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带着一丝紧张还有那么多的害怕,商挚抬眸看着时微皱着眉头有些紧张的模样心里一沉,她来帝都这么久,哪怕是被狗追她都没有露出过这样害怕又紧张的表情,看来时政在时微心里的位置还是很重的,如果时政利用这一点,将时微绑在身边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商挚的目光落在了时政的身上低沉带着疏离的嗓音在针闻可落的病房里响起“既然时微要解释那你不妨等她穿好衣服听她如何解释?”
“我们两个人的事不劳烦商先生费心了。”时政松开握住时微的那只手单手撑着时微的病床艰难的站了起来转身背对着时微说到“就当我没来过帝都,你在帝都好好照顾自己,我先走了。”
就当他没来过帝都?
时微有些慌乱的盯着时政的背影想要抓住时微的衣角,可是时政起身太快她反应太慢,再伸手去抓就什么也抓不到了。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呢?”
“我说了我可以解释的,你说这样的话是打算不管我了吗?”时微带着哭腔看着时政带着褶皱的西装,他应该是听时光说她受伤的事情才急匆匆的赶过来的,他做了那么久的飞机赶到医院来却见到自己这样的模样,若是换做是她跑了一天见到时政这副模样大概也是接受不了的。
之前商挚在宁城将时慕气病的事情时政也肯定是在场的,不论商挚出于什么目的,事情的结果就是他理亏,时政对他有意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时微能理解时政,所以她更想和时政解释,她希望时政能够像以前每次她闯祸的那样护着她和她站在一边。
听着时微的话时政皱了皱眉头落在身侧的手微微弯曲,要提步离开的腿也钉在了原地。
“你想要解释什么?”时政背对着时微冷硬的开口问到。
时微舔了舔嘴角目光落在了一直看着她的商挚身上,她看着商挚希望商挚能够在这个时候离开病房给她和时政一个独处的空间。
商挚自然是看出了时微的意思,可是他不想出去,他怕时政利用亲情绑架时微,他和时微好不容易才坦诚相见,他不希望因为时政让他和时微的关系回到解放前,可是看着时微那副模样商挚终究是不希望她为难,商挚提步走到时微床边伸手拽了拽时微的衣服将她腰间露出的那块白遮住然后低头在时微额头上亲了亲“我去订餐。”
“嗯”时微感激的看了一眼商挚然后握了握商挚宽厚的手掌。
商挚被时微的这一动作弄得一愣随即勾了勾嘴角,然后提步离开了病房。
虽然背对着时微但是刚刚商挚和时微的动作时政用余光都看在了眼里,时微才来帝都多久啊,她就被商挚骗的团团转了?
商挚反手轻轻的将门关上就下了一条微不可察的缝隙,时政见商挚离开转身看着时微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叹息“时微你怎么……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大哥,我和商挚……”时微咬了咬唇抬眸看了一眼门口确定商挚不会听到后她转眸看着时政,希望能够让时政不要那么担心,她和商挚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是目前来看她首要做的事情就是让时政安心。
“我和商挚就是一场交易,没你想的那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