而他说的也没有错,自己何尝有过爱人之心。
南安瑰忽然对于他这样冷漠的态度感觉到有些难过,咬了咬嘴唇再一次询问道。
“你确定吗?”
“朕的皇贵妃从来不愿意事情,而且心里还装着其他的男人,难道我还应该把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吗?”
须臾口中的话听起来。又冷漠又无情,南安瑰紧紧的握着圣旨,手指都有些发白。
“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那我便接旨,一会儿就会回到琴弓之中,收拾好衣物之后离开。”
须臾故意不去看她脸上落寞的神情,转过身的时候只害怕自己一个心软又会恢复以前。
南安瑰如今已经遇到了自己的幸福,须臾知道不能自私的硬把她留下来。
须臾那天站在后花园中看到了两个人亲吻的时
候,就知道了,这场游戏自己终于还是败了。
他用了六年的时间,也没有能够真心的走到南安瑰的内心深处,他永远不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虽说这些年脸上一直带着笑,可是眼神中却是悲伤的,直到阎缪雨的出现的那一天开始。她的笑容才会越来越真实。
“不管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想要把我赶出去,但是我曾经已经发过誓,一定会把你身上的冷毒解掉,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南安瑰安静静的看着他的背影,淡淡的说道。话音刚落,又蹲下身子抱起了思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直到脚步声慢慢的消失,须臾才缓缓地转过身,看着前面虚无缥缈的景色紧紧地握着双拳,强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
“陛下。既然舍不得的话,为何还要这样做?就连奴才都能看出来,您对娘娘依旧还是深情的。”
“这件事以后不必再提起了,朕也不想继续和父皇作对下去。”
五年一次的选秀即将开始,自从须臾纳了南安瑰为妃子的时候就已经把选秀作废。
这一次竟然后宫已经没有任何女人,选秀自然要重新解封,须臾对这件事情并不在意。
“余智,你去通知我的爹娘,收拾东西我们准备离开。”
南安瑰把孩子刚刚放下,什么也不说,就转到屋子里面去收拾行囊。
她知道自己和阎缪雨的事情已经被须臾知晓了,不过其实这样是最好的结局。他放下自己,未来也会有更多的幸福等着他。
“小姐,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
余智看着有些莫名其妙的南安瑰,疑惑的问道。南安瑰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还是沉默不语。
“那我现在就去告诉老爷夫人他们。”
余智刚刚走出房间就看到了皇上身边的大太监走了过来。
“娘娘,一下差老奴来通知娘娘,云朝皇上皇后来这里看望娘娘。”
南崇明,他居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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