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个苍老的妇人便抬起手直接给了邯郸一个耳光。
她用着颤颤巍巍的声音控诉道:“你为什么这么自私?将所有的怨恨全部归咎于你的父母身上,归咎于你的国家,可是当初是谁非要死活嫁给阎缪雨,现在受了委屈,老将军也立刻派我过来帮助你,可你却说出这种伤人的话。”
夫人痛诉着说了许多,看着邯郸的眼神早就没有了之前那般冷静,她激动了就像是真正的体会到了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感觉。
她继续摇着头痛苦的说道:“从小到大你就是家里面被当成掌上明珠的千金小姐事事都要让着你,就算是皇上指婚的时候也是用了那么多的嫁妆给你,可是这一切却被你当成怨恨的工具,如果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打死你,也不让你过了。”
“邯郸,就算你现在已经看不起我这个乳娘,但是至少事实是你喝过我的奶,无论如何这一点根本就无法改变,而你愿意过来找我,就代表着还是有事情需要求我对不对?”
乳娘愤怒的看着邯郸,虽然心中不满,半夜知道对方此次结来一定有事相求,就算是现在很生气,可还是会帮助这个女儿。
“那你告诉我现在应该怎么做?我应该怎么做?”
邯郸痛苦的大声哭泣,双腿瘫软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一副狼狈的模样。
“既然你这么痛恨北海国的皇帝,而且这里又给了你这样痛苦的记忆,那么最佳的报复就是将他所有的一切都抢不来,包括这个天下。”
邯郸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你是想让我做葛布国的奸细,然后……”
乳娘走到了邯郸的面前,点着头伸手捏住了她的肩膀轻声说道。
“你别忘了,当初北海和我们国家本来就是势不两立,现在多辉应该属于的一切,到时候你才能真真正正的站在失败了的阎缪雨的面前,而你也是葛布的英雄,别忘了,无论什么时候葛布国都是你的家。”
邯郸却直接将她的手甩开,冷笑着说道:“什么
家?别拿家这个字来束缚我,这不过是父亲你们早就已经计划好的事情而已,这是贪婪。”
邯郸冷笑着,转过身坐到了椅子上,又继续说道:“如果你们想让我在这里当奸细帮助你们的话,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你尽管说。”
邯郸又一次想到了阎缪雨,心中的仇恨油然而生。终于登到了眼睛,冷着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到时候我要求你们不许直接杀掉阎缪雨,我要把他带走。”
“这不可能。抢占了他的国家居然还要留他一命,难道是为了日后让他再重新征战吗?”
“如果你们不答应我的话,那么也不要再要求我去做任何事情了,安安静静的待在那个皇宫里面,坐着不受宠的妃子。”
“小姐难道真的一点余地都没有吗?”
“对!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乳娘摇着头有些疑惑的问道:“为什么偏偏要这样执着?”
“因为我爱他,我要让他一直臣服于在我的石榴裙下。”
乳娘叹息着摇了摇头,终于还是无奈地说道:“既然如此的话,我会把你的要求带回去,和你的父亲讨论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既然如此的话,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行离开了,记住你们说过的承诺不要让我对你们的恨更加欲裂。”
邯郸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这一栋破旧的宅子,脸上的表情依旧阴森恐怖!
而那个老妇人看着渐行渐远的身影,既然已经说服了小姐答应了这件事情,那么这个天下马上就要变成葛布国的。
邯郸回到皇宫里,就感觉到宫里面好像是你们这一种无法诉说的紧张气氛。
她刚刚回到清香阁就看到了小红紧张的在门口来回踱步。
“你在这里做什么?”
“有用可终于回来了,奴婢可是满心的担心。”
小红见到了邯郸一颗心才终于放下。
邯郸有些疑
惑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出去了一会儿,你怎么如此焦灼?”
“这皇宫马上又要翻天了,听说陛下好像是在凤凰宫中找到了皇后娘娘叛国的证据,此时发了怒火,正在责问皇后呢。”
哦?邯郸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中忍不住的窃喜,她都要好好看一看这一场戏又是谁来导演的?
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冷哼了一声说道:“既然如此的话,本宫也就过去一起凑一个热闹看一看皇上到底会如何处置她最心爱的皇后娘娘。”
邯郸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来到凤銮宫,刚走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院子里面跪着的所有的奴婢和奴才,阎缪雨怒气冲冲地望着跪在大厅中央的皇后。
南安瑰却是一脸平静淡然,似乎对于这样子的情况并没有很紧张。
邯郸也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门口淡淡地望着里面的景象。
邯郸很想知道今日皇上到底会怎么处置一个叛国的奸细,还是说就这样放过?
邯郸可不认为这么大的事情阎缪雨可以随便的直接跳过,他现在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小瑰,为什么上面会写着你和云朝之间暗地里有往来?你可不可以给我解释一下?”
阎缪雨皱着眉头看着这封信声音冷淡连眼睛中都失望至极。南安瑰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了他这样的眼神,心里更是难过不已。
他居然为了几张所谓的证据而去判定她的罪,是又一次对她的不信任。
他真的有爱过她吗?
他们两个之间的感情早就已经经不起这种脆弱的挑拨,只不过是上面的自己有些像自己的罢了,阎缪雨就已经坚定的认为叛徒是她。
南安瑰难过的觉得一口鲜血即将要陪你,文书可是又强制着压了下去。
她双眸干净而又湛蓝,无所事事的看着这个恼羞成怒的皇上,他不过她的身孕,让她直接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就是为了显示自己至高无上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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