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平开口了:
“都前前后后准备这么久了,现在说放弃,好像不值欧!”
王谦开口了:
“看来你的魅力很大,我反对好像也没什么用。”
李肆笑了,抱起王谦跑过来跑过去,大喊着:
“这么荒唐你们也支持我。”
“谢谢,谢谢,谢谢……”
颠得王谦都要反胃了,王谦大喊:
“你他妈的这是感谢吗?这是报复报复,放我下来,下来。”
“我是男的,要抱抱你的媳妇去,死基佬放祖宗下来。”
宿舍重新热闹了起来,李肆发现,这里,在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们的心慢慢得更近了。
2017年1月22日,早上七点,他们已经布置好一切设备。
2个针孔摄像头,已经藏在了300来万的兰博基尼里,而且配了4块电池。
剩下的5个针孔摄像头装在酒店里了,360度无死角,全方位监控。
还有三个麦,一台摄影机还有5个手机,5个蓝牙耳机。
宿舍六个床位,5个人,全部就位。
“各小组,就位,就位,这不是演习,不是演习,再检查一次设备,咱们出发。”
邹平戴好了蓝牙耳机,开着300来万的兰博基尼开始去鸿运小区门口接女主播。
酒店总统套房里的李肆,守着平板电脑,看着远程传来的视频,说:
“邹平等一下你千万不要把麦掉了出来,也不要用手挡住针孔摄像头。”
“好,肆儿,我记住了。”
“对了,等等蓝牙耳机一定要开,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或者你把台词全背会。”
邹平做了一个苦瓜脸,说:
“到时候你说什么,我说什么,我才不背无营养的恶搞段子呢!”
邹平看了看后视镜,漫不经心得说着:
“你让后面跟拍的王谦开慢点,跟的太紧了,我开车呢!就不多说了,挂了。”
李肆也不好再说什么,心里嘀咕了一句,“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不是。”
而后,倒了一杯茶给红头发杀马特的安卫,说:
“你再多练几遍歌,就不要练了,我都中毒了。”
安卫有点不开心道:
“哎呀,李肆你真扫兴,我好久没有这么嗨会了,我再练会儿。”
……
魔音又起,现在的李肆好后悔,他的耳朵,耳朵都要废了。
“废了,废了。”
……
“你们天天露个大白腿,挤个大白胸,脸上涂层白粉子,贴个双眼皮,扯得脸说自己美得像天仙。”
……
“跑车,游艇,飞船,我们这些单身狗,吃得泡面,给你刷着礼物。”
“你们天天说自己纯得像个宝宝,其实就是卖的。”
“钱钱钱钱,钱要脱你!”
“钱钱钱钱,钱要脱你?”
“钱钱钱钱,钱要脱你!”
……
“我我我我我我我,哭成了单身狗,拜托拜托美女留下看看我,可是美女一挥手,钱呢?”
……
邹平给“爱你的美姐姐”打了个微信电话,同时发了一个自己的位置。(这些套路,李肆都事先和邹平沟通好了,不然情商低能儿,怎么泡到妹子)
电话接通了,此下是聊天语音:
邹平:“我到了,你现在在哪里?”
女主播:“我就在路边呢!话说你怎么迟到了呢?”
邹平:“路上堵啊!不好意思,话说你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你。”
邹平有点憋不住了,笑出了声,因为他们是故意迟到的,约好的早上八点半,现在已经九点了,还没到。
女主播:“你在笑什么?”
邹平:“我没有笑呀!你听错了吧!”
女主播:“我就在路边呢!我穿得粉色大衣。”
邹平:“看到了,看到了,我先挂了。”
邹平在50米处停住了车子,熄了火,开始整理了一下偷拍设备。
他拨通了李肆的电话,蓝牙耳机也处于待机状态了。
他重新踩了油门,自动挡一拉,就到了美女面前,轻声嘀咕了一句:
“穿得倒很性感。”
美女两眼放着光,不停得看得豪车,拿起了手机,摆起了poss,一撅嘴,“咔咔咔”连拍了几张照片。
女主播很自觉得绕过车头开门,一屁股安安稳稳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美女笑脸相迎,红唇像火,声音似挑逗,可惜那长相是盆水,浇灭了所有火花:
“帅哥哥,你不介意我拍个照吧!”
邹平闻着过于浓烈的劣质香水味,用中指划拉了一下鼻子,心里想着太他妈的难闻了,真是狐狸有狐骚味,笑了笑说:“不介意。”
邹平重新发动了车子,向着国际酒店驶去。
“帅哥哥,这就是兰博基尼吗?”
邹平没有正面回复,他说了一句不搭边的话:
“这车怎么开窗呀!来来来,我看看。”
李肆好奇着这些话什么意思,但是并没有搭理邹平。
邹平不耐烦的按了几下喇叭,急躁得说:
“这破车怎么开窗呀!李肆。”
李肆和安卫趴在平板电脑上,看着车里发生的一切。
安卫嘲笑道:
“邹平这土鳖,真不识货。”
李肆这下子明白过来说:
“方向盘上右手边第三个按钮。”
窗户开了,车上狭小的空间内,浓烈刺鼻的香水味淡了。
风就这样肆意得吹着,吹坏了女主播的发型,她开始摆弄自己的乱掉的头发。
有点试探得说着:
“这车不是你的!”
邹平下意识回复了句:“不是。”
主播笑了,把刚放在旁边的包拿起,重新又跨在了肩上,嘲讽道:
“你说你没钱就没钱,你还租辆车泡我,你穷疯了吧!”
“是不是你之前说的都是骗我的,你搞笑勒!”
“停车,停车,我要下车。”
邹平慌了,他认为自己搞砸了,额头的汗越冒越多,他不敢说任何话,但是不停车,这一点倒是明白的。
蓝牙耳机的作用发挥了,李肆冷静得说着:
“这车本来就不是我的,我爸的,我借得开两天。”
女主播立马就笑了,笑成了一朵花,她把包重新放在了原来的位置上。
邹平也被她感染的嘴角微微一勾,尴尬的笑了。
李肆继续说着:
“把车窗按刚刚的那个键关了,我们这里听得全是风声,呼呼的吹着。”
车里重新又温暖了起来,邹平学着李肆的口音,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