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龙回到局里后,就被局长喊去了会议室,我则被司机小张开着张凯龙那辆专用的黑色越野车送回到了老庙村。
回村前,我让小李拉着我去了银行,取了十万块钱,又去超市买了两条红塔山,一斤铁观音,还买了些比较昂贵的中老年妇女专用的钙粉。
老庙村现在可谓是喜气洋洋,街坊们至今还沉浸在艳丽死而复生的喜悦中。
这一两个月里,村里发生了那么多晦气的事,所以人们都很珍惜这次的喜事,甚至有几户人家拿出了过年剩下的鞭炮。
我让司机小李把我放到了村口,因为我想悄悄进去,解决一件令我愧疚了一天一夜的事。
我提着一大堆东西专门走小胡同,仗着对自己村子熟悉,绕了一个很大的圈子,终于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郝晓玉家门口。
我猜的没错,别人都因为艳丽的事在高兴,唯有郝晓玉一家沉浸在一种压抑的氛围中。
郝晓玉家的大门都是紧紧关闭着的。
“啪啪”我敲了几下门,屋子传来了一声很低沉的声音:“谁啊!”
“是……是我!小振。”
很快大门开了,郝晓玉的父亲满脸的褶皱,双眼布满了血丝。
“是小振啊!快进来吧!”
一听这语气,我悬着的心就落了一半。由此可见郝晓玉一家算是十分通情达理的,知道这事情并不怪我,说起来就是一个巧合。
进了屋子,郝晓玉的母亲满脸愁容地坐在一侧,知道是我了进屋,头都没抬,更没搭理我。
“小振,你坐吧!我们也正想找你谈谈呢!”
郝晓玉的父亲,说道。
我把东西放到了屋门一侧,找了个马扎坐下,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郝晓玉。
我也想说点什么,但是想想,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了,之前郝晓玉的母亲让我喊他们二老“爹娘”,可这时候再这么喊合适么?可是喊别的称呼是不是更不合适呢!
犹豫了片刻,我心一横,干脆就装傻充楞吧!等着接话就是了。
我坐下后,两位老人也没有说话,一时间现场十分尴尬。
“小振啊!出现这样的事情,都是咱们之前没有预料到的,其实……其实总的来说,这是个好事,艳丽也不容易……”
郝晓玉父亲的声音十分低沉。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事啊!还不太好办了!如果我们硬要你娶我们家晓玉,怕是全村人都会指着我们全家的脊梁骨骂的,我也知道,那样忒不仗义……可是如果就这么把你让出去,我们这老脸……毕竟你们都订婚了……礼金我们还都收了。”
一听到他说礼金,我觉得一下子找到了突破口,急忙回道:“钱是孝敬你们二老的,不管怎样,这钱我都不会再要的。”
郝晓玉的母亲摆了摆手,对我说:“钱不钱的我们真不稀罕,原本以为给孩子找了个可以托付终生的如意郎君,没想到,哎……”
我虽然知道这事不怨我,可心里的愧疚还是让我很难受,犹豫了片刻,朝着俩人说:“这事怎么处理,就听二老的吧!我甚至都可以把你们当作自己的父母,将来替你们养老送终……”
还没等俩人回话,只听“哐当”一声,郝晓玉卧室的门被踹开了,郝晓玉泪流满面的跑了出来,朝我吼道:“谁缺你这样的儿子……赶紧拿着你的臭钱和脏东西滚吧!”
“晓玉!咋说话呢!”
郝晓玉的父亲上去拉了一下自己的闺女。
我看到泪流满面的郝晓玉,心里也十分难受,这一天我反复问过自己到底更喜欢谁。
想了一天,都没想明白。
记得在一本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关于感情的问题,是任何文化任何国度都不能解决的”。艳丽和郝晓玉各有自己的特点:艳丽更温柔更懂事,让人觉得像是冬天里的棉袄,穿上后浑身都暖和;郝晓玉则像是夏天里的一杯冷饮,让人喝了后浑身凉爽。
我站了起来,轻轻的对郝晓玉说:“晓玉,我对你说过的话都是真心话,只是……只是这种情况,我也不好决定,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我……我还是听你的吧!只要不亏待你,也不亏待艳丽,让我干什么都行!”
没想到我这么一说,艳丽脸上竟然露出了刹那间的笑容,但很快又被一脸的愤怒取代了,但我能看得出,她此时的愤怒是装的。
扔下这么一句,郝晓玉又跑进了自己的卧室。
这时候郝晓玉的父亲一脸茫然的看着依旧在晃动的卧室门,不知该说什么了。
知女莫若母,还是母亲了解闺女。
“女婿啊!我还是这么叫你吧!晚辈的事,做长辈的管不了,你们愿意怎样就怎样吧!总之不要亏待了咱们的晓玉就行。”
说完老太太竟然笑了起来,然后站起来推着我进了郝晓玉的卧室。
“晓玉啊!我和你爸爸出个门,估计回来不早,就害怕的话,就让小振在这多陪陪你吧!”
说完我就听到了窃窃私语和开门关门的声音。
看着眼前坐在床上面脸绯红的郝晓玉,我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各滋味都有。
“晓玉……你是怎么想的?”
我走到郝晓玉面前,轻轻地问。
“什么怎么想?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脚踏两只船?"
我忙否认道:“没有……没有啊!我……”
“那如果我愿意让你脚踏两只船呢,你愿意么?”
郝晓玉脸上的表情一变,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
“你……你愿意让我……”
我其实一听就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了,这就好比一个美女问我是不是愿意把她和她同样漂亮的妹妹一起睡了,估计傻子才不愿意呢!
“小色狼,别装糊涂啊!我其实是真心喜欢你,可是我也知道艳丽也是真心喜欢你,这一天一夜我没睡觉也没吃饭,满脑子想的都是这问题,现在我想好了,大概在这就是咱们三人的缘分吧!"
我一听,心里就乐开了花,忙把郝晓玉搂在怀里,轻轻的亲了亲她的额头。
俩人一番温存后,已经到了九点多钟,我有些担心艳丽,开始心神不宁起来
“怎么,惦记大老婆了?”
郝晓玉在我胸前捏了一下,似笑非笑的问道。
不得不说,郝晓玉是那种最令男人把持不住的女人,也最会勾起男人内心深处原始的征服欲。
当时被她这么一捏,我整个身体都酥了,某部位早就“雄赳赳气昂昂”起来,要不是当时是在她家,而且她父母随时都可能回来,我早就让她挺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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