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时微突然有些睡不着了,她披着一条毯子光着脚踩在地上铺着的羊毛地毯上,这是商挚特别派人铺上的,就是怕宁城的潮气让她着凉。
时微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宁城最标志的高塔突然有些想家了。
如今她都在宁城了却不回家看看好像也说不过去,不如明天以找时光为由回去看看时慕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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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挚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时微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都很冷她将被子裹在身上将自己蜷缩在一起还是觉得冷,冷的她直打寒颤,身上感觉特别的冷脸颊却感觉很热,时微伸手摸了摸已经干掉的嘴唇想要喝水,睁开眼睛看着床头上摆放的水杯伸了伸手却没有力气去拿。
商挚进来的时候时微正满头大汗的挣扎着要起来,商挚见状将外套丢在地上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握住了时微的手“要什么?”
“水……水……”时微干涸的嗓子哑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商挚快速的将水杯放在时微的手里抬手摸了摸时微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喝了求个的时微感觉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她感觉眼皮有些沉,看着商挚也是重叠的两个影子,一句话也没和商挚说时微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商挚叹了口气叫了救护车刚从医院回来就又要住到医院里面去,自己生病了也不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时微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白到发青的天花板让她觉得有些刺眼,微凉的液体一点点进入她的身体让她感觉整只手臂都是微凉的,时微眯着眼睛看着正在输液的手臂叹了口气“还是没躲过去。”
“有病了就要看医生,自己一个人挺着就能好了?”拎着保温饭盒的商挚一身冷峻的走了进来。
连着几天没睡的他整个人看上去又疲惫又没精神。
商挚走到时微的病床旁边抬起时微的餐桌将保温饭盒放在上面,拧开盖子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你想救别人就要先保护好自己,你自己都病倒了了还怎么救别人?”
“真香”时微动了动鼻子抬起没有扎针的手就要拿勺子。
“你昨晚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商挚故意将勺子拿起来举在半空中不让时微得手。
“我昨晚也没什么事,躺下就睡着了。”时微目光往餐盘的方向看了看扯了个小慌。
“是不是在我送你回去的时候你就已经发烧了?”
“没有,没有,肯定是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发烧的。”
“我都饿了,你确定不给我勺子?”时微不想让商挚自责只好转移话题。
商挚有些无奈的将勺子放进时微的手里“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和孩子重要的,生病了你要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有多……”
有多害怕!
抱着像火炉一样的时微坐在救护车上,那个时候他有多自责,是他的疏忽才让时微生病的若是她能再细心一点是不是时微就不会烧到三十九度,打退烧药才能退烧?
一看商挚的模样时微就知道他在自责,时微放下勺子握着商挚的手“我下次有不舒服一定告诉你。”
“我不会让你有下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