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已经触碰了突破玄级的屏障,却一直没有能够再进一步,不由的自嘲一笑。
“武队长,我让你准备的药材,准备的怎么样了?”
杨子宁在解放军医院交给了武长风一张药材清单,那些药材是他准备用来救治那些被夜猫子一伙人残害的孩子的。
“我已经把清单交给解放军医院的华院长了,华院长应该已经准备好了吧。”
武长风其实并没有把要药材的事情放在心上,把药材清单交给华仲之后,他就没有在过问,至于华仲有没有准备,他根本就不知道。
杨子宁此刻问起,他也只能含糊其辞的回答道。
“这些药材很重要,我最迟后天就要用,回头你打电话问一下。”
杨子宁看出武长风的窘迫,却没有道破,只是又交代了一句。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席间杨子宁又问了武战天一些关于龙城的事情。
“老爷子,谢谢你盛情款待,我跟成武就先告辞了。”
杨子宁虽然喝了很多酒,却只有三分醉意,武战天心情大好,也喝了不少的酒,已经是有八分醉意了,武长风也比武战天好不了多少。
当然,最惨的当属向成武了,此刻已经醉的天旋地转,听到杨子宁的话,他一咕噜就站了起来,作势就要向外走。
向成武已经醉的如一团烂泥,哪里还能够行走,刚站起来,身子就不由自主的向一旁歪倒下去,出于人保护自己的本能,他伸手就向站在他身边的杨子宁抓了过去。
嗤啦!
杨子宁反应何等之快,看到向成武要摔倒,连忙弯腰伸手去托向成武的腰。
他的确是托住了向成武,可是,向成武的爪子,却是刚好抓住了杨子宁的衣领,只听嗤啦一声,杨子宁衣服,被向成武拉出了一道二十几公分的口子。
已经有了八分醉意的武战天听到杨子宁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回应,变故就已经发生了,他连忙快步冲了过来,想要帮杨子宁扶住向成武。
只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向成武,就突然顿住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杨子宁胸前破开的口子,嘴唇不懂哆嗦。
杨子宁也发现了武战天的异常,把向成武扶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之后,才回过头来看着愣在原地,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胸口武战天,“老爷子,你怎么了?”
此刻,武战天已经是酒意全无,“子宁小友,你胸口的令牌,能给我看看吗?”
听到武战天的话,杨子宁才注意到,武战天眼睛一直看着的,是自己胸口佩戴的一块半公分厚、三公分宽、五公分长,顶端成三角形的黑色玄铁牌子。
牌子的正面正中浮刻着一个令字,反面的正中间浮刻着一个子字,牌子的顶端有一个小小的六字。
这块玄铁牌子是老头子在给他金针的时候,一并送给他的,让他务必随身携带,他一直不知道这块牌子有什么用,他问过老头子,可是,老头子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告诉他,等时机到了,自然会告诉他。
杨子宁取下牌子,看了一眼,就递给了武战天。
武战天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接过牌子,拿在手里仔细看了又看。从武战天看牌子的表情,杨子宁预感到关于这块牌子,武战天应该知道点什么。
仔细了看了一会之后,武战天小小翼翼的把牌子递还给了杨子宁。
“杨少,对不起,是我老头子老眼昏花,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您原谅。”
武战天对着杨子宁无比恭敬的鞠了一躬,看杨子宁的眼神也完全变了,变得无比的敬畏。
没错,是敬畏。
“老爷子,你这是做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听到杨子宁的话,武战天的眼里闪过一道迷惑之色,“难道是我搞错了。”
他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问道:“杨少,你有没有听说过阎王令?”
“阎王令,那是什么?”
看出杨子宁不想是在作假,武战天警惕的扫视了一下四周,确定除了房间里面只有四个人之后,压低了声音说道:“杨少,我们去书房谈,你快把令牌藏起来。”
等杨子宁把令牌放进口袋之后,武战天对着门外大声喊道:“老胡,你进来一下。”
很快房间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推门走了进来。
“老胡,向少喝多了,你扶他到客房去休息。另外,安排少爷在这里住下。”
不等老胡开口,武战天就开口吩咐道。
“是!”
老胡恭敬的回答一声,扶起向成武就出了房间。
大约两分钟之后,老胡又回到房间,“老胡,我跟杨少有事要在书房谈,任何人不得靠近,知道吗?”
“是!”
老胡回答一声,扶起武长风就出了房间。
“杨少,请跟我来。”
武战天在见到杨子宁佩戴的玄铁令牌之后,对杨子宁的态度由开始的欣赏,变成了敬畏。
进入书房,杨子宁坐下之后,直接开口问道:“老爷子,你还是叫我子宁吧。对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杨,子宁小友,那位高人在把令牌送给你的时候,难道什么都没有告诉你吗?”
武战天本能就要称呼杨少,不过,看到杨子宁皱眉,话到嘴边,连忙改口。
“老爷子,你说的高人,应该是指老头子吧,我问过他,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说时机未到。
还请你如实相告,为小子解惑。”
令无数人谈之色变的阎王令主,居然被杨子宁一口一个老头子的叫,武战天真的是有些无语了。
“那你知道暗组吗?”
武战天一脸慎重的问道。
武战天无时无刻不再想着为自己的儿子、儿媳,还有那些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兄弟报仇,但是,他很清楚仇人的强大,他根本就无力报仇。
暗组,那个神秘、强大的组织,成了他报仇的希望。可是,苦苦追寻了二十几年,他始终没有能够得偿所愿。
“暗组,应该是一个组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