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反過来死了就什麽都沒了。
可是,如今发現杜泽斩杀大帝似乎也不困难,這可就直接威逼到他的生命了。
天煞冷冷道:“杜泽,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杜泽可不会傻的去回答他,道:“天煞,师鹰呢?”
身边的师妃、师然等人,都冷冷地望着前方的天煞,心里升起了杀意。
天煞,传说中那个斩杀无穷龙族的恶徒,哪怕他们沒有亲目睹過,但却早已听闻過他的恶名。
天煞不单单是黄金巨龙族的仇人,还是所有龙族的仇人,此人显然是想自封所有龙族的“对头”,但是這点沒有哪个龙族是打心里臣服的。
当然,此刻师妃、师然更多的愤慨,是因为师鹰被他抓了。
“小妃,鹰哥哥就是被這天煞抓了?”师然沉声问道,此刻她神色冰冷,眼眸中闪過金色的光芒。
“嗯,就是他,哥哥被他抓了,必定受到酷刑拷问,希望哥哥沒事。”
师妃眼眶微红,之前就已經望见师鹰被天煞酷刑拷问了,甚至天煞還沒有停下来的准备,在那以后的拷问恐怕也是少不了的。
不過他们哪怕愤慨、心急,但沒有乱了分寸,他们很清楚自己如今不能逞強,不然只能給杜泽添乱。
“师鹰?哈哈,你说呢。”天煞扫了杜泽身边的师妃、师焕等人一眼,眼中闪過一道精光,道,“這麽多黄金巨龙族,望去你已經进過狄龙圣地,已經找到根源残图?”
彭仲的死,哪怕让天煞很震惊,但显然他沒有因此怕了。
此番跟杜泽对阵,他倒是显得成竹在胸,也不知道多了什麽仰仗。
杜泽道:“我确实进入了狄龙圣地,但沒有找到根源残图,不過我手上有两块根源残图,你应当是知道的,你放了师鹰,我給你一块,如何?”
“杜公子!”师妃受惊地望了杜泽一眼,她观看得出杜泽很努力地在搜集根源残图,对根源残图很重视,沒想到杜泽竟愿意拿出来换她哥哥。
杜泽对她示意了一眼,传音道:“天煞随时可杀了你哥哥,要強夺,基本不可能,所以只能智取,究竟能不能办到,很难说,我只能尽力了。”
师妃怔怔地望着杜泽,微微哽咽,传音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对杜公子感激不尽。”
从星空监狱到如今,师妃感觉自己欠杜泽实在太多了,恐怕這辈子都偿還不完。
“一块根源残图,换师鹰?”
天煞有些狐疑地望着杜泽,眼睛里闪過一丝激动的光芒,他很清楚暴风使者未到,他哪怕比前次多准备了手段,但恐怕也最多只能自保,仍旧不能击杀杜泽。
而倘若杜泽肯换一块根源残图給自己,那情势会变很多,对方沒了苍龙之爪,而自己多了苍龙之爪,可以说战斗力差距一下子改变了。
不過,天煞生怕杜泽使诈,不敢轻举妄动,再加之倘若交易太快,杜泽敏捷离开,退回狄龙圣地,而他又找不到狄龙圣地,那好处就中止了。
他更希望是拖住杜泽,等到暴风使者到来,接着把杜泽两块根源残图都夺走,并抓住這些黄金巨龙,拿下狄龙圣地。
一切好处捞光,才是自己的风格。
就在天煞意淫的时侯,两道人影,先后出现在了天煞身侧,分别是张桀与红袍老者,两人望见此番僵持的情况,都是微微一愣。
张桀望着杜泽,目光立即变得冰冷。
而红袍老者问道:“彭仲呢?”
红袍老者与张桀速度比天煞慢,晚一步到来,见到天煞与杜泽僵持,而彭仲不在,自然感觉惊讶。
他们预料到的情形,应当是天煞把彭仲救了下来。
“彭仲被杜泽杀了,我沒能赶得及。”天煞扫了红袍老者与张桀一眼,无奈地道。
张桀与红袍老者都是神色一变,红袍老者惊问道:“被斩杀了,还是自爆逃脱了?”
天煞沉声道:“是被杀了,我亲目睹到他灵魂被焚烧殆尽。”
张桀与红袍老者倒吸一口凉气,杜泽能在天煞赶到之前,就把彭仲逼上绝路,這已經让他们受惊了,甚至能把彭仲斩杀,這完全在他们的预料以外,不是说大帝自爆,极难追杀吗?
他们不由想到,要是杜泽方才找到的不是彭仲,而是他们两,情况会怎麽,自己能比彭仲強很多吗?
两人望着杜泽的目光,都多了一分惊惧。
……
“糟糕,他们又多了两人,看上去都不弱。”师焕目睹张桀与红袍老者到来,心惊不已道,他身为黄金巨龙族的星斗士,如今有关乎黄金巨龙族的事情,他希望能帮上忙。
“你们别想动手,那两个也是大帝。”杜泽沉声道。
“也是大帝,婆娑界什麽时侯那麽多大帝了?”师妃、师然、师彪都受惊不已。
“他们进行過一个帝位计划,培养了很多个大帝,這事今后再说。多两个一阶大帝,无妨。”
杜泽自然不可能即刻跟他们解释婆娑界帝位计划的事情,随意说了句,便对天煞道:
“想好了沒有,一个人换一块根源残图,你赚了。”
天煞忽然笑了笑,道:“你留着一块根源残图用处也不大,要不两块根源残图,换一个人。”
杜泽眉头一皱:“做人别得寸进尺。”
其实杜泽身上根本沒帶着根源残图,也不可能跟天煞换,如今只是在等待时机。
他身上最让天煞无法揣摩的手段,是昆仑镜,哪怕只能穿越三秒,但只要时机得当,就有机会夺下师鹰。
前次,也只是差一点点罢了,甚至前次使用得略微仓促了一点,因为是穿越时空,哪怕天煞有所提防,也是沒有效的。
自己要做的,只是充分利用昆仑镜,看准时机。
当然杜泽也不介意答应天煞,給他两块根源残图。终究都是哄人的,不過表現得太大方,反而会让对方生疑。
天煞笑道:“两块根源残图都給我,我就放了师鹰,不然免谈。”
杜泽皱眉的道:“不可能,只能給你一块,倘若真的打起来,你不是我的对手吧,前次你可是夹着尾巴逃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