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决定听从乔闵城的建议,再也不在阳台上打电话。
不过,对于乔闵城开出的一小时五百块的心理疏导费用,她报以冷笑。
一小时五百,他怎么不去抢钱!
当然,乔闵城从隔离墙上拿走的那盆长势不太好看的花,沈清决定不予追究,那花就当打电话吵到他运动的赔礼。
反正那花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喜欢生命力顽强的植物,例如仙人掌。
时间转眼到了九月,新学期开学,乔闵城开始忙碌起来,他回来的时间很晚,有时候也会带朋友们过来玩,在客厅里高谈阔论,喝茶聊天。
沈清的生活过得简单而平静,上班下班,午饭在单位解决,晚饭回来自己做。沈清的厨艺还不错,以前在渔村的时候,妈妈上工帮人分鱼装箱,她放学后会自己煮好饭等妈妈回来。
虽然清贫但也有简单的快乐。
可惜,这些已经成为过去。
沈清不愿意去回想,她回到家吃完饭,更多的时候会泡一杯柠檬茶坐在阳台上发呆,看看城市的夜景。
她把练瑜伽的地点改到了卧室,在卧室里点上熏香更容易进入自己的世界,最主要是她也不用担心乔闵城那张比花还要漂亮的脸会突然出现在阳台隔离墙上。
当然,至从上次他过来建议她不要在阳台上打电话后,他那张脸从未再出现过隔离墙上。
不过,沈清一直也没有碰到过他,就算他们两个是邻居关系,上班下班也没有遇到,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沈清很满意这个奇迹,她不喜欢别人打扰她的生活。
可事事也没有绝对。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沈清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不,准确地来说是捶响。
“咚咚咚”的声音一点都不温柔。
沈静已经睡下,她一直有早睡的习惯,一方面是因为她的工作性质很有可能会半夜被叫起来出现场,早点睡能让她保持一个完美的工作状态,另一方面她有失眠的习惯,睡眠的过程有些漫长,所以必须早点睡。
屋外的捶门声还在继续,很有一点契而不舍的执着,沈清只好起床走到门口问是谁。
没有人回答,捶门声还在继续。
沈清打开猫眼朝外面看了看,捶门声惊亮了感应灯,她门外站着一个女人,浓妆艳抹的一张小脸有些变形地贴在门上。
沈清并不认识她,但她打开了门。
“请问你找谁?”她问女人。
女人踉跄了一下,抬起迷蒙的大眼茫然地看了看四周,沈清闻到了一股酒味。
一个喝醉酒的女人。
“乔教授呢?”女人东倒西歪地站着,扶着门框问沈清。
沈清指了指隔壁。
“啊,原来是在另一边呀!”女人摇着手上的一个精致小包,扭着屁股朝隔壁走去。
那身段,有些妖娆。
沈清没有立刻关门,她抱着双臂看着女人去捶乔闵城的门。
此时,沈清觉得自己有些恶趣味,居然喜欢偷窥别人的隐私,晚上十点,一个如此妖艳的女人来找为人师表的乔教授,难道他有了新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