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餐馆的人一看有人打架立马离开了座位,离得远远的看起了热闹。黄克思飞快的冲向了那两人,顺手拿起身边的桌子上的一套餐具对着那两人扔了过去。在那两人掕着板凳朝着何厚贺将要打了过去,黄克思的餐具就已经到了,及时制止了那两人的动作。
“碰...碰”两声之后。“啊,他/妈/的,小子多管闲事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你...碰...啊”餐具打到了两人的胳膊上,将他们手里的凳子给震掉,两人恶狠狠看着冲来的黄克思,可能感觉到黄克思比较凶的的气势,就想搬出来身份威赫制止住黄克思。在他们看来,李刚的老子是本县的县长,没有人个人不认识他的,在这里自己就是皇/帝,没人敢违背,就是再厉害的人,自己说出来身份,肯定会顾忌自己的身份的,不敢乱来,可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完就被眼前跑过来的黄克思三拳两脚外加一个漂亮的旋风腿给打趴下起不来了。只剩下“啊...啊”痛苦的呻/吟/声。再也没有那跋扈的样子了。
解决了这两人,黄克思转过身来,何厚贺和跑过来的于文杰在那里对着李刚一顿拳打脚踢,而李刚在那里护着头还一个劲的发着狠。
“啊,别打啦,别打啦,你打我不怕后果吗,啊!你们还真敢打我!”李刚在那里嚎叫着,叫的越欢何厚贺就打的越来劲,多年的恩怨积累到今天,现在他自己用他的一双拳头狠狠地发泄着心中的那份恨意。
感觉到招呼自己的拳头越来越狠,自己的同伴刚才还想帮自己,这会没有一点动作,只有一点呻/吟的声音,想来肯定是被他们的同伙给收拾了,在看打自己的这狠人,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意思,自己一时也吓坏了。“别打了,别打了下次不敢了。”赶紧退缩道。黄克思一看何厚贺像发了疯似的机械的双拳招呼李刚,知道不好别出什么意外,赶紧想上去制止。还没到何厚贺的身边,突然一个身影跑过来直接将李刚抱住,何厚贺一时没注意两拳打在了她身上。顿时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眉头紧皱起来但也没有出身,只是用身子将李刚给挡住了。
“别打了何老板,你打错人了。”最后赶到的李晓倩再注意完黄克思那矫健的身手,好似电影中的武打片动作似得,就两三下把那两人打趴下起不来了,芳心没由来的一阵,长得帅,职务高,还有侠义心,并且还很能打伸手很好,这样的男人狠狠的撞击着自己的心门。还没等看够,自己赶过来看到何厚贺报复似的打着李刚,虽然心里面想让这厮好好受些惩罚,但要是真把他伤了,事情就闹大了,这厮是有名的伪君子。可刚想开口制止突然跑来一个女的将李刚抱住还硬生生的挨了几拳。待看到是张红丽时赶紧制止,和于文杰一块把何厚贺给拉开。何厚贺正打的眼红,一下被拉住还想往外挣脱,但听到李晓倩说打错人了才注意眼前的情况,看到张红丽抱着李刚一时睁在那里,李晓倩和于文杰看到何厚贺不在挣扎就慢慢放开了手。但接下来何厚贺满脸的愤恨与哀怨,注视着眼前的两人。
李刚慢慢的站起身来,揉着自己变青变紫的脸,依然带着嚣张的笑容“很能打不是吗?怎么不打了?还是我的小丽好啊,哼哼,看到没,姓何的,我才是她的最爱,你已经OUT了,就别死心眼瞎等了,哈哈...哎呀,真他/妈/的敢打我,我会让你后悔的,你等着吧。”张红丽扶着李刚两人慢慢站起来,任由李刚摸着她的俏脸,双目无神的注视着地面,好似自己与这无关一样。
“你,要不是小丽护着你,今天我非得打断你的腿不成。”听到李刚嚣张的气焰,何厚贺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黄克思眼疾手快的将他拉住,估计立马又开始新一轮的拳打脚踢。
“哼哼,一个开饭馆的也敢和我作对,小子,你等着吧,哎,你们两个怎么样?还能不能爬起来?”李刚也知道眼前形式对自己不利,赶紧招呼地上的两人,正好同来的王娟已经在那里费劲的扶他俩起来。
“李...李少,哎吆,疼死我了,我吴继才还没让别人这样欺负过呢,那个刚才打我和朱海伟的是谁?就那个!”这是刚被王娟扶起来捂着肚子的长得瘦高,一双贼眉鼠眼的人道。
“对呀,我想起来了,你谁呀?挺能打的?就不知道逞英雄要付出代价的,再厉害的身手也不一定行的。”李刚被吴继才一提醒,才想起来刚才他俩要救自己时,被一个人轻描淡写的给干趴下了,转过头来恶狠狠的警告道。
“他是我朋友,有什么事冲我来,和他没关系。”还未等黄克思说话,何厚贺就直接站到最前面道。毕竟刚才要不是黄克思自己就会交待那里了,要是李刚找他的麻烦以后怎么让自己做人。
“哼哼,你都自身难保,就是你老子也保不了你,还有心关心别人,说你呢,怎么不说话,怕了啊?!”李刚继续嚣张道。
黄克思没想到何厚贺对朋友这么讲义气,把事情自己揽下了,等事后一定好好结交。
“我呀,是个无名小卒,我叫黄克思,从烟/台来的,明天准备到县政府和李永政县长商量下我们市来这里帮扶的具体事项,你要是有事到县政府找我就行了,何厚贺是我同学,今天刚到在他这吃顿饭,没想到被你给搅和了。”黄克思讪讪得道。李晓倩三人没想到黄克思会故意拿李刚的老子李永政来压他,更没想到黄克思直接把责任刚在自己身上,要是何厚贺出什么事,就会找李刚。
作为李永政的儿子当然听说了这次烟/台来扶持自己县城的事,今天正好吴继才和朱海伟找自己就是谈论怎么才能从中间打捞一笔呢,就来这吃饭连带着想扫一扫何厚贺霉头,更没想到还得罪了烟/台来的负责人,一时不知怎么说了。
“真的假的,烟台那边会派你来做这么大的决定,我看就是冒牌货。”旁边的吴继才恶悻悻得道。
看着李刚犹豫不决的状态,李晓倩知道现在他也是半信半疑,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还是及时解决现在的事情好。想着就往前走了一步“我是县办公室李晓倩,这个是于文杰,这是我们的工作证,他就是这次来我们县考察的烟台办公室主任黄克思。”
听到李晓倩的话,看见他拿出的工作证,李刚瞬间懵了,不过瞬间恢复如初。带着小人的笑脸走道黄克思的身边。“呵呵,是黄主任啊,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黄主任年纪轻轻就做这么高的位置啊,哪个咱也算不打不相识,这样吧,今晚我安排,咱们到胜/达大酒店,我做东给你赔罪,你看怎么样?”
“对...对...”听到了这是这次发展的负责人,吴继才和朱海伟也一改阴沉的脸,马上过来陪笑道。让别人看了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但每个人也只能心里面想想,都是老板姓,没那些官商的恶心思想。
“不用了,我好久没和同学见面了就在这挺好。等有机会吧”黄克思没有同意和他们一起去,省的他们觉得自己和何厚贺关系一般,来个秋后算账。李刚等人也明白今晚请不到黄克思了,几人相互搀扶着,一改之前的恶狠狠的表情,换做孙/子似得笑容,乐呵呵的离开了餐馆。只有张红丽走时不时地回头看了看何厚贺。一旁看热闹的人们见没热闹可看了都慢慢地散了。
“谢谢你黄主任。”回过神来的何厚贺自然明白黄克思说自己是他的同学的意义,以后无论怎么样李刚或者别人是不会再来他这里闹事,没想到的是后来会给他带来更大的转机。
“谢谢你了,黄哥。”于文杰没想到眼前这位黄哥这么嫉恶如仇,简简单单把事情解决了还把自己同学的困境解除了,那以后发展会更好的,想到这更坚定了一定要好好表现这次。旁边的的李晓倩更是满是激动的注视着黄克思,但表面不敢表现。三人心中的敬佩之意更是无以言表。
“对了,小贺,别黄主任黄主任的,和文杰一样叫我黄哥就行了。”黄克思慢慢的道。
“好的,黄哥,剩下的饭别吃了,走,咱们一快去喝酒。”何厚贺一边将工作服脱下来,一边给于文杰使眼色道。生怕黄克思会不去。又和一旁的工作人员吩咐了下,一块过来和于文杰一左一右拉着黄克思就往外走。期间怕黄克思不去,于文杰这厮还悄悄对着李晓倩使眼色,好似只要你开口黄克思肯定听你的会去,弄得李晓倩娇羞不已。黄克思也不愿扫了大家的兴,毕竟以后还要共事,就答应去了,四人打车来到胜/达大酒店,服务员找了个单间,四人分主次做好,知道黄克思好几年没回来,何厚贺还是在黄克思极力制止的情况下点了一桌子菜,还一一给介绍了起来:“有皮/家烧鸡,香肠、香肚(香肠以猪小肠为良,纯瘦猪肉为原料,加沙仁、花椒、肉桂等佐料制成,味道纯净,存放1-2年而不变质,便于携带。香肚亦称粉肚“以80%的猪肉和20%的绿豆粉面为主要原料,配以砂仁、花椒、香油等佐料,装入猪尿脬内系口,煮熟后即成,其状如球,味道香美,是上等菜肴。)、吴/家驴肉(天上龙肉,地上驴肉“酒香不怕巷子深”的黄/安驴肉起源于清朝中期,郓/城特别是黄/安尤以吴/家驴肉最负盛名。吴/家驴肉以肉质鲜美,醇香浓郁,油而不腻而闻名,300多年来,长胜不衰的“黄/安驴肉”一直固守在郓/城的“西大门”,引得食客纷至沓来。)、下面这道是曹县烧牛肉(它的历史更悠久,在选料上很严格,选1-2年龄的鲁西南黄公牛作原料,加各种调料和小盐加以腌透,细火烧熟后凉干,再用小磨香油烹、炸,从而具有色、香、味、美、肉质鲜嫩、香味浓郁、熟而不散的优点。)、再来这道罐子汤是咱鲁西南最有代表性的传统小吃,先后被载入鲁西南名吃、山东名吃,2004年又被命名为中华名吃。罐子汤原由谢/集村谢云德之高祖谢登普创制于清/光/绪年间,传至现在经营者谢云德已有五代,长达百余年历史。现在更是开发出了很多新花样)、最后这道就是最著名的黄河鲤鱼(黄河鲤鱼金鳞赤尾,肉嫩鲜美,古代以名吃列,声价列诸鱼之首,三/国时称黄河鲤鱼为“鱼之贵者”,南北朝时认为“诸鱼唯此最佳”,经历史沿续,凡大宴必以黄河鲤鱼作为大菜,经高级名厨之手烹制,色香、味、形俱臻上乘,是咱整个菏/泽的名吃之一。嘿嘿,还有回家了一定要喝水/浒酒哈,服务员来两瓶水/浒酒,嘿嘿”何厚贺一口气将菜介绍一遍,点的更是郓/城富有代表性的菜肴。
“好,来我们大家举杯,欢迎黄哥回家!”于文杰将酒倒满,举起杯来开始一一敬酒。就是在不胜酒力黄克思也没法推脱这热情,慢慢喝了起来。几人都没有做作,开始了酒逢知己千杯少的酒杯交错。一顿酒下来四人喝了两瓶水/浒白酒就完事了,酒喝得不多,毕竟明天还有正事,但几人都很是高兴,有种相见恨晚似得,而李晓倩一般七点前就会回家的习惯,这次更是陪大家一直到最后。在李晓倩依依不舍的眼神中,黄克思回到了县政府提前准备好的招待所。稍微洗漱后,黄克思就拖着疲惫的身子上床休息了。另一边李晓倩也是刚回到家中,一番洗漱后躺在床上时不时的想起今天黄克思的身影,不时地脸上出现似有似无得笑容,今天也喝了不少酒,慢慢酒意袭来,进入了梦乡。
夜色如墨,细雨潇潇。
小镇外一处精致的院落,院外满是绿树。一缕晚风袭来,纷纷细雨,景逸茫然。
在这和风细雨之中,琴韵悠幽,一声娇音随风飘来,唱的乃是一首《普天乐》:“洛阳花,梁园月。好花须买,皓月须赊。花倚栏杆看烂漫开,月曾把酒问团圆夜。月有盈亏,花有开谢。想人生最苦离别。花谢了三春近也,月缺了中秋到也,人去了何日来也?”
词曲歌声娇柔婉转,动人心魂,余音袅袅,萦绕耳际。院墙外一个黑影悄身而立良久,听她唱到末了幽幽的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随即身子一晃消失在漫漫细雨中。
外面雨声渐渐大了起来,只听院中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小姐,你又在想他了?我们离开京城已有数月,他若是有心前来寻找,岂有找不到的道理?看来是小姐看错了他,他现在得了荣华富贵,便把小姐抛在了脑后。像这种忘恩负义之人,小姐又何必想他?”
“休要胡说。”那被唤作小姐的人开口道,声音亦如歌声,清甜娇美,犹如黄莺一般:“他绝非那等浅薄之人,我们已然拜了天地,他若来固然是好,他若不来……”她语气缓缓转为肃然,淡淡道:“我等他一世,一世不来我等他几世便是。”“唉...”一声幽幽叹息从院中传入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