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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洪老板什么意思?这无端端的冒出的人是?”木莲广袖执手,眉目流转威严丝毫不输。
舞依炫和木薇也处在木莲的身后,“木莲姐,你说这要是有人威胁你的话这该是如何是好?看这情形?”木薇探出脑袋四周看看晃晃,“这位老板我应该没看错这是威胁吧!”
她对着那个随从说的,对就是那个随从,“这小把胡子倒是够贱的您说是不是?”
木莲也是对木薇没辙了,“木薇别淘气了。”
“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那随处说道,转而有一奸笑,“不过知道也无妨了,毕竟死人知道得多也没什么用。”
“动手。”
“慢着!”舞依炫跳出来冒泡了,“这么急干什么?这不得让我家这两位也得死得明白点啊?咱们先好好聊一聊,这咱们几个这知道的也不多的呀!”
随从老早就觉得这小丫头片子不顺眼了,“小丫头一个哪来诸多的废话!”
木薇又冒了个泡,“此言差矣,好歹你也听听咱们怎么知道的呀?急什么呀?咳咳!”
清了清嗓子,“我来解释一番啊,这个这个。您看你们这一出场就表现了个生硬的开场,这位洪老板不好意思现在得给您换个称呼了。小洪呢,这说话的时候底气不足还老是上下瞄着您这位了,这不是赤裸裸地请示吗?您说这么明显要是看不出来还真是有点傻了!”
“你个蠢货!”那个老板逮着小洪就劈头盖脸的打了一天灵盖。“你们也看出来了吗?”对着后面的几个人说,后面的几个愣是不吭声,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反正离得远就装听不懂的样子。这可把那个老板气的呀!
“您看啊,您这一方的游说啊,赤裸裸地想要对咱们店图谋不轨的,老远的时候就看见这仓库里面飘来飘去的身影,这要是眼瞎的估计以为是鬼呢?”舞依炫也跟着吐槽起来,“您看那,你家这几位身材魁梧的人是时候把这个轻功好好地练练了,咱以后轻功不行的话还是多好一点,您说是不?”
“您”这字儿用的多么的恭敬啊!这位老板听得叫一个舒心又叫一个咬牙切齿,大步几步走到身材魁梧的那几人身边一个一个的都挨了一下脑崩,“主子叫咱们好好地把人家店给抢过来人杀掉就好了,你们这几个没心眼的还没露面就给人家几个小姑娘看出来,丢不丢人?丢不丢人?”
这最后一个实属不易的吃了好几个脑崩外加一记跺脚!
舞依炫几人也是在一边偷笑的不行。
“老板您还有主子啊,看您这气质这上头还有人啊!估计您家主子肯定不如您了,要不然也不会派这几个草包过来跟着你办事了!”木薇说道气质的时候舞依炫差点没抽过去,这妹纸竟然忍得住,连木莲也是笑的叫一个春风满面。
不过舞依炫还是要搭一把的,“是啊是啊!您家主子一定是没您这么帅气的胡子,估计脑子不好使,一字阁明明在南国没几家店的怎么就想着收购了呢?这烂摊子在京都可是一把一把的。”
本来这老板还挺喜滋滋地听着夸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忠心还是作秀给那些手下看,毕竟他不是头头急急忙忙地说,“我们王爷是你们诋毁的吗?一字阁的烂摊子还真以为什么,要不是为了想测一测一字阁的实力本大爷还真是不想动那个心思?”
“测一测?王爷?大爷?”舞依炫嚼着这几个字儿?平淡的很。可这老板就不大镇定了,一时口快又生气又开心的弄得说漏了嘴,“这下子算是你们也都知道了,这下子可以安心上路了吧。”
“的确的确!”舞依炫走到前面来,“给我动手!”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在那边的魁梧大汉早已被身后的身影一剑封喉,齐刷刷地几个黑衣身影在那里,“见过小主子。”飞流就站在一边。
“这位老板,我一直觉得坏人属于死于话多这点真的没错。还有就是你家主子最大的蠢就是用了你这个蠢货!”什么!测一测?当她一字阁是什么?知道价值不菲潜力不错后就开始企图囊括其中,怎么她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字阁最后凭他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可以夺取?笑话!
“祝你上路愉快之前我们姐妹对你有点事情要做。”舞依炫那张人皮面具下的嘴巴笑的可灿烂了!
“蹿腾的别人是吧,烦我是吧,姑奶奶可算是忍了不少了!”
很快的,木莲就把这几天受的气全部撒在这家伙的身上,骨骼清脆的声音传在每个人的耳朵里,更是响在了这位老板的身上。木莲把这家伙的骨骼全部脱了节,一把拎起来倒像是个连线的木偶,“身上的戾气还真是有点藏不住了。”
她扭了扭脖子,对着这断线木偶一拳打在肚子中央,当场血溅雪白的雪缎,“让你扔菜叶是吧!”接着连抽了十几下大嘴巴子,“砸门恐吓是吧!”,最后给他脖子脖子干脆的一扭,“一字阁不是你们碰的!”
木薇看傻了,她最多是打过人但是没有杀过人。木莲抽出手帕擦了擦身上溅到的血迹,妩媚一笑,“薇薇,姐姐我更加血腥的时候你还没见到呢!”
木薇张大了嘴巴,想要找舞依炫求证只看见那边小人精在那边摸着雪缎,“木莲你这败家娘们儿,上好的雪缎就给你毁了真是的,这咱家的仓库有一笔不小的损失!”这脸上的人皮面具都快不能负荷她这高能的表情了。
咱家的?
“飞流,给我开搬!记得手脚麻利做到毫不留痕迹。”舞依炫从上头的布料堆跳下来,“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更不会让沐璃失望的。”
这宽大肩膀愣是被这小手拍得斜了个好几十度,“...是!”小主子真是会算计!他家主子不知道招架不着架得住。
“薇薇啊,你嘴巴怎么合不上了?”舞依炫好心的给她合上了,可是有自动的松开了,“咋了这是?”她望望木莲。
木莲妖娆扭着身子过去,“这孩子心理素质不行!”经过飞流旁边的时候一样也没看过去像是没看见不认识。
最后这源城的荒郊野外,有着一大群人在这里收起了明晃晃的剑开始兼职做搬运工人,这光搬也不行,得唠嗑几句。
“你说咱小主子的吩咐还真是名正言顺的,光明正大的去抢啊!说是什么精神损失费?”
“咱有这么精明的小主子精明,你说咱以后的劳酬是不是也得耍耍的往上涨啊!”
“你说咱家主子有不少的产业,你说哪一个更精明一些?你说最后......”
这几个扛着一大捆东西的人,突然觉得背脊一凉,“嘿!”一个小手搭在了他们的肩上,“你们主子有什么产业啊?”一回头只见那小个子的少女笑眯眯地看着他们,瘆人极了,不不不,好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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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莲姑娘不知道我们可否谈一谈?”飞流已经把事情处理完了,那边的仓库的东西大部分运往京都,一部分留在源城,而仓库一把大火烧得什么都不剩下。小主子和木薇去了地下室帮忙衣服裁剪他也算是逮到机会可以和木莲单独谈一谈了,毕竟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他们就该去南国了。
“我们似乎不认识。”木莲连个眼神也没给他,径直要走过去。
可是飞流是个倔的主儿,他不搞明白不会罢休的,“认识有两个含义,不外乎认知和了解,不知道木莲姑娘是何含义?”
木莲心下一紧可面上却妩媚柔水,“莫不是奴家的风流债?”媚眼如丝,手上的帕子也用的极尽妖娆,轻抚在飞流的胸膛扰的飞流有些混乱害羞,身子倒是有些颤抖,一把抓住她拿着手帕的柔夷,“姑娘还是说个明白的好。飞流不过是想要求个明白,不知道姑娘曾经是否认识在下,与飞流是否有什么瓜葛?又或者飞流是不是姑娘口中的那个人——江流?”
江流?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确实不一样!“江流?这名字倒是和你很像。”
木莲抽回自己的手,立马放在身侧遮住她发抖的手,“求个明白?也好,那就说个明白。我木莲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勾搭男人倒是挺多的,至于你从我这儿听过去的江流,不过是个众多男人其中一个。”
男人,众多男人!他胸中一团无名怒火开始燃烧。
“听说我是喝多了,也难怪。你这身形倒是像极了那个人,不过可惜你不是那个人。”木莲凑近了他很近,呼吸相对。
“不然的话,我可能会亲手杀了你。”木莲抽身离开,摸了摸耳上的玉坠,玉坠很长近乎落及肩上风情极了。那声音多么的娇媚,话语却如此致命。
“这位公子,可惜的是我,但幸运的是你,毕竟你叫做飞流而非江流。”
解释完了,她不管这个叫做飞流的人是不是明白了转身离开了这里,她笑得很美,美的那些客人目不转睛。
飞流觉得他那团火似乎灭了,被这个风情万种的女子浇灭了,丝毫不剩,连一点点的火星都没有。她的话不过是在说明他们之间毫无关系,毫无牵连,他不过是个和一个叫做江流的男人有了相同的名,相似的身形,仅此而已!
可是他却沮丧至极,因为她让他明白了他们毫无瓜葛。
他也心疼,因为她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和他说出这番话,莫名的他不相信她的言辞,他的心底告诉他那是谎言!
事实是什么?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