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解开你的穴位,只不过你必须帮我,否则的话只要你说错一个字,我立刻杀了你。”
感受到一把冰凉的刀架在脖子上,南安瑰只好扎了眨眼睛表示同意。
瞬间,她终于可以说话了。可是也感受到那把刀的杀意。
她现在要是多说一句恐怕那个人会毫不犹豫的落下刀。她还没有想过就此离世呢。
“记住我刚才和你说的话。”
南安瑰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她现在反而有些好奇,这个人来到宫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本宫已经困了,要休息了。没有刺客来到这里,你们去别的地方搜查一下吧。”
她的声音高贵典雅,没有惊慌和恐惧,和平时一模一样。
“好,那属下先去别处查看,如果有异样的话可以随时叫属下。”
外面终于慢慢的安静下来,脖子上的把冰凉的刀也随之落地。黑衣人有些虚弱的瘫在了椅子上。
“你好像受伤了。”
南安瑰一眼就看到他衣服上染出的血迹,随意的披上了一件衣服,走下了床。
可那把刀又举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
声音冰冷嘶哑,虽然带着一丝的狠辣,可南安瑰也能听出来他隐忍的痛苦。
南安瑰皱着眉头说道:“刚才你是点了我的穴道,我不能动。不过如今,想要动起手,你可不一定能打得过我。我只不过是想要帮你拿一些止血的药,否则你一定会失血而死。”
说完淡定地迈开步伐走到了屏风后面的柜子旁,拿出了一小瓶金疮药,因为自己练舞经常会受伤,所以这是小茹特意准备的。
黑人也沉默了下来,南安瑰小心翼翼地蹲了下去,仔细的查看着他身上的伤口。
“这药很管用,但是撒在伤口上会很疼,你还是忍一下吧。”
拿着一张手帕,将他身上其他的地方擦洗干净,南安瑰散落着一头的长发,在烛光的映衬下,认真的侧脸更显得宁静。
拿出金创药撒到他的伤口上,然后又转身去自己的梳妆柜里面拿出
一个药丸递给他。
“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也可以选择不吃。”
黑衣人抬眸认真的看着她。眼中的犹豫没有逃过南安瑰的眼睛,大概过了片刻之后,她还是拿过来一口咽下。
“你倒是真的相信我,不害怕我给你的是毒药吗?”
“如果你真的想让我死,刚才就不会轻易放过我了。”
他的声音慢慢的变得柔和起来,南安瑰平静的坐在床边,嘴角闪过了一丝微笑。
一个刚刚见面的人居然相信她的话,而曾经自己说出来的话,和她同床共枕的丈夫去选择不相信。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本宫,你为何要闯进皇宫?”
“钱!”
“钱难道比你的命还要重要吗?”
南安瑰不仅得有些疑惑,黑人无奈的笑了笑。
“你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当然不理解穷人的痛苦。你知不知道即使一分钱也可以要了一个人的命。”
黑人越说越激动,看来好像带了些故事。说到这里就戛然而止,南安瑰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是闫缪雨,他刚才刚刚从这里出去,想必是没有抓到刺客又回来了。
“躲起来吧,陛下回来了。”
南安瑰站起身就把黑人拽到了柜子里面,然后又故意将身上的伤口撕裂,忍着疼痛躺到了床上。
“刺客抓到了吗?”
“没有,宫中的侍卫真的要换一波了,居然连一个刺客都没有抓到。”
闫缪雨准备躺下来就看到南安瑰的异常,她的表情有些痛苦,脸色异常苍白。
“你这是怎么了?”
“臣妾刚才不小心将伤口撕裂。”
南安瑰心中不禁苦笑,为了一个陌生人居然这样折磨自己,这疼痛可真够厉害的。
闫缪雨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冷声说道:“那皇后好好休息吧,朕就不留在这里了。”
刚走到门口处,他又突然站住说道:“周五里面的血腥味儿有点浓。”
“刚才臣妾清洗
了一下伤口,皇上不必担心。”
说着,南安瑰掀起被子就准备下床,闫缪雨摆了摆手说道:“不用再动了。”
闫缪雨饿的时候就看到了屏风后面露出来的一点黑色衣物。他皱了皱眉头,却什么都没有说,直接离开了这里。
黑人从衣柜里面走了出来,有些担心的问道:“你的伤口…”
南安瑰摇摇头说道:“春天还没有亮,现在赶紧离开红红吧。”
黑衣人看了看南安瑰的胸口处,为了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个人情就当是我欠给你的,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尽管去朝外的茶楼找我。”
说完,黑衣人就将一块儿玉佩丢到了床上。
“救你又不是为了让你抱恩。”
“还请娘娘放心,我黑鹰说的话驷马难追。”
城外茶馆。
一个女人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旁边的小白给她包扎伤口。
“姐姐,那个玉佩可是值不少价钱的,你居然说给就给了。你这次任务的报酬都不止那个玉佩的。”
“哼,难不成命没有钱重要吗?况且那个女人帮了我,我不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
黑鹰无奈的瞪了一眼小白,这个世界上最爱钱的人,估计就是眼前的这个小白了,恐怕对她来讲钱真的比命还要重要。
“姐姐你身上不是没有其他的东西,耳环,手链哪样不行?非要给那个玉佩吗?”
小白坐在椅子上,心心念念着已经逝去的玉佩。这个玉佩是任务的定金,也就是说这个玉佩可是价值连城,一共有两块儿,她和黑鹰一人一块。
黑鹰不在理会她,一个人回到了房间,觉得再待下去,自己的脑子都要炸了。
“姐姐,不如你这个月多多工作,那算是弥补回来吧。”
小白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转身看到黑鹰不在,又追了上去。
屋子里面的黑鹰闭上眼睛,听到小白还在继续念叨着,于是勉强换上了一副笑脸,笑着说道:“你难道就这么心疼玉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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