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这一天,张欣意让人前去将洪山县的县令请来,那县令先前在张欣意这里吃过闭门羹,可当张欣意派人前去请他的时候,他还是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没办法啊,那县令倒是想也回敬张欣意一个闭门羹来着,只是这段时间里他也有认真地调查过张欣意的背景,这调查完之后,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这来头可不小,难怪能够镇压住这支一直没有固定统领的留山卫。
县令周红光来到张欣意的帅营之后,也是毕恭毕敬地见礼,同时随口就赞颂了几句什么统领坐镇洪山县之后,洪山县近一个月来再无遭到骚扰,威名甚大那些流寇宵小之辈闻风丧胆等等臭屁话。
张欣意也不置可否,只是点了点头,请县令坐下。
本来两人所属不同的系统,县令周红光根本不用与张欣意见礼的,可他还是那么做了,还拍了马屁,这一点张欣意心里有数,同时也没有说破,更是知道这样一来,接下来的合作也能够顺利的进行了。
这一天,张欣意和洪山县县令两人密谈了一个多小时洪山县县令才匆匆离开大营。
在周红光离开之后,张欣意也是立即召集了那五名副官,他们都是副千户的级别。
这几个人一起展开了一个只有半个小时的会议,会议结束后,张欣意又给他们每人分发了一份文稿。
随后五人也匆匆离去。
当天傍晚时分,留山卫军营中,陆陆续续的有三三两两的将士穿着便服离开。
直到深夜,龙副官来到了张欣意的帅营中,汇报道:“统领,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嗯,按计划行事。”张欣意连手中的书籍都没有放下,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又接连过去了三天的时间,在这三天时间里,洪山县的百姓们渐渐地察觉到了每天夜里巡逻的军队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就比如说吧,他们觉得这些队伍不再是那么的整齐划一的,连脚步声都变得稀稀拉拉的,还有就是有人发现看到那些巡夜的家伙好像每天晚上都没有什么精神一样,几乎是能够走在街上巡逻着就要睡着了去!
还有就是留山卫那边的动静也越来越小了。
这样很不好!洪山县的百姓觉得很不好!要知道,在过去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睡的非常的安稳,因为街上有那些精神抖擞注意力集中的留山卫在巡夜。可现在好像状态有些差了啊。
甚至为此还有人主动去反应,希望能够改变这个局面。
不过,与洪山县县城里的百姓相反的是,在县城四周方圆五十里范围内的村庄,那些百姓们却在这几天睡得非常的安稳。
因为就在几天前,这些村庄里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而且都是他们那乡长村长带来的,每个村庄都有十名左右的不速之客,这些人在进入村庄之后,就被打散分到一些人家家里去居住。
这突然来的不速之客自然是引起大家的注意,所以为了避免误会发生,每个村的村长都召集了各户家长开启了一个简短的会议。
在开完会议之后,每个村子都变得安静了下来,就好像没有人进来过村庄一样,大家都照常生活。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也都安稳了许多。
…………
齐大恒是晋国江湖里的一条小鱼,只有九品学子之境的修为。
这段时间,秦国与晋国相互征伐,致使双方边境的江湖上自己普通人中,都掀起了一场流寇霍乱。
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只是在自己势力的范围内打秋风。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发现自己势力范围内的人都已经贫穷了,再打秋风也没啥油水了。
于是大家一开始就可是过界去打秋风,然而结果发现旁边势力也是将自己范围之内把秋风打的个一干二净几乎是寸草不生了。
于是最终大家就将目光落在了与两国交界的楚国上!
齐大恒就是眼看着大家四处打秋风捞好处,特别是将市场开发到楚国后,他也就开始眼红了。于是自己也拉起大旗成立了一支流寇队伍,带着十几名兄弟一路从晋国开始打秋风过来,终于在五天起来到了楚国。
而就在前两天夜里,他们还成功地搞了一波,收获了不少,这也是让齐大恒他们对于信心大增,野心也都燃烧起来了。
这不,今晚也正想着要继续再搞一波,他们将目标定在了洪山县三十里外的一处村庄上。
“齐将军,”齐大恒骑在战马上悠哉着,他喜欢收下叫自己将军。
“齐将军,最近听说洪山县来了个什么留山卫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齐大恒的一名手下有些担忧到。
虚眯着眼的齐大恒缓缓地睁开了双眼,不喜不悲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部下,他觉得自己这姿态做的非常到位,因为他从那名部下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忐忑,那是对自己的忐忑,忐忑中带有些许的畏惧。
“怕什么?牛家庄距离洪山县足足有三十里地远,等他们接到风声的时候,我们都已经完事了,等他们再赶来,那估计已经只能看到一片废墟了。”齐大恒不紧不慢地说道。
“再说了,之前不是听说了吗,刘大善他们那一伙还是在距离留山卫军营不远处的村庄搜刮了一波,结果连留山卫的影子都没见着,后来说是留山卫压根就不想理这事。”齐大恒接着说道。
小弟们听了头儿的话,也觉得在理,反正他们人数不多,灵活的很,来一波快攻,抢掠完就立即走人,想必对方也绝对无法反应过来。
“齐将军,我们快到牛家庄了,听说牛家庄上的牛和妞都非常不错啊。”又走了一段旅程,有手下汇报道。
齐大恒舔了舔嘴唇,邪邪地笑道:“那么,兄弟们准备开荤!牛和妞都要一并带走,回去可劲地尝尝!”
“嗷嗷嗷!万岁!万岁!”那十几名流寇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激动,高举着手中的武器呼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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