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记得,离婚的时候闵东海就说过,这辈子都不想在见到她,所以有多远走多远。
苏暖就按照闵东海说的有多远走多远,哪怕跋山涉水呢。
结果,还是倒霉遇上了。
苏暖站在庄稼地里面,手里握着一把草,因为种庄稼,晒得有些黑。
起初,苏暖看见有几辆车从远处过来了,也看见车是闵东海的了,但她没有理会,只当是平常的车。
但谁都没想到,车子就停在苏暖的那片地上了,跟着,闵东海带着人从田间经过,就看见她了。
苏暖始终干她的活,但还是没有影响闵东海看见她,直到闵东海走到她面前,站在她面前。
苏暖看着眼前这双黑色的皮鞋,上面沾了点黑土,直起腰,缓缓看向闵东海。
她没说话,看着闵东海,干净,犹如玉雕一样好看的脸。
闵东海二十八岁,是闵氏集团的少东,接管闵氏集团半年,公司业绩蒸蒸日上,而这一切的得来全部源于闵东海的爷爷死了,闵东海因为答应照顾苏暖,而继承了爷爷全部的财产。
只不过,照顾归照顾,老头子刚刚下葬,苏暖就给赶了出来。
到今天半年,苏暖没出现过。
“你怎么在这里?”闵东海双手叉腰,看了看一望无尽的庄稼地,这就是个兴师问罪的词,看他那张不高兴的脸,苏暖也知道,更别说闵东海那兴师问罪的姿态,以及不悦的眼神。
苏暖看了看周围,回答的本本分分:“这里是我的田地。”
“你的?”闵东海再一次看看周围的田地,他不是农民不会干农活,所以也不清楚好还是不好,但是一眼望去,一片绿油油的庄家,在看她手里的草,周围的田地,很干净,也很整齐。
“是我的。”苏暖把手里的草扔到地上,目光从闵东海的身上看向随后过来的助理身上,助理姓陈,名字只有一个远字。
陈远人不错,以前还算照顾苏暖,苏暖笑了一下。
闵东海转身看了一眼,眉头皱着,转身回来,语气不善:“马上离开。”
“这里是我的。”苏暖再次重申,闵东海走近,近在咫尺的距离,居高临下的瞪着苏暖,咬着一边的牙,蹦出几个字:“什么是你的?”
苏暖沉默着,抿了抿有些干,也有些白的嘴唇,转身走了。
那片地,一望无际,苏暖不走大路,从地里面一直走到尽头,绕了个大圈出去。
那天之后苏暖三天都没有去地里,第四天她去地里,手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山羊羔,一边走一边摸。
看见有几辆车停在她地的前面,苏暖转身打算回去,但她刚转身,就听见闵东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他说:“看见我就走,欲擒故纵?”
说话的时候,闵东海已经走到苏暖的身边了,苏暖迎着光,转身看闵东海,皮肤晒得显黑,但还是遮不住苏暖的秀气。
苏暖的眼睛好看,很多人都说苏暖长了双勾人的眼睛,盼若琉璃,宛若明水。
特别是看人的时候,传神动人。
闵东海眉头深锁,显得不耐烦:“看什么?”
苏暖没回答,转身就想走,闵东海就绕她前面去了,把人堵住了。
远处十几个人都下了车,都看着苏暖他们这边,苏暖背对着他们倒是无所谓,但是闵东海挡住她,她就不能无所谓了。
摸了摸怀里的小羊羔,苏暖看着闵东海,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也不说话。
“我话还没说完。”闵东海后来说,苏暖抱着小羊羔等着闵东海说完,但后来闵东海没说,苏暖就走了。
回到家里,苏暖张罗着做午饭,午饭做好苏暖去外面准备吃饭,饭菜刚放到葡萄架下面,几辆车子就停在门口了,苏暖站在葡萄架下面,穿着一身普通的白裙子,脖子上带着围裙,目光望着门口从车上下来的人身上。
闵东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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