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玉公子要走了。//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三人急忙出去,在林府门口追上玉千疏。
“玉公子!”
“大师兄!”
玉千疏回身轻笑,“林大人,小师妹,在下要走了。”
“师兄你要去哪儿?”
林大人挽留,“玉兄医术超凡,不如留在朝廷为国效力吧。”这等人才,让他流落草野,林大人实在不舍得,皇上那其实也有意思。
玉千疏道:“太医院中倒是有个高人,只是沒人发现,京都的氛围不适合我,我闲云野鹤惯了。”
林大人一听也作罢,玉千疏江湖习性重,不服管教,管不好放在眼皮子底下会是个麻烦,“如此本官也不强留你了,再有机会,我林府的大门随时为玉公子敞开。”
玉千疏笑道:“多谢林大人。”又看着赵澈道:“王爷,若是日后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尽管派人來找我。”
赵澈眼神一深,“好。”
他又伸手旁若无人的摸摸央央的头,“小丫头,不要太肆意妄为了,该长大了,知道吗?”
一路让玉千疏送到城外,央央还是舍不得,“大师兄,你会來看我吗?”
玉千疏眯着笑,“我们总会再见面的,说不定还会很快。”
央央回府总会发现异常的,不知道届时会怎么爆发,想到赵澈王府里被闹得鸡飞狗跳的场景,玉千疏心里竟然很痛快。
咳咳,无量道尊,他其实是个善良的人啊。
“王爷,多保重了。”
这一语双关得,赵澈很有一拳打过去的冲动,他脑子抽风了才跟过來送玉千疏,这人和赵曦一个样,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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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林府來人说白星之回太医院了,带话给央央,让她不要牵挂,央央沒理由继续住下去,就和林大人在城门口分手,跟赵澈打道回府。
“赵澈,我这几天怎么那么困啊,刚才出林府的时候就想趴下睡了……”她昏昏欲睡地靠在赵澈怀里,头一点一点地沒一会儿就睡着了,赵澈搂着她,心思却飘得很远。
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白星之期间差人送了调理身子的药來,赵澈略通一点医术,看了让人按着方子抓來煎药,她睡得沉吃不进去东西,每日他就让人熬了糯糯的粥,亲自一勺一勺地喂,一碗最多只能喂进去三分之一。
知道央央生病了,安暖差人送了很多东西过來,赵澈沒有看就让人收起來,吩咐深深让她注意不要让安暖身边的人靠近央央,王爷和安暖公主圆房的事王府里都知道了,唯一不知道的就只有央央,深深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好让王妃知道的,王妃是个大度的人,不会为这点小事吃醋的吧?
王爷最宠的女人依旧是她不会变啊。
不过主上这么吩咐,她这个做手下的只能听从命令。
央央醒來后觉得又渴又饿,连坐起來的力气都沒有,“深深?”
深深就在房间里,听到她的声音忙应道:“王妃,奴婢在。”边说边和小丫头打手势,让她去书房禀告王爷王妃醒了,自己掀开珠帘走进來。
“深深,我渴了,还想吃东西。”刚睡醒,身体还很乏,脑子也有些模糊,“我怎么觉得那么累,好像睡了好久。”
深深将靠枕垫在她身后,又将被子掖好,“王妃睡了三天了,会饿是自然的,厨房里备着吃的呢,奴婢这就让人送來。”她朝跟着的小丫头示意,小丫头屈了屈身就下去了。
央央诧异,“三天?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深深摇头,“不知道,三天前是王爷抱着王妃回來的。”从侧门进了來,沒几个人看到,不然不知道又要多多少流言蜚语出來。
“王爷呢?”
“我在。”人未到话先到,赵澈大步走进來,坐在央央床前,“你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深深说我睡了三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迫不及待地问,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升腾起來,总觉得赵澈有什么事瞒着她。
这时丫鬟刚好进來送吃的,央央眼睛顿时一亮,赵澈让人把小桌子移过來摆在床边,自己亲自动手伺候她吃东西,“想吃完再说吧。”他神色如常,央央也稍微定了定心,心想或许是自己多想了,沒什么严重的事吧。
用完膳,赵澈让人撤了东西,深深识趣地带着小丫鬟们退下,为她们关好门。
吃饱喝足,她神色好了一些,精神也足了,“现在可以说了?”
赵澈看着她笑了,“是个好消息。”
他眼睛很亮,眼里慢慢的快乐像是要溢出來,央央联想到最近这段时日自己贪吃嗜睡的反应,震惊地看着赵澈,“难道是我怀孕了?!”她兴奋地握着赵澈的手,沒发现男人徒然一僵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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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你的毒解了。”
央央一愣,呆呆地看着赵澈,毒……解了?身上的毒沒了?她迷惑地看着赵澈,这是在梦里?既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又实现了这辈子最大的愿望?
她呆呆的样子很可爱,赵澈摇了摇她,“傻丫头,听到沒有,你的毒解了,是不是高兴坏了!”
央央睁大眼,这才真正反应过來,“啊?真的!”
“是啊!”
她乐了半天才想起问经过,“谁帮我解的?”
赵澈怜爱地扯扯她的嘴角,被她呲牙咧嘴地拍开,“傻瓜,你以为你师兄为什么随我來京都,你以为你师父真的这么容易被人请动出谷替人看诊?你觉得你师父在太医院是研制个什么药啊?”
“当然是你的解药,傻瓜!”
央央心里一时千百种情绪,“可是,可是……可是我们睡了之后我不就沒希望了吗?!”
赵澈点点她的鼻子,“瞎说什么,哪里听到看到的胡话,你亲自问过你师父了?”
央央讪笑,“这倒沒有,听说的,听说的。”她以前怕师父发现她知道真相会担心,一直装不知道的,药效什么的都是旁敲侧击从旁人口中得知的,原來是假的啊,她还当真了这么多年。
可是转念一想,在渭州时师兄的反应也很真实的……师兄估计也是道听途说的。
央央仍觉得有些像在做梦,“你忽然告诉我这个,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要相信了,我师父呢?!我要见我师父,我要亲自问个准确的答案出來!”她掀了被子要起來,身上还穿着单衣,被赵澈一把按回去,“白先生说你刚解了毒要好好休养,身体里的余毒要完全清干净了才能出去,所以这段时间你就老实待着不许乱跑,听到了吗?”
用被子将怀中的人裹得静静的,只露出一颗头,睁着亮亮的眼睛看着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赵澈轻笑了一下,将她额前凌乱的一撮长发顺好,“傻丫头,你以为真的能瞒过我啊。”
央央的眼神也柔和下來,两人脉脉对视着,心里都觉得平和又温暖。
“我想见我师父。”
“好,这几日我下朝后去找他。”
她乖巧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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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來,问深深,深深却说她想多了。
她真的想多了?
显然不可能。
可到底是哪里不对?
看着深深端來的药水,央央胃里一阵恶心,天天喝药,起先是清体内的余毒的,后來是调理身体的,这都快一个月了,她现在一闻到药味就想吐,“师父,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做成药丸啊?”
白星之宠溺地说:“可以,不过还是喝药见效快。”
“那我还要喝多久嘛,真的好难喝。”嫌弃地放下碗。
白星之收回搭在央央手腕上的手,“这不能怪师父,你离开药师谷后不注意调养,身子就亏了,不然现在也不用受这些罪。”本來体质就不好,他花了那么多心血养着她的身体,好不容易好起來了,又被她弄亏了,还好毒是解了。
听白星之提到这个,央央就不敢再抱怨,她那会儿为了和赵澈在一起可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师父到现在都还因为这个不待见赵澈呐,她再不乖乖听话,说不定他老人家更不待见赵澈了这叫转移怒火。
“知道啦知道啦,师父,那到底是还要多久嘛。”
“也不要多久了,再喝个三四剂就差不多了,日后饮食稍微注意些,多用些滋补的就好了。”这个倒是不怕沒有,堂堂一个国家的王爷,什么都能沒有,就是不差这些东西。
“师父,你真好~”央央拉着白星之的袖子撒娇。
赵澈一进來就看到这幅父慈女孝的场景,眼里不禁多了几分暖意,他只有在很小的时候才享受过父母的宠爱,在他很长的成长历史中,父皇都只是一个名次,冰冷,遥远,和母后之间也像隔了堵墙,只有云太傅,那是他幼时亦师亦父的存在。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央央已经看到赵澈了,他正站在门口发愣,“喂,呆子,你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來啊。”
“呆子”赵澈还魂进來,高高在上的王爷恭敬地对白星之行了个礼,“白先生。”
白星之摸着胡子呵呵笑,“王爷如果愿意,随央央叫老夫一声师父吧。”
央央在一旁咧着嘴笑,赵澈顺从地喊师父,白星之点点头,“央央的身子以后注意调养就好了,老夫还要进宫给太后看脉,就先走了。”
赵澈微微皱眉,对央央说:“我送师父出去,你仔细在屋里待着,入秋了还穿这么少,当心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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