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苏暖气人的事情,苏暖敢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了。
闵东海刚刚躺下,就听见咩咩的两声羊叫,才从床上起来了,朝着外面走。
苏暖大晚上不睡觉,正在和小羊羔说话聊天。
闵东海从里面出来,站在门口看着苏暖:“大半夜的还不睡觉?”
苏暖抬头,月光下衣服领子被风吹了吹,往里看是个深V,沟都露出来了。
苏暖看着闵东海朝着她胸口看,抬起手扯了扯,刚刚觉得闷热,外面也没有人,她就弄开了,没想到闵东海大半夜的还出来了。
看她把领口弄上,闵东海咬了咬牙,从对面走到苏暖对面席地而坐,一副大爷的样子问苏暖:“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是我问你才对,这里是我家。”一句话不对,苏暖起身要走,闵东海一把将人拉住,直接拖到了怀里搂住,苏暖想起来,就起不来了。
苏暖撇开脸,人被抓住了,羊也跑了,苏暖就不高兴了。
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小脸绷绷紧,傻子都看的出来,苏暖是生气了。
闵东海没来由的,心口抓紧,手也收住了,把苏暖整个人抱在怀里,不打算就这么放开。
苏暖有一头乌黑柔亮的头发,不要说多顺滑,只是闻都全身舒适,神清气爽,头发上就是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好像茉莉花,又好像不是。
放在过去,闵东海没留意过,但现在就喜欢。
“我没说这是我家里,是你的都是你的,但你一直和我闹也没什么好处,倒不如老老实实的,跟着我有什么不好?”闵东海开始循循善诱了。
苏暖一开始没有明白,后来明白过来,眨巴了一下眼睛,回头去看闵东海,只是她这一看,闵东海的呼吸一颤,咬了咬牙,莫名的心火旺盛。
长什么样的一双眼睛不好,偏偏长了这么一双勾人的眼睛。
咬牙,闵东海把苏暖收紧了,感觉苏暖的身子,软的好像棉花包,搂在怀里想去用力揉,苏暖呢,根本没什么感觉。
“你是什么意思?”苏暖瞪着眼睛问,闵东海冷嗤,皮笑肉不笑的:“你那么想跟我离婚,就是想要跟别人,这件事我绝不会同意。”
“离婚是你提出来的。”苏暖这就算是指责了,但苏暖的脸上,实在看不出来指责的那个劲,就是这个劲,叫闵东海全身不自在。
别人闹,闹得也是火候,就是苏暖闹,闹得不温不火,她就好像干着一件和她自己没关系的事一样,这么来叫闵东海的火都起不来了。
闵东海咬了咬牙,按着苏暖的小脑袋亲了一口,呼吸一沉咬了一口苏暖的嘴唇。
苏暖登时,没反应了。
大眼睛像是星星,闪烁着精光,闵东海看她没动,捏了捏她的下巴,长驱直入,去探寻更深的地方去了。
苏暖,眉头深锁,迷离的眼神一次次徘徊在闵东海的俊脸上面。
开始就是这样,双暖一双小手按着闵东海的双肩,一直也没有动。
苏暖家平常就不来人,大半夜的就更别提了,加上闵东海很动情,苏暖盯着闵东海的脸有点茫然,他干什么呢?
吃口水?
苏暖的意识渐渐浅薄,闵东海抬起手把他的领口解开,快的出神入化,扯开了大片的衣领,把里面的胸脯露了出来,结果就这一个动作,苏暖回过神来,二话不说给了闵东海一巴掌,打的闵东海顿时没了反应。
苏暖起身站了起来,擦了擦嘴,后退两步,看了两秒钟,转身回去把门锁上,闵东海就在外面住了半晚上。
闵东海夜里起来去看苏暖,敲了敲窗户,苏暖睡的人事不省,别说敲窗户,就是放鞭炮都不一定听得见。
闵东海睡不着在外面绕,院子里小羊羔就跟在他身后跟着他闹,闵东海停下,小羊羔还在院子里面上蹿下跳的。
闵东海扶着额头,骨头疼!
苏暖早上才起来,又是四点钟起来的,收拾一下,准备去地里干活了。
闵东海半夜不睡,早上刚刚睡着苏暖就起来了,苏暖也不开灯,收拾好,出门就走了。
闵东海听见点动静,睁了睁眼睛没起来,结果等他起来了,大门反锁,又没留吃得,倒是有一瓶奶放在小羊羔的身边,小羊羔正吸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