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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九章 番外北国篇这里的山路十八弯 1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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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云鸽注意到还有别的目光也就立马收了嘴角,“睿睿,陪娘亲睡一会儿好吗?”她有点累。

这么多天没见着儿子,几乎都没有合眼的时候。如今脑子里的弦也松了,她这眼皮子也松了。

“好,我保护娘。这几天睿睿都可以自己一个人睡了。”

云鸽听这话差点没哭出来,她家儿子怎么就这么好呢?真的是世界上没有一个孩子比得上她儿子了!(旁白君:傻娘亲一枚!)

睿睿喜滋滋地躺在云鸽的身边,云鸽也单手搂着他的肩膀。没一会儿母子俩都睡着了。

“睡得可真快!”商子染在一边摇摇头,望着两个一大一小躲在各自的怀里。

一个愣是忍着眼泪没哭,该是多爱自己儿子。连脆弱和眼泪都不想给儿子看到。那眼下的困倦,任谁都看得出来。可她偏偏把儿子哄好了,也把自己哄好了才能睡去。

一个虽小可也嘴巴也硬着,明明那么想念娘亲的怀抱。那小胖手早就捏着娘亲掺着血迹的衣领,死死地。

“睿睿~”

商子染听着云鸽嘴里冒出来的梦呓,拿着外套给他们俩盖着些,“不知外面如何了?”。

洞穴深却曲折,所以外面的风也难吹进来。故此吹不散这里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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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令狐云鸽醒来,也还没有入夜。身上的伤处火辣辣地疼,把她给痛醒了。

悄悄起身,手里盯着盖着的衣服,他的?

云鸽看了眼儿子,还没有醒,这几天估计儿子也是睡得不安稳的。她吧衣服给他盖好,自己退出来。蹑手蹑脚地站起来,却发现探去没有商子染的影子。人呢?

不过刚刚走动就踢倒了一个小瓷瓶,“太好了。”万幸的是,商子染没有把东西收回去,她笑,大概是衣服都给了他们了吧,没地儿塞着了。

她想着商子染估计是去外面探路去了,来救他们的人应该会很快找到的,他八成是去雪窟窿那边等人去了。

心下一喜,刚刚虽然胳膊腿上都被上了药,可是她这后背和心口处还有两处。方才她遮掩了衣服的痕迹,也裹着他的衣服这才没有看见。现在她得赶紧给自己上点药了。

洞穴里面似乎是越往里面走越是温暖,云鸽拿着火折子往里面走了些但是绝对不让儿子出了她的视线。

“嘶~”她脱下衣服,不过之前温度低,血凝固了都和衣服缠上了。

真的好疼!她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真是幸亏那家伙带了药不然等出去之后再弄一定疼死,“富家子弟也是分人的!”她念着。

心口处好弄手够得着,“还真是要谢谢二伯手下留情!”她讥笑。

“万一留了伤疤...唉~”女人嘛不都有着爱美之心吗?她这一次算是伤的要毁容了,也就脸还好点只是小口子还是被树枝荆棘给划伤的。

“嘶~”她都想骂人了,真他大爷的疼啊!

“伤的这么重刚刚怎么不说?”声音有些愠怒。

女子身子一抖,立马抓着衣服往身上盖着更是准备尖叫,坏人耳朵的架势。

“唔唔~”男子捂住她的嘴巴,手指放在唇边,“嘘~睿睿睡着了。”

女子挣扎着,却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处,“怎么了?”男子看着女子突然冷汗直冒,“抱歉,扯到了?”

女子立马趁着他松开了她的手臂立马往后退,石穴里面的地面可不是那么平坦的但是她的躲避之意更强烈些。

“你走开,你走开!”女子哆嗦着把手护着自己,就连手上的衣服都抓不住护着自己乍泄的春光。惊恐遍布全身,苍白一览无遗。

“你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只是去后面看了看洞穴里面到底有什么。”商子染觉得是不是他突然出现吓到了她,不免有些自责。

“......”

可是令狐云鸽不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往后退,退到贴着了尖锐的墙壁也不出声也不顾,就只是移动着,后退不了就往左去。

商子染捡起衣服三两步就过去了,“别怕,是我商子染。”

“不要碰我,不要!”突然地影子照在她的脸上让云鸽大叫起来,“走开。”她瑟缩起来,抱着自己,不敢抬头,不敢动弹,把自己护地滴水不露可也战战兢兢的。这么弱的光线他都看得清她浑身都在抖。

商子染突然想到了她的遭遇,怕是被下药之后的后遗症吧。

她很不安害怕,怪不得刚刚不愿意说出其他的伤口了。除了男女有别之外,这才是最大的原因吧。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把衣服给你。”他很同情她。

商子染温柔地哄着,“给你,你看!”他尽量离得远一些,只把衣服递过去,“不穿着会着凉的。”

可是令狐云鸽像是聋子一样,不给反应。

“令狐云鸽,我是商子染。不是坏人,不是那个混蛋。”他努力安抚。

“这里很安全,没有坏人的。不记得了吗?这里只有睿睿,你,我,还有一只鹿。”

“穿上衣服,你身上还有伤。”

令狐云鸽脑海里全是他的声音,是,是这个声音。温柔低沉,她记得清清楚楚,四年前的那些日子她没有一刻不是因为这个声音被惊醒。

“就是因为......你是商子染!”

“啪嗒~啪嗒~”水滴的声音,那是从令狐云鸽的身上发出来的。

她哭了?商子染似乎听见了她说的那句话,她说了他的名字是吗?什么叫做“就是因为你是商子染”?

他想要追问下去,他觉得有什么是他错过了。

现在不允许,商子染继续哄着,“睿睿还睡着呢。你不想他醒了看见你这副样子吧,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令狐云鸽抬起了头,但是只露出了眼睛,接着拿了他一臂之远的衣服,“你离远些,我还要上药。”

商子染呆住,“哦,好!”往洞穴里面过去了,“我没穿几件衣服出去太冷了,这里黑我也看不见的。”

令狐云鸽确保他真的看不见了,又看了眼儿子那边才开始涂药,“真是太没用了,就这么哭了。”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又怎么样呢?”碎碎念起来,“令狐云鸽你要正常些,不要被人瞧了脆弱去。”

她慌忙涂着药膏,疼不疼已经无所谓了。刚刚的事情她太蠢了,就差点什么都说出来了。可是她没办法啊,这四年来她再怎么舔舐伤口那都是她一个人独自处理的,那些伤痛都是回忆。

失了清白不过是女人的贞洁,一个所谓的处女变成了女人,不过是失去了守宫砂罢了。

商子染虽说躲着,可是他忍不住去关注这个女人,他的知道失了贞洁对女人来说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不是自身创伤多么可怕而是人言可畏,而是根深蒂固的陈旧思想让女人生不如死。

他不是没听说过轩辕家小姐是故事。

可这个女人绝对的不一样,就像是赫连娜一样。她们愿意承担后果也愿意改变自我,更加愿意接受这一切。愿意接受一个突如其来的生命。

他笑,也许这就是为什么这姐妹俩虽然接触少,倒是挺要好的缘故。

“该庆幸是他才是,不是令狐云鹰那下三滥。”

“而且他不情我不愿的...有什么....”想到这儿,她拿着手扶着额头。那一遍一遍的温柔低语,明明是和她共赴巫山,但是却喊得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那个男人呼喊着,“娜儿,娜儿~”而这名字,就像是魔咒一样的盘旋在她的耳朵,她的脑海。

“呵呵~”云鸽突然失笑,她曾经因为这个而对赫连娜避之不及。那时候她的心里竟然对赫连娜产生了愧疚感,就好似自己夺了本该属于她的男人一样。

“是啊,他们本该是一对的。或者说整个北国整个雪城都认为他们最后都会在一起的。”尽管那个男人懦弱的不敢对赫连娜上前一步,可是那爱慕之意...谁都不是瞎子。

“也许是因为我吧~”她又笑。或许那个男人愧疚自己曾经和其他女人做过不可饶恕的事情,毕竟女人都不希望她的男人一身风流,即便没有感情的。

至少她令狐云鸽是!

她不是生气,而是嫉妒。嫉妒这个男人还有一个可以呼唤的名字。

她不是难过,而是可怜。可怜他和她都没有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她的声音再低可也拦不住商子染的耳朵,他心想这女子是疯了吗?碎碎念的本事还真是不小。

“你干嘛?”令狐云鸽似乎已经能控制自己了,想了这么多,她也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不会对她有什么不轨的。

商子染看她衣服一件都没穿,还是就着肚兜在哪儿傻坐着。

云鸽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视线有些灼热,脸颊微红,手里也起了动作护着自己,“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商子染大步流星,“就怕我出来的时候还得给某个人收尸!”不知道什么时候药瓶已经到了他的手上,“坐好了,也护好了。”

男子抿了抿唇,耳朵有些红,“我给你上药吧,后面你够不到的。”

女子愣愣的盯着他仿佛刚刚他说的是个笑话,而且一点都不成功。还很冷!

“啊啾!”女子一个喷嚏打在了蹲在跟前的男子脸上。

“噗...哈哈哈...对不起。”女子像是大笑又接着捂住嘴巴,又接着低头道歉。

商子染也不生气,只是挪了挪位置,到了女子的一侧并把她的身子转了个边。微凉的手指扶到她的肩头时,突然觉得有那么丝燥热一下子传到了自己的身上,更是有种熟悉感仿佛自己曾经也掰过这女子的肩头一样。

“你别动,我自己转。”和他这般狼狈再见已经是极限了,令狐云鸽觉得四年前的某些画面似乎清晰了起来。

明明已经全部清除了的。

视线虽暗,可是......女子一不小心的动作让他看见那女子的浑圆,他面向墙壁,脑海里咒骂自己真是个混蛋。

对女子的话,商子染嗯了一声。

女子牢牢地把除了背部意外地肌肤全部罩着,男子也不敢斜视,他一向最有自制力的,不过今天有点不对劲。

可是男子看到她的背部后一盆冷水浇过来,“令狐云鸽,就会喜欢糟蹋自己吗?”这几日他也算是看清楚了,这女子把儿子视作她的命,把父亲视作是命,可她自己一文不值。

令狐云鸽还准备回道他生的哪门子?不过药膏点到她的背部时候,倒吸一口气便让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还知道疼啊!”商子染拧眉,指尖不敢使劲儿一点点揉着那伤口,后背有一道到很,还有方才在墙壁上弄得血肉模糊的新痕。

“我是活着的!”可不知道疼吗?

“你下手重点没事儿的。”这么轻轻地慢慢地可得到什么时候啊?天知道她最大的不安不是因为触碰了伤口而是他在后面看着她。

商子染叹了口气,“听话点,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伤口处理需要仔细小心的,你一个女子也是爱漂亮的吧,总不希望照镜子里面都是伤痕累累的吧。”

“而且我也看不见什么的。嗯哼~咳咳。”这最后一句那么的不自然。

令狐云鸽被看透了心思,低着头也不说话。

他侧脸看他,心情好了些。

“我觉得你真的很坚强,这几日相处下来,我想我祖父喜欢你,我父母喜欢你不是没道理的。你是很值得敬佩的女子。”不知道这么的,商子染还是喜欢她和他说说话。

尽管低头乖巧的模样让他心情大好,而且也觉得有些熟悉。至于熟悉感哪里来还真是不知道!毕竟这个女子是令狐家三当家,低头的时候应该次数很少吧,至少也该是她一个人的时候会做的。

令狐云鸽肩膀动了一下,“是吗?生活所迫罢了。”生活逼得她不得不这么坚强些。

“其实要说坚强我想长公主应该最有资格了。”

商子染眼眸暗了些,“嗯,她的确是。她从小就是那样子的人,身份地位是皇家公主,心气儿高自然会很坚强。虽然也有环境,可说她天性如此,确实是!”

令狐云鸽觉得他说的没错,她并不是从小就那么坚强的,“所以才说她比我有资格。我不过是遭遇的事情让我变得坚强的,我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商子染说,“你小时候我也有些印象,的确不是现在这般的强硬。倒是和睿睿一样活泼而且也像个女孩子软软的。”不是骄横无礼,就只是普通的小女孩,小女孩该有的漂亮机灵安静她也都有。

“小时候啊~”她都好久没怎么想起来了,“是吗?我倒是没觉得我有你说的那么好一样,更加没我儿子聪明。”

她歪着头,“我觉得...我小时候有点蠢吧!”不然怎么到了娘亲死了才明白那么多事情呢?这种死亡换来的代价她不是蠢是什么?

商子染直笑,“你倒是直白,说自己蠢的。”

“还有你这三句不离夸奖儿子的毛病还真是~”

令狐云鸽切了一声,“我乐意,我儿子怎么夸是我的事儿,你管得着吗?”

“是是是,你家儿子最好了,行吧。”

这还差不多。

“你还不是对着长公主夸着的。”她不知道的为什么自己会把话题带回了这里,这张嘴巴就这么说了出来了。

商子染安静了一会儿,“习惯吧!习惯把她的好挂在嘴边,好让我对她有着憧憬,好让我有动力让自己变得更好足以和她匹配。”

令狐云鸽问,“我也很好奇,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吗?”

“你也看出来我对她是爱慕是喜欢,对吗?”商子染说,“可是她却似乎是装作并不知晓。”

“似乎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她,可是她却不知。我不知道是她装作那般的,还是情窦未开不明白。”他似乎很苦恼,“云鸽,那么长的时间我都似乎是在追逐别人的影子一样,有舞舜粲的,有赫连曦的,也有她赫连娜的。我不知道在几改变成什么样子的人她才会看到我的心意。”

“你们都说我迟迟没有对她表示,可我觉得自己已经是司马昭之心了,我从少年之初便对她倾心了,眼里再没有别的女子了。她那么聪慧如何看不出来的?”

“不是我太过怯懦,而是她的视而不见早就是拒绝了。我不知道若是我捅破了窗户纸后,我们以后还可以做朋友吗?”

令狐云鸽真的觉得眼前的男子说得句句在理,赫连娜那么七窍玲珑心的人什么看不透?可......

“可你是喜欢她,你却没有说过,不是吗?”

“你喜欢她,你不说或许她就是不知道。你们自小长大,你们本就是亲如兄妹的感情,或许她会把你那些爱意的举措解读成不过是哥哥对她的温暖,就像是赫连曦、舞舜粲那样宠着她。”

“你喜欢她,扪心自问,你确确实实把你和她放在一个同等的角度、一个地位了吗?不,你没有!”她斥责,“你是站在高处的人,你站在制高点指责她,为什么不对你有着相同的回应。为什么付出给予你相同的付出和回报。”

“我没有!”他反驳,可心里早就已经动摇了。

令狐云鸽嗤声,“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她不是那么完美无瑕,你不能那么要求她。”

“你应该......”令狐云鸽还准备说些什么。

商子染却发声,“可惜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为什么?你未娶她未嫁的!”说到这儿,令狐云鸽心里不免咯噔一声,心虚了些。

可随后还是直了直腰板!

商子染拿着药膏继续涂着,“我做错过事情,即便不是自愿可也足够没什么资格了,这也是我不敢表白的一个原因。”

令狐云鸽僵住了身子,果然是她害得吗?浑身身上充斥了罪恶感和愧疚感,如果没有和她发生关系,会不会他们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成为了一对佳偶?她都干了些什么?

“还有她...怀孕了!”

“什么?嘶~~~”令狐云鸽猛然回头,商子染的手指戳到了伤口处,“妈呀!”她尖叫可是又适时地把嘴巴给捂住了,看见不远处的儿子还没醒也松了口气。

“让你别动的。”商子染责怪,“别那么惊讶。”

令狐云鸽觉得这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怎么会的呢?她是一国公主以她的脾性...”

他接道,“嗯,以她的脾性怎么会呢?但是就是发生了,我猜...或许和你的处境很相似吧。”赫连娜不会是自愿的。

令狐云鸽不免有些好奇,“那个孩子她是想要的吗?是她...心爱的人的吗?”

商子染摇摇头,“不知道,我只是无意中知道的。就连赫连曦他们都不知道的。”或许现在可能也知道了。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的。

“你就这么告诉我了?”令狐云鸽觉得这小心肝砰砰直跳的说,这可是秘闻呐!

商子染笑道,“难不成还有第二人等着和我说话?”

他叹气,也不知道他叹了多少次了,最近很是频繁。

“我只是想说,也许是因为有个人听我说说话了。也许是你也是和她一样未婚先孕的女子,也许你也是那么的坚毅。还有我很欣赏你,总觉得会和你合得来的,朋友之间...我想有些秘密是可以说的。”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他想找个人倾诉。令狐云鸽和他谈不上熟稔,也谈不上多么陌生,会是个好人选的。

“朋友?”她皱眉,“还是算了吧。”

“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们应该连见面的机会都没几次的。”她害怕见到他,那会使得她不安,罪恶,和惊慌失措。

剩下的几次也恐怕是在族内大会上见到吧。

商子染顿了顿手,“就这么绝情吗?”

“我倒是发现,从在六部再遇见你,倒是觉得你在避讳着我,更是有种你是不是厌恶我的错觉?”

“我没有!”她立刻反驳。

却反而更惹怀疑,“是吗?明明你去我家次数挺常,却没有怎么遇见过你的。下人们回答,你似乎都是挑着我不在的时候去的。”这一点他似乎要回去再求证求证。

“啧~云鸽妹妹,突然觉得你很可疑。”

云鸽左看右看,“这不是我去神侯府也不是去找世子你的,碰不碰见你都是无所谓的吧。”

明明温柔的声调,可是偏生她紧张地要死。

她拉起了衣服,“好了吧,你的手似乎也没有擦药了。就先这么着吧。咱们得去看看窟窿那边是不是有人下来找我们了的。”慌张地也跑开了。

商子染笑笑,想到刚才的话题,嘴角多了些苦涩。

令狐云鸽总觉得那个商子染可不是表面那么温柔的人,“该死的,以后立马和这个人断绝关系了。”

她走到了洞**,需要点冷空气帮她冷静冷静,不能再对商子染的话慌张失措了,这样她一定会露馅的。

“啊啊啊~”令狐云鸽刚刚穿好了一件衣服就掉了怀抱的所有衣服。

“怎么了?”商子染立马跑过去。

“娘亲,吵什么?”睿睿拧着眉,可是眼睛没有张开只是把盖在身上的衣服拉了拉把自己的头盖住,看来并没有想要醒的意思。

“狼...狼啊~”令狐云鸽跌倒在地,“睿睿,睿睿,睿睿快跑!”她的腿软的不行,半步都挪不动。

一头形如两人大的狼踩着雪地出现在洞**,看毛发上的雪花便知道外面的风雪不小了。嘴巴里蹦出的白色雾气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明亮的眼睛盯着坐在地上的令狐云鸽,脚步逼近。

商子染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惊到了那头狼立刻咬死它脚下的令狐云鸽。盯着令狐云鸽的动作,好在她知道不会乱动。他贴着墙壁一点一点的挪动到她的身边,“别怕!”

他扶着她的后背,低声在她耳边,“我说跑,你就抱着睿睿往里面跑。”他眼睛盯着那逐渐变红的眼睛,妄图预测它的下一步是什么。

令狐云鸽一怔,“你呢?”

“不会死就对了。”

依旧温柔如水的嗓音,可她听过来却觉得震撼十足。

它的脚步一点一点逼近,那在獠牙上的唾液显得那么的血腥和饥渴,明明眼睛里面都是欲望——一口咬死他们的欲望,把他们活拆入腹的杀戮。

可他不懂为什么还不动手像是在探勘。

它在迂回他也迂回。他唯恐,是不是在等着同伴过来。狼,生活的是一个狼群才是!

他一点一点拖着她,更是把她放置在了身后,“跑!”令狐云鸽觉得这辈子没有这么快过,往儿子那边过去。瘸着腿的她似乎比腿脚好使时候更快,可她顾不得多想为什么会这样子。

他立刻勒住了那狼的脖子,“啊!”

“刺啦!”他的衣服很快就破了,那血肉也很快被抓破。

这头狼似乎比一般的要大很多也强壮很多,那爪子的大小让抱住了儿子的令狐云鸽不由得觉得脖子间一凉。

“娘亲~”睿睿不急不慢地揉着眼睛,和前边的气氛完全相反。令狐云鸽心里多羡慕小孩子此刻的无忧无虑。

不过也抓狂的很!

她该怎么办?去帮商子染吗?还是带着孩子先跑?

“我的天哪,我醒了吧!”

“哎呦,好疼。”拧了拧自己大腿的睿睿确定自己看到的人狼大战是真的,“娘亲,商叔叔他!”

“你乖乖的往里面去跑好不好?娘亲待会去找你。”既然商子染让他们母子往里面那里面一定是安全的,他方才不是去过了吗。

“不,我等你。”睿睿似乎看穿了娘亲的想法。

“听话!”她板起了脸,“娘亲说的话,必须听着,快点进去。不准回头!”

“我不要!”

“万一商叔叔死了怎么办?”

睿睿说,“那你死了怎么办?”说着就哭了起来。

“不会的。”

令狐天睿点头,“你答应了的。”

“嗯。”

“快些!”她狠厉道。

令狐云鸽看着令狐天睿往里面跑,耳边都是儿子的哭泣声。她便转身跑去商子染。一手捞起来边上的大岩石,朝着那头狼的脑袋砸去。

商子染被那头狼压制到了地上,而令狐云鸽那一砸倒是救了他的命,两个人都喘着粗气,看着地上一时间倒地不起还在喘息的狼。

半晌商子染说道,“你还真行!”

“呵呵!”她都坐不起来了。

“哈哈哈哈~”可她却还是觉得自己那么的勇敢了,真的是把自己多年的勇气是不是都用在雪岭了。

商子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注视着边上一同大笑的男子,其实方才若是没有她在一边他不会被钳制住的,可是为了让她逃走......

他很有担当。

商子染也看着她,方才情况千钧一发,她比他想象更加有魅力。

突如其来的两道身影遮住了一同坐在一起的男女。

不不不,还有身影。与方才那高大的恶狼无二!

不由得令狐云鸽心开始颤起来,不会是还有什么吧?商子染只感觉自己的怀里多了个温热的。她已经浑身动弹不得了,脚上更加疼了钻心的疼。她笃定,这下子自己连半步都走不动了。所以她考虑要不然直接献身吧,让商子染活着帮她养儿子。

令狐云鸽大小姐已经混乱地准备待会以什么样纸的姿势“献身”!

“嗯哼~我说...”

外面的出声让商子染一下子松开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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