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要码头开放权的事情对于时慕来说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一来如果商家开了先例那么接下来帝都那些走水路运输的大公司就会想办法来烦他,他因为一个商家已经食难下咽寝难安了,若是又有一大批人要来折磨他那他这把老骨头就真的要被折磨死了。
二来,当初时家拿到码头开放权的时候和宁城政府是做了保证的,只做有利于宁城经济的事情,随便私自开放码头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们时家也是没办法担待的。
如今商挚放出这样一条诱饵,说实话她心动了恨不得立刻就答应了商挚,不就是停了时微的卡吗?他家时微三岁就开始学习舞蹈,五岁就开始学习武术,唱歌跳舞耍大刀没有一项是能难倒她的,而且时微这个孩子还是个鬼机灵,到哪里都能混的开。
她在家这么多年被大家宠的都要上天了,若是能够出去锻炼一下也未必是坏事。
就在时慕想要点头答应的那一刻时政再次开口“商总,停卡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在停卡之前我们必须要找到时微才行。”不要说时慕就连时政都觉得这笔买卖划算,他时十分不想和商家合作的,如果能因为这件事让时微摆脱了商家那也是不错的。
时慕皱着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看看他家大儿子多了解他的想法,这下好了,万一要是时微知道了什么,回来也不会对他这个父亲有多大的埋怨,这件事可是他大哥吐口不管她的。
商挚挑了挑眉第一次将目光落在时政的身上,一米八几的身高,利落的短发,脸上带了一副金丝框眼镜,眼睛挺大挺有神的,鼻梁不算挺,嘴巴有点薄,看上去挺斯文的,但是败不败类就不知道了,不过看时政的模样时微在他心里的分量应该是很重的,不过在商挚眼里这种太过于重要的情感是很危险的!
这几年时家的大权已经一点一点的交给这个时政了,从他屡次开口插话来看这个时政对时家和商家的联姻也是很不满的,不过他商挚不管他满不满意他想要的谁阻止也没用。
“据我所知时家现在还在时总裁手里吧,我不知道一个外人说的话做不做数。”商挚的声音不大却让时政气红了脸。
他这是什么意思?
压根就看不起他?
怎么说她也是时家的长子,时家现在已经稳步的交接到他的手里了,他现在和商挚的地位就是平起平坐的,他凭什么不把他放在眼里?
时慕一听立刻带着笑脸说到“商总,时政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哦?那时总裁的意思也是希望找到时微以后再停掉她的卡?”
“对的对的,我也是这个意思。”时慕连忙点头生怕商挚再说出什么让人接受不了的话来。
站在商挚身后的助理偷偷翻了一个白眼,找到时微他们家老板还玩什么!
“那我们还是来谈谈码头开放权的事吧。”商挚退后两步又坐在了沙发上。
时慕被商挚的这一举动彻底弄懵了,这又是怎么了?
时政抬手推了推眼镜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商挚的意思怕不是停掉时微的卡那么简单,他可能是想要时微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