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退了大概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再也看不到前面的光景,我这才松了口气。
我所撤退的速度并不慢,五分钟的时间也大概让我撤退了六七百米的路,相比于墓道里面这种狭窄而且光感性较低的路,这段距离也算是不短了。
起码以人的视力来看,是绝对看不到的任何东西的。
我缓缓的坐在地面上,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不管是前进还是后退似乎都没有路可以走了,而且在墓里这种物资消耗特别快的地方,我所持有的物资也坚持不了多久。
我的脑海一直在推演着,似乎是要从这几乎算得上是必死局面的局里选取得到一线生机。
在我略微思索了片刻之后,我的目光微微一亮,旋即从包裹里面掏出了罗盘。
差点忘了这一茬了。
原先由于易丘的原因,他的风水术远远的高过了我,让我完全没有用武之地,暂时也就忘了这一茬。
现在倒是想起来了,如果利用风水术的话,说不准可以找到那一线生机。
不过要开始进行具体的推演,还需要回到原先的藏宝室里。
那里四通八达各方各位全部都设有门路,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很有可能是满足一个八卦的阵位。
在打定了主意之后,我就立刻朝着藏宝室所在的方向而去。
藏宝室对于现在我所在的位置并不算太远,大概也就是十几分钟左右的路程,所以很快的我就到了藏宝室里面。
此时再回到藏宝室里面,我略微的松了口气,藏宝室里面的震动已经停止了,看起来就和之前刚刚来到这里时相差不大,处于一个极为安静的状态。
这样的一种状态正好能够便于我利用风水进行推演。
如果还是如同之前一样处于一种可怕的震动下,别说是利用风水术进行推演,就算是让我站在那里,都会让我感觉到非常的勉强。
我缓缓的踏步走到了房间的正中央,旋即视线落在了手上的罗盘上。
当看到罗盘上面卦象的一瞬间,我的瞳孔急剧一缩,整个人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诡异,这里的卦象简直诡异到了极点。
早在之前的时候,我并不是没在这里拿出过罗盘,当时我也见过罗盘上面的卦象,不过现在,这个卦象却发生了惊天的变化。
此时不单单是八个卦位的位置都发生了改变,而且隐约之间,就连天地的真实方位似乎都发生了变化。
罗盘的指针指在了一个和之前我所看到截然相反的位置。
而且不止如此,罗盘的指针正在东南的方位不断的晃动着。
这并不同于遇到某些强磁所产生的干扰,如果真的是遇到什么能够干扰指针运作的东西,那么指针应该是呈现一个圈乱转,而现在偏震的角度却是只有周天圆周的1/4左右的角度。
我在书上曾经见到过,只有在某个方位存在着一些极为特殊的东西的时候,罗盘的指引才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而这特殊的东西具体是什么,种类就实在是太多了,书上的案例都不止一个。
有些是一些非常奇特的宝贝,而还有一些就是一些极其诡异的东西。
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现在的我实在是吃不准到底是有什么,而且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首先要做的事情并不是探知这个方位到底有什么,而是首先应该弄清楚,到底哪个方位才是真正生门所在。
这里四通八达,那样子像是有数个生门一样,不过在这无数的生门之后却隐藏着极为可怕的杀机。
可以说这些生门都是伪生门。
而单反这样的风水局势,除了众多的伪生门之外,必然会有一个真正的生门所在。
我长长的吐了口气之后,整个人的目光变得异常的凝重。
我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的把握能够找到,不过在我看来找到生门所在的可能性并不大。
就连像是易丘这样的人,也是被诸多伪生门所骗,没有办法寻找到真正的生门,换作是我,恐怕能寻找到的可能就更低了。
惊门,死门.....
我无法真正的确定这八门的具体的方位,只能想我目前所遭遇凶险的所有的伪生门全部都列入到凶位门之中。
这个方法虽然显得有些儿戏,不过对于现在的我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我也不清楚到底能不能用这种方法来寻找到,不过也只能试试看了。
哪怕是将这些我所遭遇凶险的方向全部都列入了凶门,不过无法确定具体是哪一个门,想寻找生门也是非常困难的。
尤其是像现在这样,卦位的方向有可能被某种风水术数所修改过,在这样的前提下,就变得更加的艰难了。
我紧紧在打量着四周,不单单是从四周的方位,同时还要从四周的布局设计,还有一些其他细小的细节来辨别。
结合我手上的罗盘,尽我最大可能来进行推演。
一点碎裂,一点划痕的踪迹都不放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只知道我的大脑一直处于一种高速运转的状态。
我额头上不自觉的有汗水冒了出来,背脊也渐渐的拥现出了一股凉意,这些都是汗水浸湿衣衫所产生的感觉。
风水术数的推演除了需要消耗大量的脑力,同时还需要投入大量的观察力,结合这两点,才能做到推演。
可以说是一件相当耗费体力的活,整个大脑处于一种高速运作的状态。
不行,不行!
一个个的方位在我脑海中不断的生成,旋即在推演了一遍可行性之后,又很快的否定。
“等等!”
突然间我的目光大亮,想到了什么似的,而下一刻我整个人瞬间瘫软在了地上,一丁点的力气都使不上了。
不过我的嘴角仍然不自觉的微微上扬着。
说实话,这一次的推算可以说是消耗了大量体力,我低头看了一眼表,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过去了足足两个小时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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